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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半場的地方,聲嘶力竭地大喊:“季浩!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吶喊的功夫,所有人都親眼看見一直緊緊咬著崔融的季浩,竟然就那么超出了一線。是一根手指的長度?不對,是一個手掌的長度!哇偶!好像是半臂的長度啊!!最后二十米的時候,所有人都見證了奇跡的發(fā)生。殷學(xué)林追著季浩喊了一路,余教全神貫注一秒都舍不得把視線放在別處,另外一個宿舍的隊友也紛紛沖到岸邊靠近了看,滿臉的不可置信。急的大喊:“崔融,快點啊!你要輸了!快啊!”大了人家季浩兩歲,在自己主項上還游不過人家,這多丟人啊?真是替他著急,恨不得沖下水拽著他游!“崔融,你想什么呢?沖起來啊!”殷學(xué)林興奮地尖叫:“浩兒!加油!保持!贏啊!贏!”“繼續(xù)!沖!”“快快快快!”一場隊內(nèi)測驗卻讓游泳館里的氣氛熱烈無比,余教名下的隊員紛紛站在泳道邊上,喊得聲嘶力竭,其他泳道的隊員和岸上的教練都好奇地看了過來。崔融和季浩?這兩個怎么比上了?不用想,肯定是崔融贏定了啊。等等,游前面的那個不是季浩嗎?季浩在前面!?氣氛越發(fā)熱烈。就連阮明池,也終于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崔融加速。可季浩也加速。十米的時候,季浩領(lǐng)先崔融一個手臂。五米的時候還是一個手臂。這優(yōu)勢也太明顯了!然后,所有人都看見,季浩竟然真的以半臂的距離游進了三米線內(nèi),然后毫無疑義地搶先觸壁!到岸!真的贏了!季浩才從水里抬起頭來,就聽見殷學(xué)林大叫:“季浩!”季浩轉(zhuǎn)頭看去。殷學(xué)林咧嘴笑:“你把崔融贏了!贏了!!”崔融正好到邊起身,就聽見殷學(xué)林放聲喊出的話,他愣了一下,滿臉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他可是游了三年的混合泳,而且嚴格說來季浩才十四歲,他都快十七歲了,怎么會游不過季浩?這不可能!崔融惶然地抬頭,看向余教,掛著水珠的臉濕漉漉,竟有些可憐。余武站在池邊上,臉上的表情繃得很緊,無視了崔融求助的目光,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秒表。瞳孔收縮。秒表還在跳。上一個按下的時間是2分11秒58,這是崔融的成績。上上個按下的時間是2分09秒84,這是季浩的成績。十四歲,200米混合泳,達到了國家級健將的水準(zhǔn)。在余武的執(zhí)教生涯里,還沒見過這么好的成績。莫非自己想錯了,混合泳才是季浩的天命?“余教,時間多少啊?”殷學(xué)林在問,其他人也看著他,崔融更是眼巴巴的。余武猶豫了一下,說:“下一組!”“沒下一組了。”殷學(xué)林說著靠近余武,探頭看他手里的秒表。沒看見,被余武翻著手腕子按住了。余武此刻的反應(yīng)有點遲鈍,努力了好一會兒才把注意力從季浩的成績上移開,說道:“那其他人都回去吧,季浩留下,你還有一個沒有測。”見大家都不動,等他說成績。余武考慮到季浩這成績是第一次,未必穩(wěn)定,不想大肆宣揚,虎眼掃過一圈,氣沉丹田,“都站著干什么呢?該換衣服的換衣服,該休息的休息,快點兒!”一群孩子被吼得都是一愣,乖乖的往更衣室走。訓(xùn)練這么多年,還第一次下了訓(xùn)練“意猶未盡”不想走。崔融落在最后,失魂落魄,一直在看余武。隔壁泳道是女隊在用,一女隊員抱著浮線喊:“崔融,你們今天游完了?”崔融淌著一地水,魂不守舍的往前走,沒反應(yīng)。旁邊的人幫忙回了一句:“對,完了,今天測驗。”“后天的選拔賽?我是沒資格了,崔融加油。”低頭走著的崔融眉心狠狠一蹙,進而咬緊了牙根……這次肯定是我沒有發(fā)揮好,后天的選拔賽,不會再輸了。崔融宿舍的人都走了,殷學(xué)林留下來說是陪季浩,但誰都沒想到,阮明池竟然也會留下。季浩坐在沙灘椅上,還有些微微的喘,他取下泳帽,頭頂?shù)陌l(fā)絲已經(jīng)有點潮了。手肘杵著膝蓋低頭甩水的模樣像極了一頭大型犬,甩了阮明池一身。阮明池的睫毛顫了顫。季浩抬頭,對著阮明池笑:“我還沒發(fā)力呢,不然還得更快。”阮明池從鼻孔噴出一個音,一個字都不信他。但等著季浩不注意自己了,阮明池卻偷偷看了季浩兩眼,視線落在他熱氣騰騰的肩背上,晶瑩剔透的水珠像是鉆石一樣鑲嵌其上。阮明池隔著兩米多遠,也感受了那層麥色肌膚下涌動的力量。作者有話要說: 接上一個小劇場:季浩:“懂了嗎?”阮明池:“什么?”季浩:“你在偷看我。”阮明池:“……”.季·二話不說亮肌rou·bilingbiling閃·浩,說:“刷好感我從不說廢話,往他身邊一站,他就能被我迷的神魂顛倒。”.季浩看著你們,說:“還愣著干什么呢?留言收藏來一套,彩虹屁吹起來了啊!回頭讓我秘書給你們打錢。”☆、上仙是個可憐蛋06第六章接下來兩天,就連其他隊都發(fā)現(xiàn)了余武隊里奇怪的地方。余武隊里的隊員年齡分布比較平均,除了阮明池以外,其他隊員的關(guān)系都還算不錯,走哪兒都是一群人。但這幾天,崔融宿舍的四個人在一起,季浩和殷學(xué)林在一起,然后就是阮明池獨自行動。隊伍瞬間就碎了。“什么情況啊?你們和浩子他們吵架了?”每逢遇見這個問題,崔融他們都笑著搖頭:“沒有啊。”沒吵架,就是不知道怎么再和這個曾經(jīng)看不起的小伙伴兒一起玩了。就連殷學(xué)林也說:“浩兒啊,要不我們?nèi)ゴ奕谒麄兯奚嵬嫱妫看蠹液脦滋鞗]一起打牌了,明天不出cao,可以玩晚一點。”季浩把雜志放下,搖頭:“我一會兒要寫作業(yè),不去了。”“寫什么作業(yè)啊?回頭我找林宏他們拿過來抄就是了。”“沒必要,我寫完了拿你抄。”殷學(xué)林急了,“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這不是幫你修補關(guān)系嗎?走啊。”季浩擺手:“不去,我又沒做錯。”“你這……”殷學(xué)林想發(fā)火,想了想又xiele氣,說,“算了,我過去坐坐,看看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