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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下身被各種不明的液體弄得一塌糊涂,一副被搞壞了的樣子。陸永豐安撫地親了親他的嘴唇,摩挲著他的背幫他順過氣來。“怎么這么乖呢?”陸永豐低嘆道,他搖了搖頭,眼神微暗,“汪明,你總是讓人……這是一種天賦嗎,你總讓人想要欺負你,把你欺負到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哽咽著罵娘,然后再摸摸你的頭、把你圈在懷里安慰……”“您不是想欺負我,”汪明哽咽著控訴道,“您早就那么做了。”陸永豐摸摸他的頭,笑嘻嘻地說道:“那倒是。”===============================汪明:作者居然沒忘記我妝前7分這個梗,那這篇文是不是可以打一下美人受的tag了!車車:沙雕受作死受欠干受第28章奇跡明明環(huán)游校園汪明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側躺在床上,陷入了迷茫又憂郁的賢者時間。白色的jingye從他被cao得艷紅的后xue中緩緩流出來,但更多的則留在了他身體里。他摸著發(fā)脹的肚子,哼哼唧唧地賴在床上不肯起來。人真的是會慣壞的,他剛認識陸永豐那會兒,每次事后總是硬撐著發(fā)軟的雙腿站起來送陸永豐出門,精神抖擻得好像無事發(fā)生;但現(xiàn)在,他只想撒嬌打滾讓陸永豐抱他去浴缸洗澡——因為這個金主真的會抱他的。陸永豐,好容易心軟一男的。不過汪明還是不敢真叫陸永豐幫他洗澡,因為十有八九洗著洗著他又要被cao一頓。陸永豐,好容易硬一男的。汪明精神萎靡,一瘸一瘸地走到浴室自己清理完畢,正準備回床上來個午覺,就被陸永豐揪住衣領往衣柜旁邊扔。“干什么呀,”汪明有氣無力地抱怨道,“還玩制服游戲啊?”陸永豐敲了他腦勺一下,“今晚再陪你玩兒,我要出門辦點事,順便帶你出去曬曬太陽。”“不行啊老板,”汪明的聲音病懨懨的,“人家是狐貍精,白天陽氣太重了,我出門會夭壽的。”陸永豐拍了一下他屁股,“戲收一收,趕緊換衣服。”汪明扁扁嘴,嬌嗔地橫他一眼,直接在他面前就把浴袍脫掉,露出纖細修長的裸體。他的肌膚白皙嫩滑,于是青青紫紫的愛痕和曖昧深紅的吻痕在他身上格外矚目,汪明看也不看陸永豐,徑自打開衣柜挑起衣服來,寸絲不掛的美好rou體卻自有一番美而不自知的誘惑風情。但很快汪明就把這份誘惑蓋住了——他穿了一件破爛的貼滿亮片的背心,下身一條低腰齊逼短褲,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浮夸的金屬色項鏈,又變回了初見時的風塵小男妓。陸永豐上下細細地端詳他,語氣平常地夸了一句:“還怪火辣的。”汪明:“……”這一套勸退裝你居然也夸得下嘴,什么審美啊陸永豐!“不過你穿這個進不了學校,”陸永豐委婉地說道,“我讓宋奇給你帶了幾件衣服,你換一套吧。”“你去學校干啥?”汪明呆了,“給學生上性教育科普課嗎?”陸永豐:“……在你眼里我就這么點能耐?”汪明微笑,心想那不然呢。陸永豐不服氣地顯擺道:“幾年前a大百年校慶,還請我跟阿行回校當優(yōu)秀校友發(fā)表講話呢!那會兒你還不知道在哪呢!”汪明原本正喝著水,聽了這話差點沒嗆死:“你?優(yōu)秀校友?哪個a大?”“全國還有哪個a大啊?”陸永豐對汪明這個愚昧的問題表示嫌棄,“連a大都沒聽過,你也太沒文化了吧。”汪明心想,a大我是聽過,但萬萬沒想到你能進啊。“雖然我是免試保送的。”陸永豐又說道。汪明:“……”我就知道!八成是陸家給了什么贊助費,可惡的大資本家,破壞教育公平!陸永豐好笑地看著汪明那副忿忿不平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又繼續(xù)逗他:“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我是堂堂正正的體育特長生,短跑比賽拿了冠軍才保送的。”哦,汪明心中的仇富心理稍稍緩和,突然又心生一個疑惑:“所以你大學的專業(yè)是體育相關的?”然后畢業(yè)了當運營總監(jiān)?陸氏這都沒倒閉的嗎。陸永豐搖搖頭,繼續(xù)誑他:“是新聞傳播,跑得快當然要去當記者啦。”汪明:“……”這富二代吃棗藥丸。陸永豐帶著些回憶青春的感慨:“不過那年校慶正值世界杯,我為了看球沒去成,學校就又找了別人替我,現(xiàn)在想想怪遺憾的。”汪明心累,懶得跟他互動,只順著他的話客套:“是挺遺憾的,當優(yōu)秀校友的機會還是挺值得紀念的吧?”陸永豐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說什么呢,我是替a大的學生遺憾。”“……”要不是看在那三百萬的份上,汪明真想弄死這個臭不要臉的。陸永豐把裝著衣服的袋子甩給他:“甭愣著了,趕緊換衣服。”汪明低頭看著袋子里那些價值不菲的衣服,樣式簡單大氣,面料高檔舒服,他有些不好意思:“這……您給我買這么小清新的衣服,我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啊。”陸永豐不耐煩了:“哪來那么多廢話啊你,給你就穿著。”結果穿起來還挺好看。汪明身段裊娜,臉蛋又長得嫩,換上清爽斯文的襯衫牛仔褲之后莫名有種清秀的氣質,還挺像個學生。陸永豐看得滿意,于是又讓他把其他衣服也試了一遍,汪明當了半小時奇跡明明之后,陸永豐終于欽定了一款運動套裝讓汪明穿著去學校。s市的大學城距離汪明住的地方不算太遠,汪明都不禁懷疑陸永豐是不是順路才來cao自己的。陸永豐把車開進一間大學之后問汪明:“我要去教務處,你想跟著我還是自己隨便逛逛?”汪明扁著嘴,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外邊好曬,我可以在車廂里等你回來嗎?”陸永豐嫌棄地把他趕了下車。汪明百無聊賴,隨便逛到了運動場,躲在樹蔭下看別人打球。他穿了一件紅色球衣,陽光之下更顯得肌膚如雪,神采奕奕。盡管他戴了帽子和一個巨大的防曬口罩,只露出一雙圓圓的水靈的眼睛,但還是引得球場上的學生們頻頻投來視線。但他似乎也不在意,只托著腮入迷地看場上的人打籃球。一個扎著高馬尾的女籃隊員在偷看了他半小時之后終于大膽地跑過來搭訕了:“小哥哥,你是哪個系的?”汪明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彎了彎,隨口說道:“我醫(yī)學院的。”高馬尾女同學愣了愣:“我們這校區(qū)沒有醫(yī)學院的啊。”“我是隔壁學校的,來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