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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緊的?!?/br>慕朝沖他露了個感激的笑,還是繼續(xù)鄭重著。這一鄭重,慕允星就后悔了。他們現(xiàn)在睡一間房一張床,日思夜想的人躺在自己旁邊,卻不準自己動,最多給他用手用嘴解決,怎么也不肯真槍實彈的做。這樣到第五天,慕允星白天已經(jīng)拆了線,藥也換成了祛疤用的,慕朝給他抹了藥,照樣關(guān)燈拉上被子準備睡覺。慕允星忍不了了,他直接壓了過去,“哥,你都不生我氣了,還不準我做,我要憋死了?!?/br>慕朝推他肩膀,也不用力氣,只說,“醫(yī)生不準你劇烈運動,你再忍一忍,你難受我?guī)湍??!?/br>慕允星去親他,從眼角吻到鎖骨,“不行,再忍我就死了。”慕朝也不想忍,要仔細算起來,自從慕允星要出任務(wù)他搬去覃赫皚家住開始,兩個人就沒做過了。這幾天慕允星哪也不去,就跟他黏在一起,不遺余力地撩撥他,好幾次要擦槍走火,都被慕朝推開了。他被親的情動,嘴里不堅定的拒絕:“不行…你傷還沒好呢…”慕允星已經(jīng)把手鉆他衣服里了,按著胸部又揉又捏。慕朝呼吸急促起來,眼尾開始染色。“哥,做吧,就一回也行,你別吊著我了?!蹦皆市鞘前缈蓱z的行家,慕朝永遠應(yīng)付不來。“我也拆完線了,一點都不疼了…你疼疼我,讓我做一回好不好?”他扮完可憐又要裝委屈,眨著眼睛說你是不是嫌棄我留疤不好看了,不想要我了。可是慕允星的手還在他衣服里,捏著按著,把兩側(cè)rutou都玩得立起來了,一點也不委屈。慕朝被鬼迷了心竅,輕喘著說:“那你躺下,我自己動?!?/br>慕允星又不后悔了,他感謝當(dāng)日捅的那一刀。今夜晴朗,月色混著星光爬上窗欞爬進臥室,最后爬上慕朝赤裸的身體。他常年練瑜伽,身體柔韌,坐在慕允星身上小腿繃著用力,臀部一點點把硬挺性器吃進去,進得很深。慕允星這會乖乖聽話不動了,看著他在自己身上起伏,只覺得再挨幾刀也值了。第二天慕朝沒起來,慕允星醒了就開始拱他,又親又抱的,煩得慕朝眼睛也不睜,直接往他嘴上咬了一口?!澳銊e煩我,好困,你個騙子……”一句話沒說完就又睡過去,慕允星摟著他不放,嘴唇被咬破皮了還笑。慕朝是真的困,嘟囔著說說好只做一回的,任他怎么拱也不肯起床。“哥,今天要授勛儀式呢,你回來再睡?!?/br>“又不是給我授勛……”“哥?!蹦皆市呛逅?,“我冒著生命危險換來的軍銜,你都不去看?!?/br>慕朝于是還是爬起來,忍著腰酸腿軟皺著眉去洗漱,慕允星跟在他后面一會一聲哥的喊。這幾天里覃赫皚帶兵踹了幾個據(jù)點,還在那群造反的人里認出幾個政府的通緝犯。避免了恐怖襲擊還斷了幾條走私的路線,上層決定嘉獎他們,臥底打探消息又負傷的慕允星自然也有份。特殊時期一切從簡,在場的只有兩三家聞風(fēng)而來的媒體,也沒有宴請高官,只說他們可以帶著親屬朋友過來觀禮。覃赫皚晉升了少將,慕允星則授予陸軍上校加少將虛銜,成了繼覃赫皚之后最年輕的校官。沐沐與慕朝坐在臺下,他們這些天靠電話聯(lián)系,見了面以后沒有那么多話要講,所以專心盯著臺上的人,嘴角忍不住地翹起。等打發(fā)了媒體,覃赫皚與慕允星一起過來了,沐沐眼睛都笑彎了,還要記得在外人面前保持端莊,沒有撲上去,只傻乎乎地說:“先生穿軍裝好帥呀?!?/br>覃赫皚冷硬面孔多了分柔和,無言地搖頭:“你連馬屁都不會拍。”慕允星在外面不敢動手動腳,只站在慕朝面前低聲說著話,慕朝沒多久就低下了頭,等慕允星說完了就瞪他,臉色冷淡但是耳朵已經(jīng)偷偷紅了:“回家再說?!?/br>慕允星笑起來,虎牙尖尖,“遵命,哥哥?!?/br>儀式過后有商界政界舉辦的慶功宴,說是宴會實則拉攏,慕允星得了慕朝“回家再說”的首肯,一分鐘也不肯多待,借口自己身上有傷逃回家了。覃赫皚擺出冷臉推說自己有事拒絕了酒會,但又不能真的不給他們面子,只好答應(yīng)有時間就去參加傍晚的舞會。覃赫皚給季衡放了假,開車的是沐沐不認識的兵,那個士兵大概出于好奇,偷偷通過后視鏡看后面坐著的沐沐,覃赫皚皺起眉,把后座與前座之間的隔板搖上了。作者有話說:“要仔細算起來,他們倆已經(jīng)有九章沒做過了”wdm我差點把這句給寫進去軍銜什么的你們看看就過去叭別太在意二十八就少將二十五就上校什么的…第28章沐沐沒見過帶隔板的汽車,身子前傾去看,被覃赫皚伸臂攬進懷里,沐沐也不掙,乖乖靠在先生身上,眼神還是往隔板上瞟:“先生,那里面裝了東西?!?/br>覃赫皚聞言伸手,還戴著白色禮儀手套的手指從隔板上的袋子里夾出來一個避孕套。這并不是覃赫皚的車,一般是軍部用來接送達官貴人,偶爾有人想玩花樣或者臨時發(fā)情忍不住了,就直接升起隔板。沐沐臉色紅了,乖乖窩在先生懷里不說話了。覃赫皚一方面是沒什么旖旎心思,一方面是嫌這車臟,原本沒想干什么,但他看見沐沐這副吃癟的樣子就想逗,手指夾著套子往他面前晃,“沐沐要試試?”沐沐往他懷里蹭,“不要,先生回家再弄?!?/br>覃赫皚笑著把套子扔回去,手指收回來摩挲沐沐的臉,沐沐偷偷瞥他神情,忽然偏頭把他手指含進嘴里。覃赫皚手指還被手套包裹著,沐沐隔著布料輕輕舔舐。覃赫皚愣了會才說,“臟。”沐沐眨眨眼睛,稍稍吐出來一些,牙齒輕輕咬合在覃赫皚食指第一個指節(jié)處,覃赫皚手指一動,就戳到軟滑的舌頭。白色手套被舔的濕漉漉,指尖處的布料變成深色,沐沐咬著布料緩緩剝離,手套被脫下來。覃赫皚瞇起眼睛,有些危險:“沐沐?!?/br>沐沐叼著白色手套,偏頭蹭他的手,像是覃赫皚小時候養(yǎng)過的小狗。覃赫皚抬手揉他頭發(fā),沐沐的眼睛亮晶晶的,沖著先生彎彎的笑。覃赫皚拿他沒辦法,拿走手套用沒戴手套的手戳他嘴唇,“別鬧。”沐沐知道先生心情好,一點也不怕,還敢笑嘻嘻的繼續(xù)去舔先生的手指,覃赫皚被他若隱若現(xiàn)的粉嫩舌尖勾著,語氣平淡:“再鬧就在車上辦了你?!?/br>沐沐這才老實了。覃赫皚問他:“晚上那個舞會,你去不去?”沐沐又興奮起來:“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