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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追逐夢想的光,很難不心軟啊。”他氣質疏朗,這樣淡笑的模樣竟有些自嘲的意味。汪明不禁心一沉,不由追問:“為什么?”他無法想象,連這樣瀟灑富有的人,也有不為人知的身不由己嗎。陸永豐嘆了口氣,“是啊,我從來沒有體會過追逐夢想的感覺。因為所有想要的東西都可以用錢買到,錢買不到的又是我不感興趣的。有什么念頭,剛誕生,還沒來得及變成夢想,就已經通過花錢實現了。我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br>汪明:“……”無fuck可說。最后,在汪明的多次撒嬌賣萌打滾之后,陸永豐允許玩游戲玩得意猶未盡的汪明不用陪自己了,愛玩什么玩什么去。汪明:“耶!那我要去饑荒,我最喜歡這個了!”陸永豐笑了,“那你最不喜歡哪個?”“一開始玩的那個叫詠溯溪居的網游啊,”汪明憤憤不平地吐槽,“不氪金玩不下去,平民玩家要升級只能不停刷副本,好無聊?!?/br>“好,”陸永豐愉快地宣布自己的惡意:“那你開個小號,什么時候可以在那里升到三十級,什么時候就可以玩你的饑荒了?!?/br>汪明又驚又委屈:“為毛!”陸永豐笑嘻嘻,捏了他因生氣而神采奕奕的臉一把:“帶薪打游戲,還不能讓我欺負一下咋的?”汪明咬牙切齒地啟動游戲,開始刷副本了。開始的等級很容易升,他刷了一個多小時,就升到了12級,陸永豐到健身室舉了一會兒鐵,回游戲室的時候給汪明捎了一根冰棍。汪明一邊舔冰棍,一邊準備進副本了。陸永豐在一旁指導說:“你可以去荒蕪之地那個本,有簡單模式和困難模式選,經驗值都一樣,選簡單的很快就能過了。”汪明恍然大悟,cao作著他那個舉著鐵錘的怪力少女往荒蕪之地去了。陸永豐看著屏幕,輕飄飄地說道:“如果你覺得這個游戲很無聊,但又必須通關,那你會選擇簡單模式還是困難模式?”“這還用問嗎,何必折騰自己啊。”陸永豐斜斜一笑,“是吧,正常人都會這樣?!?/br>他剛說完,卻見汪明拐進了副本右邊的路。彎曲的小徑逐漸幽深晦暗,是困難模式中的“冥王路”。“話是這么說,”汪明一邊匆忙地動手躲避四周突然鉆出來的怪物,一邊回道:“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為啥不多看看這個游戲還有什么好玩的呢,說不定我會找到喜歡的點嘛?!?/br>汪明學什么都很快,磕磕巴巴的戰士慢慢得其要領,走位風sao地一口氣打到了終點。從副本出來,汪明一邊清理背包里新撿到的廢品,一邊抬頭看,兩小時就這樣過去了!窗外的天色變成了深色的蒼藍,偶爾有幾只歸巢的飛鳥撲騰著翅膀飛過,汪明呆呆地看了一會兒,有些心神搖曳。他從小就什么都只能靠自己,因此所有的時間都不夠用:要完成福利院的勞動任務,要學習,要掙錢……恨不得一小時掰開兩小時用。所以他沒有時間鍛煉身體,沒有時間交朋友,更不用提玩游戲這種消遣。這還是他第一次體驗到沉迷游戲消磨時間的痛快。當咸魚可真好??!他伸了個懶腰,一回頭,發現陸永豐竟然還站在他旁邊看,捧著杯喝了一半的奶茶,懶洋洋的,臉上看不清什么表情——好像很專注的樣子,但事實上觀看這種枯燥的刷本哪里需要這么凝重?。?!========================今天也是饑荒的自來水(第40章困難模式汪明每兩天就給周重行送一次吃的,他躲在那個小房間的事情本來壓根不會被發現。任海向汪明套過幾次情報,都被汪明裝傻混過去了——畢竟誰也不會想到,情人多如牛毛的陸永豐會將這些機密告訴一個無足輕重的小鴨子。汪明不得不接受一個殘酷的事實,陸永豐遠沒有他看起來的那么蠢。但壞就壞在,陸永豐是個不靠譜的人,他任性的時候,可以表現得比他看起來還要蠢。比如說,就因為他一時興起要去農莊玩兒,讓汪明不用去送飯了,于是,周重行就在下樓買東西的時候,被人發現了。汪明大驚失色:“那怎么辦?現在周總的仇人債主那么多——”陸永豐打斷他,哄貓一樣捏捏他的頭:“他現在沒事,在別人家好吃好喝呢?!?/br>“老板,為什么你還沒我著急??!”汪明抓狂,是你的發小還是我的發小啊?“是我的發小,”陸永豐微微一笑,“所以我才了解,我的阿行,可不是只能被保護的小花。他完全具備可以獨當一面的尖刺。”汪明偷偷撇撇嘴,心想你這張嘴什么鬼話都讓你說完了。“那他現在在哪里呢?”汪明還是關心周重行,趕緊回到正題。一提起這個,陸永豐馬上嘆了口氣,揉著太陽xue說道:“別提了。發現他的人,是我那便宜弟弟。然后他就把阿行帶回家了,也不知道要說幸運還是不幸。唉,一想到我家的白菜要被那家伙給拱了去,我就難受。”汪明覺得好笑,大著膽子拍了拍陸永豐的肩膀以表慰問。陸永豐卻一抬頭,目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瞅我干嘛?”汪明警惕道。陸永豐露出一個反派登場時的桀桀笑聲,“別人拱我家的,我也得拱別人家的?!?/br>汪明:“?”于是,陸永豐一邊難受,一邊開始拱起了汪明這顆沒爹沒娘的小白菜。又是混亂邪惡的兩小時。汪明氣喘吁吁地在床上恢復了一點力氣,撐起身用紙巾胡亂往下身一擦,撿起被丟到地毯上的內褲,到浴室清洗去了。陸永豐今天弄得很瘋,兩次都貼著最深處射的,汪明跪在浴缸里把自己折騰得大腿根部不住顫抖,也還能感覺到他的體液殘留在自己身體里的不適。汪明跪得膝蓋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終于忍不住披上浴巾,去找那個始作俑者幫忙。人卻不在床上,汪明踉踉蹌蹌走出套間左顧右盼,終于在露臺看見了一道獨立中宵的挺拔身影。“怎么辦呢,陸晦那個臭小子,看起來現在豁出一切地想要救小周氏嘛?!标懹镭S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插在褲袋里,微微歪頭,站得很隨性。不等對面說什么,他就悠悠地繼續說道:“其實我覺得管理這個家族企業也怪麻煩的,早晚得禿。還不如老頭子隨便分一點股份給我算了,反正我花得也不多?!?/br>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陸永豐笑得很欠揍:“哎呀,我本來也愛當二世祖,順從本心而已。我說阿行,你也順從一下自己的心,想做什么就去做嘛,虛個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