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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帝讓你來的……對,對,天帝一定能救我!”天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激動起來,“我要見天帝!我要見天帝!”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在寫了,確定是關(guān)于卯月的了,不過可能就一篇,主要最近身體總是會是出問題,腳還崴了_(:з」∠)_看看情況叭~第86章未竟之事02從天嵐居退出來的焰緋總算是松了口氣。天嵐公主的情況比他想象中還要更加糟糕。女媧宮那邊其實早就想派親信趕赴內(nèi)庭來看望天嵐了,一度讓天帝十分頭疼。好好的待嫁姑娘來了,現(xiàn)在成了這副模樣回去,怎么說都是對不住人家女媧宮。好在焰緋給天帝出了個主意:告訴女媧宮那邊,你們?nèi)羰羌敝鴣砣耍遣攀钦嬲睾α俗约夜鳎M不等同于坐實了天嵐在妖界出事的傳聞?如若不來,內(nèi)庭眾仙君觀察一陣子,發(fā)現(xiàn)女媧宮并不急切的模樣,慢慢就會認(rèn)為那些傳聞才是無稽之談。這一招果然有效,女媧宮那邊聽了之后再不敢再提要過來的事了。天帝雖然解了燃眉之急,可天嵐公主卻徹底成了燙手山芋。讓她回西南,哪兒來的理由和權(quán)力呢?不讓她回西南,她和卯月的親事又……總之是進(jìn)退兩難。焰緋趕去元和殿,向天帝稟報了天嵐公主的情況,同時亦傳達(dá)了對方想要見天帝的愿望。天帝緊鎖著眉頭,思忖了片刻。說實話,堂堂女媧一族后裔,如今淪落到這般田地,他作為長輩也著實不忍。為了仙界的穩(wěn)定,此事的確是需要好好斟酌的,這樣一直拖下去也不是辦法。現(xiàn)在卯月也重傷未愈,只有焰緋能一起商量個法子來。見天帝眉頭不展,焰緋察言觀色了半天,終于開口問道:“天帝可有什么想法了?”幫天帝拖延女媧宮倒是無妨,但到了事關(guān)天嵐公主終身大事的時候,這主意自然不好由他來出頭提。天帝又琢磨了一會兒,才說道:“卯月那邊……怕是也不可能履行婚約了。”卯月雙目失明,同樣也失去了暗月宮。不論是卯月還是天嵐,恐怕都不希望這樁親事進(jìn)行下去了。“既然如此,不如去問問蓬萊那邊的散仙?如果有意與女媧一族結(jié)親——”焰緋適時提議道。“這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天帝算是認(rèn)可了這個提議。然而就在形勢逐漸明朗之際,一個意外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元和殿內(nèi)。赤紅的光芒萬丈,照耀著焰緋的眼眸,焰緋不由抬手一擋,勉強(qiáng)遮住了這震人的光線。待光芒慢慢收起,焰緋這才看清楚來者是誰。“西王母。”天帝和焰緋同時俯身行禮。常年神隱在西王母宮的西王母,如今身披黑白羽衣,頭頂太華髻,身后是那片羽衣延展過來的片片尾羽,看不出來是何種鳥獸的羽翼,只是見起光澤形貌,便知非是尋常鳥獸。異常寬大的衣袖上繡有大片金色的流紋,在日光的照耀下如同金色的流沙一般悄然流動。西王母將雙手扣在一起,顯得嚴(yán)謹(jǐn)而又有些許古板。自不需要多說什么,只是在那里一站,便足以令人感受到這位初代仙者的威嚴(yán)。“天帝,吾有一法,可解燃眉之急。”紅唇輕啟,西王母的聲音在殿內(nèi)響起。“請說。”天帝立馬接道。西王母面露寒光,聲音不緊不慢,“可將天嵐公主嫁予遙湛仙君之子溫染。”在場的焰緋瞬間變了臉色。……冥界,流放之地。這里是故去之人曾經(jīng)的必經(jīng)之路。只是后來被仙界征用了,鬼差們便不喜歡往這里趕魂了。前些時日,初代魔尊白哲幾乎把這里的土地毀了大半,青冥君帶著一眾鬼差在這里又辛勤維護(hù)了許久,才終于把那些充滿瘴氣的水填了下去,還重新種上了彼岸花。當(dāng)然,暫時是不太歡迎仙界的家伙來了。尤其是溫染和白哲這兩個罪魁禍?zhǔn)住?/br>只可惜,防不勝防——此時這兩個罪魁禍?zhǔn)浊『镁屯瑫r站在流放之地的土地上。大片的彼岸花在青冥君的努力催熟下,已經(jīng)開始大片地開放。放眼望去,一片紅艷。溫染忽然想起了染衣。他蹲下身,將帶來的供品逐一擺好,還點上了香。雙手合十,敬鬼魂。聽說有不少凡人因為死后無人祭奠而成了餓死鬼,終日窮困潦倒,過得很艱難。溫染這些供品是送給吳風(fēng)華他們的。同學(xué)一場,送送他們也是應(yīng)該的。更何況——溫染低頭看著那些供品,一時不知道該用何種情緒來面對這些故去之人。蓮華用文翰書院學(xué)生的血煉制了血引子,以此來執(zhí)行十日祭。而最后一日的祭品卻喂給了溫染,蓮華亦把自己的血給了溫染。世事總是這樣捉摸不定,變化無常。尤其是蓮華。對溫染來說,他既是害死了他生父生母的妖界仇敵,又是救他護(hù)他的救命恩人。這種感覺太過于矛盾而復(fù)雜。可是溫染并不后悔知道此事。如果他以不知情的狀態(tài),逍遙地活下去,或許會輕松很多,可是即便是白哲也知道,那不會是溫染真正愿意看到的。溫染虔敬地給吳風(fēng)華他們上了香,最后站起身,又執(zhí)起一把黃白的紙錢,將它們一齊丟向了空中。“蓮華,這一把紙錢,是給你的。”溫染注視著那些紙錢在空中緩緩飄落,漸漸變得透明起來,直至消失不見。“僅此一把。”算是當(dāng)做你救我一命的回禮。然而,我亦會比從前還要恨你。恨你害死了我的父母。恨你毀了卯月的眼睛。更恨你牽連了吳風(fēng)華這些無辜的凡人。溫染把紙錢丟出去后,整個人都如釋重負(fù)。一直在旁邊看著的白哲,過去拍了拍他的腦袋。才剛拍過兩下,白哲就忽然收手,往旁邊某個方向望去。原來,有個身影正緩緩朝他們的方向趕過來。溫染定睛一看,居然是小文仙。他怎么知道他們來這里了?小文仙一如既往慢慢悠悠地落了地,對溫染道:“溫染小仙,天帝有要事召你過去。”溫染正奇怪著天帝怎么有事要找他,就聽小文仙又轉(zhuǎn)向白哲的方向道:“您也被請了。”于是二人一同離開了流放之地,前往天帝所在的元和殿。可真到了元和殿后,小文仙卻站在門口左右各是一指,笑道:“兩位,需分開進(jìn)殿。”“分開?”溫染不由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