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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笑的話一樣。或許是因為眾人在這一瞬間都聯(lián)想到——高高在上的卡氏皇族父子俱死,一度險些成為帝國主宰的楊思宇慘死,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林青司生死未卜,但他們這些人卻如同高山一樣,不管是誰上臺,都是一樣的——巍峨不倒,風雨不催。綠發(fā)男人從旁邊的侍者手中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酒水,高高地舉起來,大聲說:“讓我們一起舉杯,敬這個美好的時代!”“敬——美好的時代!”許多人一起舉杯,興高采烈地說。一杯酒飲完,綠發(fā)男人也不多說,隨手將酒杯拋給臺下候命的侍者,道:“現(xiàn)在,讓我們進入今天的正題。有情我們第一位嘉賓,鶴族——辛西婭!”霎時間,大廳中大多數(shù)照明燈同時熄滅,周圍立刻變得昏暗了許多。舞臺上燈光閃爍變換一陣后,幾束燈光同時集中到舞臺中央,將站在那里的一名少女照得纖毫畢現(xiàn)。雖然說是“嘉賓”,但那名少女的四肢都被制作精美的鏈條束縛在一個高大的鐵架上,她神色慌亂地看著周圍,不斷地掙扎著,水汪汪的眼睛像是隨時會哭出來,又仿佛帶著無限說不出的絕望。她神情很是稚嫩,看上去大約只有十三四歲,身材高挑,雪色長發(fā)如瀑,肌膚像是玉石般瑩瑩有光,面容精致得仿佛從畫中走出來的精靈也似,背后還有一對白如雪的翅膀半張著,像是隨時會帶著她飛到九霄之上去。少女的身上只在重點部位圍著幾片白紗,在強光的照射下紗布幾乎要成了透明的,那種若隱若現(xiàn)的誘惑更是讓人血脈僨張。一瞬間,大廳里的溫度似乎都升高了幾度。綠發(fā)男子指揮著后臺的人把那綁著少女的鐵架轉了兩圈,務必讓所有人都看清自己想要了解的細節(jié),還伸手用力地扯了幾下少女背后得翅膀以證明并非偽造,痛得她了慘叫幾聲,臺下的眾人卻更加興奮了。綠發(fā)男人大聲說:“鶴族少女辛西婭,十四歲,未經(jīng)享用的絕上名品!起拍價三百萬,每次加價不得少于十萬!現(xiàn)在——開始競拍!”“三百五十萬!”“三百八十萬!”“四百萬!”“五百萬!”臺下眾人幾乎同時間開始高聲呼喊,價格節(jié)節(jié)攀升,很快就漲到一個尋常人一輩子也賺不來的數(shù)字上去。周圍那些同為異族的侍者仿佛不知道臺上的少女也算得上他們的同類一樣,臉上始終帶著面具一般完美的笑容。然而在這樣昏暗的燈光下看來,那紅色唇角微微彎起的弧度無端地帶了幾分驚悚感。第149章最終以八百六十萬成交的蝶族辛西婭只是這場拍賣會的開胃菜,接下來出現(xiàn)的所謂“嘉賓”,對很多普通人來說幾乎是從未見過的種族,最多可能只是在一類的書上才了解過他們的存在,并且要打上“疑似絕種”這樣的標簽。身高只有半尺左右、背后長著透明翅膀的靈族;只能生活在水中,下半身是一條魚尾的魚人族;足有兩三個成年人那么高、力大無窮的熊族;尖耳犬牙、獸爪豹尾、奔行如飛的豹族;養(yǎng)在巴掌大小的房子里、身體只有指甲蓋那么大的蜂族……各種各樣極其稀有的鐘吾星原生智慧種族不斷出現(xiàn)在臺上,掀起了一陣一陣拍賣的**,人們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樣的揮灑鈔票,大聲呼喊。而被綁在臺上的異族則是瑟瑟發(fā)抖地看著周圍瘋狂的人群,一張張姣好的面龐上都是絕望和恐懼。昏暗的環(huán)境和迷亂的燈光中,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臺上的人們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侍者中悄無聲息地多了一個人。他穿著和其他人相同的制服,帶著相同的面具,但臉上卻沒有他們那樣訓練有素的笑容。他站在角落里,看著臺上臺下那荒誕的情景,緊緊握住雙手,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眼中流露出無邊的怒火。“克制一下,月威。”站在他身邊端著盤子的男性侍者臉上掛著笑容,嘴唇幾乎不動地低聲說道:“你這個樣子,萬一被人看到,立刻就會被發(fā)現(xiàn)!你也不想在找到你meimei前就被人抓住吧?”月威將牙齒咬得咯咯響,隨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低聲道:“我知道了,對不起。”他壓抑著怒火,將自己的身體往角落的更深處藏了藏,幾乎大半個身體都隱藏在黑暗中,但一雙隱隱泛著綠光的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臺上。裝在透明玻璃箱里的兩個蜂族被人以天價拍賣下來,綠發(fā)男人被周圍的氣氛感染得滿面潮紅,額頭都是一層密密的汗珠,他扯了扯領帶,又叫人把下一個拍品帶了上來。那是一個近乎赤身的男孩,年紀很小,被人用項圈牽著扯到臺子上,他趴在地上,像是想要把自己藏起來,卻又被綠發(fā)男人抓著頭發(fā)提了起來,痛楚和恐懼讓他不自覺地蜷著身體,一雙圓溜溜的眼中滿是驚懼,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侍者手里穩(wěn)穩(wěn)地端著托盤,笑容像面具一樣掛在臉上,就連眼神都沒有多少波動。但藏身一旁的月威看著那男孩的耳朵、牙齒、尾巴和毛色,再看看侍者身上幾乎相同的那些異族特征,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那……是你的族人?”“嗯。”侍者沉默了一會兒,又說:“當年……我被抓住的時候,meimei剛剛懷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我那個沒有見過面的外甥。”“他就是你要我救的人。”月威肯定地說。“對。”侍者說:“按照約定,我?guī)湍銤撊脒M來,你幫我救走他。這件事很危險,但我會幫你們制造機會。”月威看看侍者,又看了看臺下那些狂熱的人類,想了片刻,問到:“你們是黑犬族吧?我曾聽長輩說過,黑犬族的戰(zhàn)斗力極其強大,而這里的人都很弱,為什么你不自己救他?為什么你們不反抗?”潛入這里雖然只是短短的兩個小時,但他已經(jīng)看到了太多不忍目睹的事情。但這些侍者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和恥辱一樣,除了偶爾會因為忍耐不了痛楚而發(fā)出低低的呻吟以外,沒有人任何多余的反應。“反抗?”侍者輕輕笑了笑,說:“從我們被帶到這里開始,大腦后面就被植入了一種裝置,主人只要輕輕動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