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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生,一直考不上高中,復讀好幾年了!哈哈哈哈哈!”順哥笑的前仰后合。陸三七跟著揚了揚嘴唇,道:“能騙過他們也是不容易。”說完后,陸三七起身,然后把班里的門關上,細心的把插銷也插上,然后走到每一個窗戶前拉上了窗簾,等保安來巡視的時候就會以為這個班的人已經(jīng)走光了。“順哥,得到了什么好消息?”陸三七坐在桌子上問。順哥也坐到桌子上,道:“我找到了替罪羊,而且還有一個完美的身份!”陸三七眼中透著光:“哦?說來聽聽。”“那個人是個英國人,兩年前偷渡到中國,所以并沒有身份信息,是個黑戶。”順哥道。“那就比較方便,可是身份怎么辦?”三七道。“這個你可得好好聽著!”他壓低聲音,“這個人是墨爾本一個很出名的毒梟,甚至國內外知名,但前段時間剛被墨爾本警方抓進去,消息被迅速封鎖起來,反正國內沒人知道,除了我倆。”陸三七皺眉:“怎么可能?這樣安全嗎?”順哥嘿嘿一笑:“安全的不能再安全了,國內的貨物鏈遠遠沒有國外的發(fā)達,消息也很閉通,這件事,不可能有國內的別人知道,所以我們可以放心用,而且這個墨爾本毒梟在中國沒有露過臉。”陸三七沉思道:“順哥這樣說的話我就放心了,只是......”“該怎么聯(lián)絡花豹才能讓他不起疑呢?”順哥拍拍胸脯:“交給我就成了,你只需要注意,這幾天不要被人盯上,還有,保護好醫(yī)院里的夏冬,因為萬一出了事,他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夏冬。”“我......就算死也會保護好夏冬。”陸三七沉聲道。回到別墅時,已經(jīng)晚上七點多了。陸遠軍不在,他松了口氣,換上拖鞋,把薄外套掛在架子上,hallo搖著金黃色的大尾巴迎接他,站起來快有人高的大金毛一心的想往陸三七身上撲。稀奇的是,母親也不在家,家里只有王嬸兒在做飯。“我母親呢?”陸三七一邊摸著hallo—邊問。王嬸兒忙活著:“啊!夫人陪著老板去參加宴會了!晚一些回來!”陸三七點點頭,卻忘記王嬸兒在廚房看不到。他父親在家里把他和母親打個半死,在外面還是一個疼愛妻兒的好父親人設,可真是諷刺。陸三七冷笑。“王嬸兒,王叔在么?”“他在花園里搬花呢!今天晚上天氣預報里說有大雨!”陸三七起身去花園里找王叔,他需要辦點事兒。王叔帶著大手套,弓著腰搬著一盆一盆的花,王叔喜歡收拾這些花花草草,他說,這些花草是有生命的,一個個都會說話,像孩子一樣。“王叔。”陸三七喊道。“哎!三七放學啦!今天怎么不讓我接你呢?”王叔起身道。“我有些事不方便。”他答道,“對了王叔,你能調兩個保鏢出來嗎?”王叔算是他們家的大管家,把家里cao持的井井有條。“少爺你要保鏢干嘛?是遇到麻煩了嗎?”王叔擔憂道。陸三七搖搖頭:“不是的,我朋友因為我出了點事,我過意不去,保護他一下。”他只好跟王叔撒謊,也沒有其他好的辦法。王叔為難道:“可以是可以,只是需要跟老板報備一聲,你看......”陸三七道:“行,交給你辦了。”王叔答應。陸三七洗完澡回房后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總是有種不詳?shù)念A感。突然,手機短信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突兀的響起。陸三七點開手機一看,眼中就有了笑意。是夏冬發(fā)來的。夏冬:藥藥你在干嘛,我好無聊。陸三七覺得夏冬這個閑不住的,一個人呆在醫(yī)院肯定很無聊,他也不喜歡玩手機,手還不方便。陸三七:剛洗完澡。夏冬那邊秒回:病房晚上統(tǒng)一熄燈,又黑又嚇人。陸三七并不知道夏冬怕黑,連忙回復。你是一個人嗎?怕嗎?打出來之后又覺得像廢話,于是刪掉,刪刪改改,竟然鬼使神差的發(fā)出去五個字。那我去找你。陸三七不經(jīng)大腦的發(fā)完后才驚覺,嚇得差點兒握不住手機,然后陷入深深的自責中。萬一夏冬反感怎么辦?如果夏冬討厭他怎么辦?他去了醫(yī)院睡哪里?夏冬不開心了怎么辦?手機叮咚一響。是夏冬的回復。好,我等你。陸三七覺得他應該打,因為他的臉快燒著了。-----------------------作者有話說-----------------捉蟲就完事兒了奧第42章原本只是淅淅瀝瀝的小雨,突然下大了起來,豆大的雨點頻繁的敲擊著陸三七房間里半開著的窗戶,有的雨點乘著風向他的臉上撲來。他關上手機,一邊想著等下該怎么去找夏冬一邊關上窗戶。啪的一聲,窗戶將房間里和外面有些嘈雜的雨聲隔絕開來,不知怎么的,陸三七的心底涌上來一種煩躁,和隱于深處的不安。即將入夏的天氣雨水依舊很多,那些雨滴仿佛不知疲倦的敲打窗戶和屋頂,然而最后只能安靜的滑落,突然躁動又突然悄無聲息。陸三七在玄關前正準備出門時,門外突然響起按密碼鎖的聲音,然后吧嗒一聲,門開了,隨即涌進屋子里的是一股潮濕的雨水氣息,還有剛收起雨傘的陸遠軍。他一個人回來的,身后沒有他母親。陸三七心中不詳?shù)念A感越來越強烈,眼皮不安的跳動著,仿佛在預示什么東西。“我母親呢?”陸三七低著頭,并沒有正視陸遠軍。陸遠軍此時的心情非常不好,他的臉黑的如同鍋底,好像隨時都在醞釀著一場風暴,陸三七看得出來,他現(xiàn)在想找一個發(fā)泄口。陸遠軍冷笑一聲:“把我的鞋給我拿過來。”然后靠在墻上像看下賤的仆人一樣看著他。陸三七攥了攥拳頭,沒有動:“我母親呢?”陸遠軍臉色變得猙獰,眼中帶著陰鷙地看著他,說:“給老子拿鞋!你個狗雜種!”陸三七微笑著,死死的盯著陸遠軍的眼睛:“我再問一遍,我母親呢?親愛的父親?”陸遠軍臉上是嗜血的笑容,口中還發(fā)出陰森的笑聲,然后突然揚起手里裝著筆記本電腦的公文包朝陸三七的頭砸去!陸三七沒躲,他被砸的身形顫抖了一下,腦袋犯暈,緩緩的靠坐在墻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