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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下車跑了過來:“沒事吧?!”傅遲深竟然是罕見的狼狽模樣,Alpha的頭發被汗濡濕,嘴唇有些發白,睜大了眼睛在看他各處是否受傷。時今有些疑惑傅遲深怎么會在這,但還是乖乖點頭:“沒事。”話音剛落,付馳延那邊一拳就揮了過來。“你看你干的好事!”傅遲深本可以躲開,但還是硬生吃下了這一拳,Alpha的身體在撞擊下踉蹌了兩步,時今當即嚇了一跳,護士小姐急忙上來拉住付馳延:“別生氣!別拉扯到傷口!”那邊的傅遲深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傅遲深重新抬起頭,伸手碰了碰青紫的嘴角,笑道:“還有力氣打人,看來傷得不嚴重。”因為先前在機甲上有時今的幫忙,付馳延有空處理了一下傷口,這會兒確實不算太嚴重了。付馳延冷眼看著前方嬉皮笑臉的Alpha:“襲擊的那群人是星盜,都是沖著時今來的。”付馳延和時今都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這場禍事來自于誰自然不用說,付馳延的目光銳利,帶著想要將傅遲深生吞活剝的怒意。傅遲深在對方的視線下抹去了嘴角的血跡,應道:“這次的確是我的疏忽,不會有下次了。”“你的喜歡就是讓時今陷入危險中,與其這樣給別人招來無端禍事,不如早點滾蛋的好!”“我說了這是意外,我會讓相應的人付出應得的代價的。”這一瞬間時今似乎從傅遲深眼里看到了從未見過的陰鶩,不等他看清楚,傅遲深卻又抬眼看向他,褐瞳里陰鶩不見,反是平日里常見的那種明亮與贊許。“剛才今今參與戰斗了嗎?我聽說你們擊殺了一名星盜,很棒。”……時今事后才得知,傅遲深也是在事情發生的前十分鐘才知道星盜可能要對他下手,但傅遲深空口無憑,提交證據又需要時間,雖然警方反應已經足夠快,但事情還是在趕來的路上就發生了。而事后警方發現那些襲擊人的星盜不是從海外登陸,而是本身就潛伏在星球,為此還展開了一次全面清理……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當時在現場警方抓捕了逃跑的星盜,而付馳延被送到了醫院的急救科,Alpha的傷勢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還是需要把傷口處的爛rou割掉進行再次生長治療,時今在一旁看得揪心不已,握著付馳延的手一刻都不曾松開。“真的不出去嗎?”這話付馳延之前已經說了兩次,但時今都表示不肯出去,而醫生那邊已經割下一槽爛rou,濃重的腥味布滿房間。付馳延還是認為這樣的‘血腥’場景不該讓Omega看到,或者說,不能讓時今看到。畢竟時今生來敏.感,從小又是在眾人的保護里長大,他從未見過沾血的場景,付馳延怕他害怕。“不去。”時今回答如初,他緊緊拉著Alpha的手,說什么都不肯放開。付馳延無奈,但他落目在時今臉上的時候,卻發現時今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恐懼,他僅僅是像常人第一次看到可怖傷口那樣露出了一些不適的表情,更多的還是一種痛心——對他受傷的痛心。“痛嗎?”時今問他。“一點……不痛。”付馳延下意識開口說實話,下一瞬又搖搖頭,強調,“不痛的,不用擔心。”其實這樣深的傷口怎么可能不痛。時今抿抿唇,握緊了丈夫的手。手掌被愛人緊握,時今太過用力,乃至于付馳延都感到了些許緊繃感,但付馳延沒說話,Alpha的目光落在愛人挺翹的鼻尖和撲扇如鴉羽的睫毛,輕聲道:“你很勇敢。”“嗯?”“時今,你比我想象中的勇敢。”付馳延說,“勇敢許多。”……付馳延的胳膊暫時不能動,所以一日三餐都由時今‘代勞’,Alpha原先顧著面子不肯被喂,后來在時今的堅持下才妥協。“中校,傅先生又來了。”傅遲深今天穿了一身灰色的馬甲和西裝外套,整個人看起來可謂是翩翩公子。只是翩翩公子手中不合時宜地提著幾個外賣盒子,以及一些回家看親戚似的‘補品’。“讓他回去。”付馳延冷言。他們遭到的襲擊和傅遲深有莫大的關系,所以自住院第一天,傅遲深這個罪魁禍首就被付馳延拒之門外,怎么都不允許靠近時今。“我說,你都不看新聞的嗎?”傅遲深當場掏出手機播放新聞,新聞顯示,就在昨天,某支星際海盜在軍方和不知名勢力的配合下被全體抓捕,其勢力連根拔起,受到過海盜侵擾的人民都鼓掌說好。難怪前幾天傅遲深神出鬼沒的,時今想。“這群海盜的祖墳都被掘了,現在絕對沒威脅了。”傅遲深嚷嚷,“我還為國立功了呢!付馳延你這是歧視功臣懂不懂!”付馳延扔個白眼過去,語氣不善道:“真不知道傅先生為什么這么死纏爛打,時今不是已經叫你回去很多次了嗎?”“我知錯就改了,現在想重新回來追求今今,不行啊?”傅遲深說,“你那治療傷口的特效藥都是我托人帶的,你別太跳哦我給你講。”付馳延頓時臉色難看,時今也一時神色尷尬。傅遲深前些日子的確托人帶了一瓶治療傷口的特效藥,這種藥物不僅能快速促進人皮膚生長,還能做到使用后幾乎沒有傷痕,但因為其制作材料極為稀有,全球沒幾個人能搞到。只有傅遲深前些日子搞到了一瓶,托人給時今帶的口信是:“給付馳延的賠罪,今今你可別再怪我了,我真的知錯能改了。”雖然知道付馳延肯定不樂意用傅遲深給的東西,但看丈夫因為疼痛徹夜難眠,時今還是哄騙他是托人通過特殊渠道弄到的,所以給付馳延用了。“對不起啊……”時今輕聲。那邊付馳延看了他一眼,也大概能猜到時今的想法,Alpha并未多說,只是鷹眸的目光落在傅遲深面上。“你還要繼續追求時今?”“嗯哼。”“當初在酒店做的事想好怎么解釋了嗎?”“……”場面一時沉默,付馳延則摸出了通訊器。在那天受襲之前,付馳延曾有一條接到卻尚未來得及查看的通訊器消息,訊息顯示的是:[中校,我們找到當初給女學生打電話說您住在酒店的那個教授了,但聯邦警察也在對其進行調查,據說他近期和海盜有來往。]而就在前些天,付馳延又收到了一些消息。[教授被聯邦警方逮捕了,據說賬戶有一筆不明巨額匯款,極有可能來自海盜。][教授被保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