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皚動作。覃赫皚把他抱進浴室,讓他坐在浴缸邊上,自己親自給他放水試水溫,Omega纖白的腳踩在浴缸壁上慢慢被水沒過,覃赫皚看到他左腳踝那里有一顆黑痣,平添幾分色情。覃赫皚伸手去摩挲,把Omega嚇了一跳,小腿動了一下又停住,覃赫皚對上他的眼:“很緊張嗎?”125下意識點頭又搖頭,最后還是小聲說了實話:“有一點點緊張?!彼呀?jīng)接受了自己作為寵物的新身份,當然要學(xué)會習(xí)慣主人會對他做的事情,只是現(xiàn)在還不適應(yīng)。覃赫皚松開他,示意他脫掉衣服泡進去。125于是站進水溫剛好的浴缸,抬手將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脫掉。他皮膚實在白,在潔白的浴缸里也仿佛會發(fā)光,胸前兩點小巧又可愛。他慢慢蹲身坐下,溫水蕩滌他的肌膚,在蒸氣中染上薄紅。覃赫皚暗想,他皮膚未免太嫩了些。覃赫皚隨口跟他說話緩解他的緊張:“叫什么名字?”Omega卻猶豫了,他用了十八年的姓名被賜予他的人親手拋棄,而他在玻璃房里生活的幾個星期用的名字不過是一串不值得紀念的數(shù)字,名字不過是個代號,但現(xiàn)在他連個代號都沒有。他鼓起勇氣跟他的主人說話:“我是主人的寵物,主人想叫我什么就是什么?!?/br>給寵物取了名字的人往往是因為有了感情,覃赫皚暫時不覺得自己會對一個買來的Omega起什么感情,便隨口答他:“那就叫沐沐吧?!?/br>“木頭的木嗎?”O(jiān)mega的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很快又釋然了,要說自己沒被調(diào)查過才奇怪吧。“沐浴的沐。”覃赫皚站起身,把洗浴用品遞給他,讓他好好洗干凈,接著走出去吩咐女仆去打掃臥室。“沐沐?!便邈迨煜ち讼滦旅?,偷偷松了口氣。明明這個主人對他不壞,他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有些害怕。覃赫皚拿著浴巾進來了,他把浴巾掛到架子上,接著開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沐沐看著主人脫衣服的動作,咬著嘴唇試圖說服自己:不要怕,不能怕,自己是Omega,主人要做什么是遲早的事情?!抑魅四敲茨贻p英俊,比哥哥們說起來的又老又丑又禿頭的Alpha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還給自己喂飯放水。別怕,別怕。覃赫皚脫掉被沾濕的襯衫露出屬于軍人的精壯上身,走近浴缸命令他:“站起來?!?/br>沐沐“咻”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蕩起的水花落到浴缸外,打濕了覃赫皚的褲子?!皩Σ黄?!主人我我我,對不起!”沐沐慌張道歉,一動不敢動。褲子濕了,覃赫皚只好脫掉,放柔了聲音,“緊張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嗎?”沐沐咬著唇不說話,覃赫皚只穿了內(nèi)褲,高大的身體上有好看的肌rou,腹肌整齊。沐沐還是第一次看到成年Alpha的身體,整張小臉都紅了。覃赫皚手指按上他被咬破的唇,嘴里提醒他:“別再咬破?!?/br>沐沐把主人的每句話都當做命令,忙不迭的應(yīng)下:“是!主人!”覃赫皚將沐浴露打出泡沫涂到沐沐光滑的背上,感受著Omega光滑細膩的肌膚,覺得他似乎有些太瘦了,摸起來手感不夠好。“我姓覃,叫赫皚,你不用叫我主人?!薄魅寺犉饋硖婀至?。沐沐當然也不敢叫他的名字,乖巧換了個稱呼:“好的先生?!?/br>覃赫皚又把沐浴露往他前面抹,路過剛被他喂飽的圓鼓鼓的小肚子時還按了按,引來沐沐兩聲沒忍住的哼哼聲,覃赫皚看他通紅的臉,笑了一下,接著手指摸上了覬覦已久的紅纓,卻沒想到沐沐直接顫抖了兩下。比想象中還要敏感啊。覃赫皚借著涂抹沐浴露的理由把沐沐全身摸了個遍,就連粉嫩的性器也握著把玩了一會才放過。沐沐只以為他嫌自己射過以后臟才洗那么認真,被他帶繭的手摸得半硬還在反思自己。先生他好像不是那個意思呀;先生真好,會像154哥哥那樣幫我打沐浴露,;我弄濕了他衣服他也沒有發(fā)火,先生真的不可怕呢。沐沐迷迷糊糊的想著。覃赫皚拿著花灑幫他沖洗干凈,接著瞇著眼睛提醒他:“沐沐,你又發(fā)情了?!?/br>“什么?”沐沐后知后覺地聞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連耳朵都羞紅了,“怎么會這么快……”當然不會這么快,發(fā)情熱暫時退下去后起碼也會間隔幾個小時,這個Omega太遲鈍了,連自己是被Alpha的信息素誘導(dǎo)發(fā)情的都不知道。覃赫皚壓下嘴角的笑,好整以暇地聽著對方的道歉,“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發(fā)情的,對不起……”覃赫皚用難得溫柔的語氣回答他沒關(guān)系,接著用浴巾把他裹在懷里,說要抱他回房間。沐沐逐漸混沌的大腦想不了太多,只有滿心的愧疚,自己怎么又給主人添麻煩了,剛剛洗干凈就又要弄臟了。而覃赫皚抱著他,想的卻是,浴缸太硬,偶爾做一次還可以,第一次還是去床上吧。畢竟,Omega發(fā)起情來,可不是做一次就能滿足的。第4章從浴室到臥室不過幾步路,Omega散出的信息素就已經(jīng)濃郁起來,橙香縈繞在鼻間,比仆人買來的半酸不甜的水果誘人太多。卷土重來的情欲在這具未設(shè)防的身體里摧枯拉朽一樣,沐沐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洶涌的發(fā)情期,他控制不住地掙扎,本能讓他往覃赫皚懷里鉆,理智則在阻止他的動作。似乎是為了方便走路,覃赫皚忽然將他往上抱了些,他只要稍微抬頭就能聞到屬于Alpha的冷硬味道。發(fā)情期的Omega很難保持住神智與羞恥心,他抱住覃赫皚的脖頸,湊到Alpha的腺體旁邊深深的吸氣,又像正在毒癮發(fā)作的人一樣無論如何都感到不滿足。短短幾步路,正在發(fā)情的身體就又出了一層薄汗,覃赫皚要將他放到床上,卻因為他纏得太緊而一起倒在松軟的床上。覃赫皚赤裸的胸膛壓著他,全身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而他比主人更加裸露,散開在床上的浴巾上是他不著寸縷的身體。沐沐又要哭了,淚蓄在漂亮的眼睛里,像月光下被風(fēng)拂過的湖面。覃赫皚像是要被他迷惑住了,低下頭輕吻他的眼角:“沐沐怎么了?沐沐哭什么?!?/br>他被兩聲“沐沐”喚回神智,慌張地松開了圈著主人不放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主人,眼中的淚卻掉下來了。覃赫皚半跪起身,居高臨下看著漂亮慌張的Omega,然后伸手去擦他的淚。沐沐的淚卻流的更多了,他覺得自己好壞,總是給先生添麻煩,剛才還對著主人的腺體發(fā)情,一點都不是個好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