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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臉面,面子又不能當錢花。這搶劫案也沒什么好說,嫌疑人被當場抓獲,沒給收費站造成太大的經濟損失,站長給幾個收到驚嚇的收費員發了一點慰問品,又因言少錢“勇捉歹徒”,給他加了一千塊獎金。言少錢轉頭就拿這錢請幾個哥們去吃大排檔,花了個精光。這件事貌似就這么落下帷幕,收費站的一切又平靜如初,鄭凝按照約定還了他班,他便滾回家跟沈酌過周末去了。霸總也是人,也需要雙休日,不能24小時全天無休,也不能化身一夜七次打樁機,不存在的。這天剛好下了點小雨,氣溫一下子低好幾度,沈家別墅前的石板小路因為被水潤濕,能倒影出些許人像。毫不夸張地說,這別墅本身就是一座莊園,四周植被叢生,看不到其他建筑,也鮮有人煙。沈酌今天好像有點忙,助理也沒時間去接他們“總裁夫人”下班,言少錢自己打車回來的,因為沒帶傘,等車的時候衣服濕了不少,進家門第一件事,先打了個噴嚏。可惡啊,他都堅持鍛煉三個月了,這身體條件怎么還這么差?陶琴女士被聲音驚動,急忙出來看他,一見他頭發也濕著,衣服也濕著,趕緊招呼他去洗澡。而正在這時,沈酌回來了。“媽,我爸說趕上下雨,不敢開快,估計得晚點下高速,叫我們晚飯不用等……他……”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言少錢光著身子從浴室跑出來,不由詫異,“你干嘛呢?閑得無聊在家裸奔?”“噓噓噓,”言少錢趕緊沖他比手勢,壓低聲音,“我忘拿浴巾了,剛要洗澡。”沈酌一把拉住他,接觸到他皮膚的瞬間皺起眉頭:“你這身上怎么這么涼?頭發上還都是水,回來淋雨了?今天沒帶傘?”言少錢本來臟衣服脫了不想再穿上,想著阿姨在廚房,他跑回臥室拿個浴巾也就半分鐘的事,誰知道沈酌中途搗亂,拽著他不讓他走,還把陶女士招了過來。陶琴舉著鏟子從廚房探頭:“知道了,本來也沒打算等他,小錢洗完澡咱們就吃飯。”言少錢渾身脫光,連個內褲都沒穿,實在不想讓女士撞見這副尊榮,情急之下只好躲到沈酌身后。陶琴疑惑地看著他們這“迷之合體”:“怎么了?小錢不是在浴室嗎?”言少錢氣不打一出來,狠狠擰了一把沈酌的腰。沈酌脊背猛地挺直了,艱難地維持住表情:“啊……沒事媽,您快回廚房吧,一會兒鍋該撲了。”陶女士又看他兩眼,沒再說什么,轉身走了。言少錢長舒一口氣,心說自己光明偉岸的形象差點毀于今朝,早知道沈酌這個點回來,他就不該懶那一下。他試圖掙開對方去拿浴巾,誰成想沈酌又攔住他,低笑著在他耳邊說:“言哥不打算求我一下嗎?我可以幫你去拿。”言少錢被他阻攔兩次,終于忍無可忍,一把將他推開:“我說你故意的吧?沒看見我光著呢嗎?”“當然看見了,”沈酌視線在他身上游走一圈,伸手輕輕貼在他腰側,“還是瘦,晚上多吃點。”言少錢被他這么一碰,不禁“嘶”一聲,觸電似的往旁邊跳開,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光速回臥室拿上浴巾,一頭扎進浴室。趁著沈酌沒跟上來,他迅速反鎖好門,只感覺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奇怪了,這具身體這么敏感的嗎?可平常在單位跟同事勾肩搭背也沒怎么樣,怎么被姓沈的一碰……難道只對臭弟弟一個人敏感?他正皺眉思考,浴室的門忽然被輕輕叩響,沈酌的聲音再次響起:“真的不用我幫你洗嗎,言哥?我可是很會的哦。”言少錢汗毛都豎起來了,迅速遠離門口:“不用了,謝謝,你這么閑不如去給阿姨幫忙。”他說完,立刻打開熱水,將某個陰魂不散的聲音掩蓋下去。他簡單沖了個熱水澡,身上寒意終于緩緩退去,可不知道是熱氣太足還是真的著了涼,他居然覺得腦袋有點暈,像要感冒的樣子。這可讓上輩子鐵打的言大王驚呆了——居然因為淋點雨就要感冒,這樣的體質是真實存在的?所以他這三個月到底被照顧得多好才能一直沒病沒災?言少錢裹著一身熱氣從浴室出來,沈酌果然不在門口了,他披著浴巾走到臥室,剛一進去,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這奇怪的味道屬于現代社會一種名為“感冒沖劑”的東西,其味道之獨特,只要你喝過一次就能深深記住,這輩子都不會忘。沈酌的聲音隨即響起:“洗好了?一會兒記得把藥喝了。”言少錢一愣:“為什么要喝藥?”“因為你感冒了。”“……我沒感冒。”沈酌看了眼時間:“現在7點,再過三小時吧,今晚睡覺前你必然感冒。”言少錢:“?”這還帶預測的嗎?“你每次淋完雨都會感冒,從小到大二十余年無一次例外,”沈酌看著他疑惑的表情,非常篤定地說,“所以,你還是趕緊把藥喝了比較好,萬一能抗過去呢?”言少錢眼神變得有點奇怪。萬一?也就是說基本沒可能嘍?實不相瞞他現在已經覺得嗓子開始疼了。他不好再說什么,內心忽然有些動容——沈酌真是連他任何一點細小的習慣都知道,任何一些身體的毛病都了解,知根知底到這個份上,說追他十年真的沒有一點水分。可曾經的言少錢卻始終沒有回應他的心意,他居然覺得沈酌有點可憐。他這么想著,迅速擦干身體穿好衣服,一口悶了那一個杯底的感冒沖劑,然后拿吹風機吹頭發。一邊吹一邊琢磨感冒沖劑的滋味,心說現代的藥怎么這么難喝,說甜不甜說苦不苦,還有點酸,怪惡心的。文明進步幾千年,唯獨藥的味道沒進步,永遠那么難喝。沈酌略顯詫異地看著他:“你不是最討厭喝感冒沖劑了嗎,怎么今天這么聽話?”“……我不喝你不也得想方設法讓我喝嗎?”言少錢說,“與其廢那么多話,不如我直接喝了,你好我好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