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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這種話少的性格,無論在什么節(jié)目基本都是壁花的存在,所以江淼經(jīng)常特意cue他,給他多一點鏡頭。“截好了,給。”方覺夏將手機遞給路遠。“好嘞。”路遠仔細挑選,突然間眼睛一亮,“就決定是你了!id名叫[狂野男孩裴聽頌]的……噗。”“哈哈哈哈哈狂野男孩listenandsong!”凌一笑得整個人歪倒了覺夏的懷里,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哈哈!”覺夏也笑起來,手拍著凌一的胳膊,“你快抽過去了。”[啊啊啊啊啊jxgg好寵!][睡一覺cp血紅!!!]面對哥哥們的無情嘲諷,裴聽頌的臉上露出假笑,“怎么了,我覺得這個id很酷。Swag.”“咳咳,”路遠憋住笑,“這位粉絲問說,卡萊多有沒有官方粉絲名?我們卡粉不可以沒有姓名啊。”他把粉絲激動的語氣學(xué)得活靈活現(xiàn)。賀子炎手里拉扯著剛才的粉紅豹,“官方的粉絲名其實是有的。”江淼點頭,“對,是我們老板親自取的。因為我們團名叫kaleido,根據(jù)諧音老板就為粉絲起名叫多米諾。”“像不像咒語?”凌一拿起手邊的一枝小錘子做出仙女棒的樣子揮了揮,“kaleidomino!”[哈哈哈01真的可可愛愛,沒有腦袋][被你這么一說我都覺得自己變萌了~]“這個名字其實是有寓意的,”凌一扔了錘子解釋說,“大家都曉得多米諾骨牌是很多張的,一個一個小小的嘛,很可愛就很像我們的粉絲們!”路遠嫌棄瞥了一眼,“你這是什么解釋啊。”“怎么了!那你說!”[卡:對不起,我們真的不知道粉絲名是什么意思。][哈哈哈哈哈我要生氣了!我們的姓名這么不重要嗎?][一看大家開策劃會的時候都沒有好好聽講hhhh不過多米諾這個名字還蠻好聽的]兩個人七嘴八舌說了一通。江淼撞了撞方覺夏的肩膀,“覺夏來說一下?”被隊長點到名,一直靜靜看戲的方覺夏這才開口,“我其實……也不太記得當(dāng)時策劃時老板說的什么了。”聽到這句,本來和路遠他們正鬧著的裴聽頌也被逗笑了。[哈哈哈哈哈哈覺夏也太實誠了]“但我挺喜歡這個名字的。”方覺夏思考了一下措辭,“怎么說呢。多米諾骨牌是一種集體游戲,我以前念書的時候還參與過一個骨牌小組賽。在這個過程中,參與者需要一枚一枚地去擺放這些骨牌,這是件很需要耐心和精確度的事。最后只推動第一枚就能讓每一張牌依次倒下,一張不落,這是很小概率的成功。”他很少說這么多話,有些不習(xí)慣,又覺得自己說得有些跑偏,于是解釋說,“嗯……其實,我就是覺得這個游戲的過程和粉絲們對我們的感情很像,你們都是在用自己最大的耐心和恒心在鼓勵我們,等待我們。就像是一枚枚乖乖放置在自己位置上的骨牌,所有人都是是缺一不可的。”說著說著,方覺夏連鏡頭都忘了去看。他思考的時候眼睛是會不自覺往上的,被客廳的頂燈一照,閃閃發(fā)光,眼角眉梢都溫柔無比。“而且,你們也很清楚,一個組合的成功是一個極小概率的事件,但大家依舊源源不斷地給我們很無私的愛和支持,托著我們走下去。嗯……”他剛開始說的時候,裴聽頌心中不屑,只覺得他無話可說所以胡扯,可漸漸地,方覺夏的解釋令他找到了某種思維上的共鳴。他也能很敏銳地察覺到方覺夏的思路受阻,所以開了口接下他的話,“沒錯。”方覺夏愣了一下,他幾乎從未從裴聽頌的口中聽到過一句肯定,這讓他意外。“覺夏哥說的沒錯。多米諾骨牌是一場非常考驗?zāi)土Φ挠螒颍杂胁簧骺赡芫蜁μ澮缓垼鎸Υ竺娣e的倒牌。而且是一次又一次崩潰性的倒塌。這就很像……明知道組合發(fā)展中也會面臨很多挫折潰敗,但依舊一直陪伴著我們的你們。”他朝著鏡頭微笑了一下,“你們沒有放棄過,而是一次次地將倒下的牌重新立起,重頭再來。”他臉上流露出真誠的敬佩,“Respect.”誰也沒有想到,一向?qū)@個組合最沒有歸屬感的裴聽頌竟然可以說出這樣一番話。此情此景下其他人都有點愣住,賀子炎先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對,真的非常感謝大家,沒有你們我們也沒辦法堅持到現(xiàn)在,你們是最棒的!”路遠啪啪鼓掌,“沒錯!多米諾最棒!”江淼微笑,“希望我們可以像萬花筒一樣不斷地給大家展現(xiàn)新的面貌,也希望所有的多米諾也可以陪著我們,一枚一枚,一步一步,別停下腳步。”“我們一起,創(chuàng)造出最后的那個奇跡吧。”直播結(jié)束于晚上九點半。送走了工作人員和程羌,他們六個又在宿舍打了幾盤游戲鬧到十一二點,好不容易困了,裴聽頌才想起來自己沒鋪床,也沒有任何床品可以鋪。“你還真是下鄉(xiāng),太慘了。”于是他只能拼拼湊湊,凌一和賀子炎的都剛換下沒洗,江淼和路遠的上下床比他們的小一圈,鋪上去不合適。只有方覺夏的。一個不愿意借,另一個也不愿意鋪,但沒有辦法,裴聽頌總得睡覺。方覺夏打開儲物柜,從里面拿出他換洗的另一套給了裴聽頌,連同他還沒用過的新被子。老實說他有輕微潔癖,還有些強迫癥,看起來毫無波瀾的面部表情下是早已波濤洶涌的心。怎么辦,真的要借給他嗎,他從來沒有和別人共用過這些,衣服已經(jīng)是他可以承受的極限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要不干脆拒絕好了,可是總不能讓裴聽頌就這么睡一晚,他個子還那么高,和別人也擠不下……還是借給他吧,就這一次,可以的,沒關(guān)系。“哎。”裴聽頌抱胸盯著方覺夏,“你在想什么?”他死死抱著自己被子床單的樣子就像個護食的兔子。方覺夏回過神,他還是決定要做一個好哥哥,于是猶猶豫豫地伸出了手臂。“你……”方覺夏梗了半天,也不知道應(yīng)該囑咐些什么才好,他也很清楚,面對裴聽頌這個小魔王囑咐什么都是沒用的。“謝啦。”裴聽頌?zāi)笾矄伪徽志鸵舆^來,可對方卻下意識不松手,他扯了一下,差點兒沒把方覺夏扯到懷里。真是個奇怪的人,不就是床單被罩,跟要了命似的。可裴聽頌是個從小飯來張口的小少爺,拿到手也不會鋪。方覺夏看著他扯著床單貓著腰在床邊上做了二十分鐘行為藝術(shù)表演,實在是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