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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以前恩怨先放放吧。”“放什么放!”司屺臭臉,指著季呈嚷嚷,“有他沒我,有我沒他!”到現在,余錦都沒搞懂司屺和季呈為了什么鬧成這樣,難道就為了季呈說司屺上學時尿床?大可不必吧。誰小時候沒尿床過呢。余錦接話問:“司屺,你們倆是有血海深仇嗎?”司屺冷哼,點頭說是,“不共戴天的仇!”余錦有點兒好奇,“奪妻之恨?還是親人之死?”話音剛落,挨著他站的伊萬低聲笑了下,聽得出有在克制,但實在忍不住。余錦轉頭看去,頭一回在伊萬薄薄的嘴唇上看到笑意,心里更好奇了。“我可沒殺人,也沒眼光差到搶呆貨的老婆。”季呈靠在石壁上,抬起一只腳踩住石壁,唇角帶著一抹不屑。“你罵誰呆貨呢?”司屺又炸了,若不是斯科特擋在他身前,這會已經沖過去和季呈打架。“那是……因為什么呀?”一直縮著腦袋的林意問。“因為他上中學還尿床,被我發現了唄。”季呈說得咯咯直笑,“說真的,上中學后,我還是頭一回遇到有人尿床。”余錦讀小學時,班上就沒人會尿床了,所以移向司屺的目光,不由地有些驚訝。“季呈,你個狗比,要我說幾百回,我那不是尿床!”司屺想沖過去,再次被斯科特給攔住。“那你說,是什么?”季呈半瞇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司屺。司屺瞪著季呈,大罵了一聲艸,推開斯科特,摔門出了洞xue。余錦忙追出去。看到司屺沒走,只是坐在門口生悶氣,鼓著臉倒是有點可愛。他坐到了司屺身邊。“其實小時候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只要你不在意,別人也沒什么好說的。”余錦看向遠方,“而且你說了不是,我就信你。”司屺瞪大眼睛,眼眶閃著不可思議的微光,“余余,你信我?”“對啊,我們是朋友,我當然信你。”余錦笑出白牙,“而且你放心,這個洞xue是我們四個一起建造的,只要你不同意,我們就不會讓季呈和伊萬留下。不過現在暴雨如注,就算讓他們走,也等雨停了吧,你說呢?”司屺感動到快哭了,“余余,你真好。”說著,他便往余錦身上靠。不過被出來的斯科特打斷了。他狠狠地刮了斯科特一眼,斯科特只當做沒看到。“伊萬說,等雨停就走,不會給我們添麻煩。”斯科特看著余錦說,“進來吧,我們和他們交換下信息。”既然遇到同樣流落荒島的人,大家目的都是離開這里,所以互相交流下,說不定能早點離開。余錦看司屺沒動,抱住他胳膊,他才起來。司屺哼了聲,表明立場,“要不是你們,我一定把季呈刺成篩子。”余錦他們回到山洞,六個人圍著火堆坐。斯科特先說了他們一路所見所聞,并表明他手上有對講機芯片。季呈聽完斯科特說的,偏頭看了眼伊萬,見伊萬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才慢悠悠說,“我跟伊萬繞著海岸線走了兩天,除了你們說的那些,在另一片海灘也發現了擱淺的游輪,擱淺時間也是兩年左右,不過那艘游輪上的文字,和你們說的不是同一種文字。”他頓了下,視線在掃過每一個人,最終停在余錦的臉上,“除此之外,沒其他特別發現。”兩天,這和余錦流落荒島的時間差不多。好像有什么線索在悄然重合。不過他的思路,被司屺給打斷了。“切,都是沒用的廢話。”司屺往火堆里丟了一根干柴,四濺的火星噼里啪啦往上鉆,映得洞頂火光一閃一閃。他拖長音調,“你們還是想想,以后要怎么在這座島上生存下去吧。”余錦聽司屺這么說,不由看向伊萬和季呈。光看表面,伊萬就算身處此地,也是一身貴氣,看著就不像有動手能力的樣子;季呈倒是武力值不錯,可在荒島求生上,蠻力不一定有用。他給出一個建議,“附近的山崖中,像這樣的洞xue不少,你們可以先找一個棲身之所。”同時表明態度,“我們這里四個人住就有些擁擠,實在容不下其他人。”余錦說的是事實,洞xue本來就不大,再放兩張床,那原有床與床之間的縫隙就得合并。作為一個omega,本來和兩個alpha同住就有壓力,若是再來兩個,他是一點單獨時間都找不到。一直沒說話的伊萬點頭說明白,“洞xue我有看好的,就在這附近,以后若是有時,可以互相照應。”季呈跟著點頭,對余錦笑得燦爛,“咱們都是苦命人,以后要是有個頭疼腦熱,就要麻煩余余醫生啦。”余錦摸頭錯愕,“你怎么知道我是醫生?”沒和季呈說過呀。季呈嘿嘿笑下,“伊萬敲門時,我聽到你在教林意針灸。”“狗耳朵就是靈。”司屺再次忍不住吐槽,對上季呈瞪過來的眼神,他沒多想就舉起拳頭,若不是余錦輕咳一聲,他們還得打起來。這場暴雨,在伊萬兩人到這里兩個小時后,就成了毛毛細雨。余錦看著他們走后,發出一個疑問,“你們說,是不是還會有同樣參加聯誼會的人,流落到此?”司屺沒想就回答,“要是再來人,那就太巧了。”其實現在,余錦就覺得太多巧合。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讓他們這些來自不同星球的人,在前后差不多時間里,都到了此處呢?余錦越想,眉頭皺得越緊。而已經離開余錦視線的季呈和伊萬,他們已經到了附近的另一處洞xue,規模和余錦住的差不多大。“給你使眼色,你偏不聽,非要硬氣自己出來住。”季呈兩腿叉開,大咧咧地坐在一塊巨石上,“現在好了,這里什么都沒有。你可別想著光靠我干哈,誒……你真動手收拾啊?”伊萬卷起袖子,手里拿著剛撿起來的木棍,冷冷轉頭,“不是你嘴賤,我會被人嫌棄?”“這不能怪我啊。”季呈覺得冤枉,“司屺那事我就跟一個人說了,誰想到那小子嘴巴大,司屺又非認定是我傳的。那我被打,總是要討回來的,難道不是?”他翹起二郎腿,“再說了,知道他是因為信息素暴走無法自控后,我不是去找他道歉了么。”“你那是道歉?”伊萬的頭發干得差不多,走向季呈時,白發也隨著輕微漂動,“扯著大嗓門,道歉反而像是尋釁,誰領你的情?”他把木棍丟給季呈,“麻溜起來,這里就你和我,誰也別想偷懶。”“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