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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聊這個的!”王冕按了按自己的拳頭,威嚇道:“想吃拳頭是吧?”“啊別別別!我說!我說!”田彬彬快哭出來了,“我只知道溫染是維山的,家里以前好像是做生意的,但是也沒什么錢……白哲我真什么都不知道,問他什么都不說!”“要你有什么用?!”話音剛落,就聽不遠處傳來了其他學生的動靜。有人過來了。王冕和幾個同伴對視了一眼,然后才對田彬彬說道:“我告訴你,別以為這事兒完了,今天這事兒你要敢張揚出去,我逮著你一次收拾你一次!”說罷他們才松開了手,快速地離開了這個角落。田彬彬好不容易重獲自由,可是已是滿頭大汗。他虛脫似的靠在墻壁上,喘著粗氣。完了……他被天字院的盯上了。過了不久,課間休息馬上要結束了。一直留在座位上的吳風華終于看到田彬彬行色匆匆地趕了回來。“你才回來啊?”吳風華見他神色有點不對,問道。“……啊,我……我去了外院的茅廁。”田彬彬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天兒還挺熱的哈。”吳風華聽了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繼續準備上課了。到了晚上。溫染又恢復了昨晚那種拼命背書趕功課的狀態了。他不僅要完成今日先生布置的功課,還要花更多的時間來背文吾布置給他的那幾本書冊答案。因為明天就是和文吾約好要被查考的時間了。昨天就熬了一整宿,連著熬即便是神仙也覺得累了。溫染艱難地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到了后半夜總算是把書都背完了。至于今日的功課,是要寫一篇文章,白哲一個人寫了兩份。溫染簡直想給他一個大大的熊抱。多么貼心而能干的徒弟啊!癱倒在床上的溫染忽然又想起了一件難辦的大事來——“畫卷的事兒還沒著落,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兒?”一直在旁邊靜坐修煉的白哲睜開眼來,看向他道:“地字院的學生應該不知道這個畫卷的事。”“不知道?”溫染一下子坐了起來,“你怎么知道的?”白哲回道:“那些學生圍住我的時候我問過了。”溫染不由欣喜道:“還是你有辦法,沒想到你還記著趁機打探情報。”怪不得白哲一直忍著那幫學生的聒噪。這樣的話,等過了文吾的考試,他們就可以把調查范圍適當縮小到天字院那邊了,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畫卷已經被書院的先生取走了。想到這里,溫染便覺得回內庭有望了。“今晚你又不睡嗎?”溫染放松下來,困意就跟著襲來了。昨晚白哲一直在幫他攢答案,也是一夜沒休息。白哲沒有動。“睡吧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而且夜里咱們應該要出動了吧?”床上的溫染眼巴巴地瞅著對方。這樣就是三天三夜沒休息了,鐵人也不是這么熬的啊。白哲似乎是遲疑了一下,對上溫染那雙眨來眨去的大眼睛,居然被說服了。溫染見他起身,立馬翻了個身,縮到床鋪的最里邊。由于臨時換了房,另一張床是吳風華的。不過白哲是不會睡吳風華的床的。白哲徑直走了過來。帶來淡淡的涼氣。……一夜過去。終于迎來了文吾考查功課的時候,今天文吾先生的課是下午的。文吾說的是當面查問,便一定會照做,他甚至把查問的時間放在了課上。溫染被叫起來的那一刻心里還是有點慌亂的。可是一想到白哲整夜給他手寫答案的情景,溫染忽然就不那么怕了。白哲寫的答案一定是最好的,而他也相信自己的記憶力。“第一題,西南的巫氏一族圖騰是何物?為何選擇此物?”文吾眉宇間不帶有任何情緒,甚至也不曾期待溫染會出洋相。溫染幾乎只想了那么一瞬,就開始答道:“西南巫氏一族的圖騰為巨蛇,因為西南一帶多沼澤,傳說沼澤雨林中常有蛇出沒,最早巫氏一族的祖先在開墾這片林地時曾經面臨沼澤的威脅,幸好有一條通人性的巨蛇出現,為他們引路,因而順利躲開了危險。從此,巫氏一族便奉巨蛇為自己的神物,更將其作為自己的圖騰。”如此長的一番回答,正確而又詳實,關鍵溫染一氣說完,都不帶打斷的,頓時驚起了在座一眾學生。文吾盯著溫染看了一會兒,卻沒有評價他答得如何,只是繼續出了第二題。接下來的一連數題,溫染都答得頭頭是道,甚至極為流暢。文吾所出的題目有的并不完全和書冊上的一致,但是白哲寫答案時可能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因而在盡可能保證語言精練的同時,還注意了適當發散。溫染背的時候也絕對不是傻背,會有意識地前后勾連,所以文吾出的問題根本難不倒他。這一串考下來,所有的學生都不由驚詫地看向了溫染。這還是他們入學考的倒數第一嗎?他這么會答怎么會得那么差的成績?!溫染看了看周圍人的反應,雖然文吾一直沒做出評價,但是他見其他人反應這樣,知道自己答得一定是很好了。文吾卻只是說道:“下了課,來找我一趟。”其他學生聽了紛紛流露出羨慕之意。溫染心里暗道,你們羨慕個錘子啊,被文吾單獨叫走八成是要挨戒尺的好不好?下了課,溫染一個人跟上了明顯在等他的文吾。二人來到了先生休息的地方,這里十分安靜,也沒什么其他人出入。屋里古色古香,墻上還掛了一些畫卷,溫染看到了下意識地就想在墻上找一找有沒有知墨丟的那幅畫。匆匆掃了一圈,似乎沒有……正看得入神,文吾忽然出聲道:“把手伸出來。”溫染不由一顫。不會吧,他今天都答成這樣了,還要打他?溫染委屈極了,那不是白連累白哲陪他熬了那么久了。然而下一秒,雙手上一沉。溫染仔細一瞧,居然又是幾本書。“……先生?”他不解地看向對方。文吾神色不變:“這幾本書,拿回去看了。”“……”“你不滿意?”“不不不,非常滿意。”溫染嘴上這么說,神情卻是一臉悲痛。文吾的目光罕見地放柔了些:“記得好好研讀。別浪費了你的才華。”他雖然始終不明白為什么溫染入學考會考得那樣稀里嘩啦,但是就憑他短短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