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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唇。第55章炒豬肝姜知味突然被他吻住,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他輕車熟路地撬開唇齒長驅直入,狠狠地刮索了一圈。余子非還在旁邊看著,不禁發出一聲“噫”,先搓著雞皮疙瘩往后退了三步,可退歸退,這貨居然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嘴里嫌棄著,眼睛卻還在目不轉睛地盯著看。簡隨嘗不出那顆藥丸的苦,舌尖在姜知味唇上品嘗到的就只有蓮子羹留下的甜。他把這甜味一點點吃干抹凈了,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暫時壓下心頭那點不安分的情`欲,輕輕喘了口氣。姜知味微垂著眼,一向缺乏血色的唇上竟被他吻得浮起微紅,兩頰也跟著稍沾了些光。這點色彩似乎讓他變得鮮活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樣死氣沉沉了。簡隨用指腹在他眉梢輕輕畫了個圈,將他本來順從的眉毛揉亂了——他也說不上這人長得更像誰,他看過姜家父母年輕時的照片,二十出頭的姜鋒俊朗陽光,夏紅文雅沉靜,站在一起便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姜知味好像從父母那里各取一半,恰到好處地結合在一起。簡隨將這張臉從小看到大,二十年過去依然怎么也看不夠,消瘦的時候也好,吃胖的時候也好,喜怒哀樂像是一張張臉譜,每一次切換都能給人帶來全新的驚喜。余子非在旁邊看著,注意到他克制不住上揚的嘴角,覺得這人的濾鏡厚度怕是已經超過了地球赤道的長度。簡隨又在姜知味眉心吻了吻,這才扶著他起來,后者輕輕搭住他的肩膀,猶豫著再次開口,語句不太連貫地說:“我是不是能……發聲了?”簡隨在他手心畫了個勾。姜知味頓了一下,隨即眉眼迅速舒展開,他扣住對方的手腕,先問了一個驚世駭俗的問題:“所以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肯跟我做?”簡隨:“……”余子非在一邊偷偷霸占了程謙的電腦玩掃雷,正含著一口水要咽,被這話一嚇,登時全噴在了電腦屏幕上。姜知味根本不知道屋子里還有別的東西在,好不容易能說話了,一時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每次都只親兩下了事,你不覺得這樣很像挖坑不管埋嗎?”簡隨眼皮直跳,趕緊在他手心寫:“等你再好一點。”“可是我很無聊,”姜知味相當委屈,“又看不見又聽不著,吃飯都嘗不出味道,你還不給我一點rou體上的安慰,如果不是因為這里是一樓,我早從窗戶跳下去了。”簡隨一聽他說要“跳樓”,立馬不高興了,板起臉寫道:“不準亂說。”“說什么?我聽不見,不記得了。”姜知味好像感覺到對方的情緒變化,居然開始裝傻,并強行轉移話題,“今天的蓮子羹是不是你熬的?”簡隨又在他手心畫了個勾。“我就知道是你,”姜知味知道自己能說話了,便開始喋喋不休起來,偏偏自己聽不見自己的聲音,控制不好音量,搞得滿屋子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這么難喝的蓮子羹除了你沒人能做出來了,又苦又澀,而且全都熬過頭,紅棗都熬散了,銀耳黏黏糊糊的,一坨一坨地粘在一起,就跟小時候喂小雞小鵪鶉用玉米面兌水做面糊糊的那種感覺——你喂過小雞嗎?”簡隨:“……”姜知味:“而且你是中途又加水了吧?之前的水是不是已經熬干了?雖然我嘗不出來,但我還是感覺它已經糊了,又被你強行加水續命才出來這個效果。”余子非忍笑忍得手都抖了,艱難地抽了幾張紙擦干電腦屏幕,就見簡隨投來一道要把他碎尸萬段的目光。“愛心蓮子羹”被貶得一文不值,還是當著“外鬼”的面,簡某人臉色都青了。姜知味還在不依不饒:“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想喝蓮子羹了——你到底聽到了沒有啊,你有聽到我說話嗎?”簡隨心說只有你自己聽不見,拉過他的手在他手心寫:“其實不是我做的,是你媽做的。”姜知味突然就不吭聲了。他安靜了足足兩分鐘以后,才有些不自信地說:“不……不可能,我媽的水平不會退步到這種地步,而且她自己也不愛吃蓮子芯,怎么可能不去掉?”簡隨無話可說。“你果然在騙我,”姜知味半天沒得到回應,瞬間又堅定下來,“拿我媽當擋箭牌,你能耐了。”簡隨十分心累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我也真的再也不想進廚房了。”“不過,”姜知味突然話風一轉,聲音也跟著小了下去,“畢竟你是第一次熬,我就放過你了。之前你說什么必須要由你親手來做效果才好……反正我也看不見你做成什么鬼樣子,吃不出是放了幾罐糖還是幾罐鹽,只要你不毒死我,你敢做,那我就敢吃。”簡隨目光微微一動,重新抬頭看向他,竟發現他那表情無比認真,絲毫也不像開玩笑的。……甚至還能看出一絲慷慨赴死的決心。簡隨哭笑不得。姜知味跟他表完衷心,拿胳膊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頸邊絮絮叨叨的,也不知道都講了點什么,語句逐漸變得顛三倒四,明顯能聽出這人越來越不清醒,邏輯都理不順了。簡隨給他寫了好幾遍“別說話了”、“你嗓子不疼嗎”、“你不想喝水嗎”,對方都置之不理,簡隨只能等他自己絮叨得累了,迷迷糊糊地睡著,這才得以脫身。他把姜知味放平躺好,身心俱疲地起身,只感覺這人一覺醒來心智已倒退二十年,只剩下五歲了。纏人得跟個孩子似的。可再一想他這么纏人的原因,心里又難受得像淋了檸檬汁,一點兒也責備不起來了。他坐在床邊盯著姜知味的側臉瞧,手不自覺地揉了揉剛剛磕痛的膝蓋——要說其實也沒什么大毛病,就是傷過以后一直沒能完全恢復,不太吃得住勁,陰雨天氣偶爾會疼。其實他自己也沒想過會出現那種狀況,要怪只能怪片子后期太壓抑,害他入戲太深,根本克制不住那種洶涌而至的感情,一不留神就假戲真做,肝腸寸斷之下哪兒還感覺得到身體上的疼。現在他回想起來,竟然對拍那場戲時的印象有點模糊,好像記不清究竟是怎么過來的了,明明沒有喝酒,記憶卻斷了片,只知道清醒過來以后人已經在醫院,旁邊的人都以一種無比擔憂的眼神看著他。他拍戲十一年,這種失誤不可謂不大。于是殺青之后他就趕緊借著養傷的名義滾回家調整狀態去了,連殺青宴都沒參加,合影也不見他的人。簡隨輕輕嘆口氣,覺得他還是盡快改行、早點遠離娛樂圈的風波比較好。明星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