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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金錢使人無畏,金錢使人友愛。蘇姐呵呵了兩聲,“等下我把他送過你那里。”“好咧好咧,”汪明賠笑道,“對了,怎么才算勸成了?”蘇姐用一種“你懂的”的語氣說道:“那當然是重新振作,不要再做什么不現實的愛情美夢,好好回來韶華工作,你好我好大家好,對不對嘛?”嗐,他就知道,什么可憐孩子,什么多積善因,老鴇本色罷了。雖然汪明也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沒好處他甚至不會去嘗試勸小楚。他自己的死活都還沒管好呢,別人的死活就更加力不能及了。蘇姐遣了她司機把小楚送來,小楚比上次見的時候瘦了點,皮膚粗糙了許多。宿醉使他看起來萎靡憔悴,好像曾經支撐著他在烏煙瘴氣的風月場所仍脊梁挺直的那股氣消失了。汪明把他迎進了屋,熱情地跟他套近乎:“楚哥,好久不見了。我給你熬了些醒酒湯,養胃寧神的。”小楚坐在沙發上,淡淡地打量汪明居住的這個精致鳥籠,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冷場了好一會兒才盯著汪明的眼睛,緩慢而認真地說道:“我過來是因為……她跟我說你會讓陸永豐幫忙,安排我和韓滿見面。”“啊?”汪明說道,“蘇姐跟我說的是讓我勸你振作起來,別為渣男就不過日子。”小楚皺眉:“她果然是個騙子。所以汪明,你能讓陸先生幫忙嗎?”可見愛情是真的使人弱智,小楚居然會覺得這個謊言可行嗎。讓陸永豐幫忙?就憑他汪明?真要感謝小楚如此看得起他。汪明岔開話題:“你不能說蘇姐是個騙子,她是想讓你重新振作起來,你想想,要那么多關心你的人,你為什么要讓那個渣男糟蹋你呢?”好吧,他承認,他真不是勸人的料。小楚聽了這話表情毫無波動,甚至還冷笑了起來:“她關心我?她是關心我回韶華繼續賣的話她能拿多少回扣吧。”汪明回道:“但她又沒有逼你非回去賣不可,只要她的確在幫你,你何必管她到底有沒有私心呢?”“幫我?她只會叫我放棄、叫我認命,她只會收買一些像你這樣見錢眼開的人來游說我,”小楚激動地站起來,蒼白的臉上泛起病態的紅,“試圖讓我接受自己和你們一樣都是深淵里的爛泥、我根本不配得到圓滿的愛情,她只想我和你們一樣爛下去,然后她就可以用我腐爛的身軀當肥料,來滋養她的碩果累累!”小楚剛說完,就上氣不接下氣地咳嗽起來,汪明趕緊也站起來給他拍背順氣:“你吼辣么大聲干嘛!我又不是要跟你吵架……行行行她是壞蛋我也是壞蛋行了吧?”“咳咳咳咳……滾開!”“哎哎哎哎哎——喂!”小楚情緒正激動,猛地將汪明一推,汪明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嘭的摔在沙發上,他慌亂中扯著小楚的衣服,扯得小楚也重重地摔在他身上。工傷,工傷,他得跟蘇姐講,要報銷的這個。剛打開門的陸永豐就看見了這么一副情景——他的鬧騰小情人正被人撲倒在沙發上,撲他那人還上氣不接下氣地喘。陸永豐:?他怒道:“這是什么劇情,把單純的金主支走,然后你就在我屋里紅杏出墻給我戴綠帽!”汪明見了陸永豐,整個人嚇得彈了起來,他匆匆推開小楚,干笑道:“您,您咋來了?”陸永豐哼了一聲,“幸好我來了,不然我頭頂都成呼倫貝爾大草原了。”小楚回過神來,見到陸永豐大喜過望,他站起來快步走到陸永豐面前,“陸先生。”“嗯?這不小楚嗎?”陸永豐在韶華里也點過小楚幾回,算是半個熟人了,他憤怒地對汪明說道:“你為了綠我,竟然逼小楚做1!太過分了吧!”汪明:“……”不與傻逼論短長。“陸先生,”小楚急急地喚回陸永豐的關注,他注視著陸永豐,語氣哀切:“請您幫幫我吧,我,我想和韓滿見一面。”“啊?”陸永豐搔搔頭,“你想見就見啊,汪明想見他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你想見他的話不需要問我吧。”汪明看他那歪著頭故作困惑的模樣就知道這渣男十有八九在裝傻,連文宴揚都知道韓編劇和小楚的事兒,這一天天的和狐朋狗友鬼混的八卦天王還能沒聽說過?但小楚是不知道陸永豐的底細的,他垂下眼瞼,黯然道:“我……我和他鬧了些矛盾,他不肯見我,我也找不到他……”陸永豐恍然大悟:“所以你受到刺激,決定撲倒汪明然后把韓滿綠了!”“不要在意撲倒這件事了!”汪明大叫道,這個人渣發病犯傻能不能看場合啊!再讓他強行岔開話題,小楚非被他氣得咳血不可,汪明搶先道:“小楚,你找韓編劇,找到以后你打算怎么樣?”小楚眸光堅定:“我不服,我要最后再爭取一遍。如果我必定只能在深淵下認命茍活,那推我下去的人也只能是他。”汪明看了他幾秒,轉過視線,眼巴巴地看著陸永豐。陸永豐的手吊兒郎當地插著褲兜,“怎么,你想我帶他去見韓滿?”汪明點點頭。“果然是姘頭,這就向著人家了!”陸永豐義憤填膺。汪明笑嘻嘻地說道:“我的人我的全身上下,你都包了,同樣的,我的衣食住行我的所有愿望,你也包了。這就是我今天的愿望,你包不包嘛?”第22章情深深雨濛濛上小楚坐在包間的座椅上,攥著手,眼睛不時瞥向緊閉的門。汪明坐得離他稍遠,悄悄地用手肘撞了撞陸永豐,“你確定選擇酒吧包廂是一個好地方?”陸永豐忙著點歌,漫不經心又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了,這不是他們愛情開始的地方嘛。”汪明:“……也是提醒他們之間差距懸殊的地方。”“呃,”陸永豐摸摸下巴,“但是今晚酒吧有派對,等下他們搞定了我們就能出去玩了。”汪明:“……這才是你的目的。”陸永豐撞撞他,在他耳邊說道:“不過你干嘛對他那么好,我記得他好像挺瞧不上你的。”汪明看了他一眼,輕聲答道:“我們這些出來賣的,雖然都把家里有困難掛在嘴邊,但大多都是貪得無厭、好逸惡勞的人。但小楚不一樣,他是我們之中少數的真可憐人,他下海,是為了填補他爸爸的債務。”陸永豐點點頭。“當然了,”汪明補充,“蘇姐給錢請我來幫忙。”陸永豐噗地笑了,侃道:“那我也有出力,到時候這錢我得分一半啊。”汪明瞪眼,正想譴責一下資本主義斤斤計較的本質,包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