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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嘯的制服,完好無損地站在白想等人的身后,眼神躲閃著,不敢看白樂。白樂雙眼充血地盯著他,問道:“肖恩叔叔……為什么?”肖恩低下頭,面有愧色,冷汗順著鼻尖往下滴。突然一個人攬住他的肩膀拍了拍,笑著對白樂道:“你也不要怪他。男人嘛,在漂亮姑娘面前,紅唇一吻,褲帶一松,再喝點酒,什么話倒不出來?”白樂咬牙切齒地看著這人,恨道:“寒!月!”“哈哈,好久不見了,小白團長。”寒月看著他,戲謔地道:“哦,對了,還有卡迪隊長。上次見面時,您威風(fēng)得很嘛!現(xiàn)在怎么不說話了?”卡迪抱著白樂,閉嘴不語,眼睛里兇光閃閃。“哎呀!”寒月單手捂著臉,害羞地說:“我愛死你這小眼神兒了!”說著,他腳下一挪步,踩在白想的腳踝上,眾人全都聽到“喀嚓”一聲脆響,白想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地顫抖。寒月攤手道:“不好意思啊,我一激動,不小心腳滑了。”“寒月!”白樂目眥欲裂,瞪著寒月,一字一頓地道:“我要殺了你!寒月,我一定要殺了你!”“我就在這兒呢!你要怎么殺?”寒月故作姿態(tài)地想了想,仿佛恍然大悟道:“啊,靠你那個……慣會裝模作樣的朋友嗎?”“什么?”饒是白樂氣得快要爆炸了,聽到有人這么說容遠(yuǎn),還是愣了一下。“你當(dāng)我這段時間什么都沒有做嗎?”寒月依然笑吟吟地道:“關(guān)于那位容先生,我可是收集了不少情報呢!什么虛空畫線斬盡蟲獸,什么孤身一人挑翻霸軍,什么空中飛鳥千里之外取人性命……傳得神乎其神,這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手段,小生好怕怕哦!我還真的差點兒就信了呢!”寒月臉色一變,冷嘲道:“不過是利用了一些從外界帶進來的武器裝神弄鬼罷了,還真裝得像那么一回事兒!只可惜,裝得太過,反而露出了破綻!”聽到他這么說,白樂反而徹底冷靜下來。他甩開卡迪,看著寒月,嗤笑一聲道:“呵,既然你都已經(jīng)……猜到了,那你想怎么樣?”作者有話要說: 沒寫完,容遠(yuǎn)依然是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男人。與沫寫文有個重要的原則,那就是堅決不劇透。不過看在你們那么多人都在擔(dān)心豌豆生死的份上,稍稍提一句吧——可愛的小豌豆將在十章以內(nèi)出場!!!PS:拜托請不要再問我為什么訂閱以后的章節(jié)還是防盜章這樣的問題好嗎?這樣問我很尷尬啊!難道要我回復(fù)說——這是因為親你之前看了盜文,所以現(xiàn)在訂閱比例不足才會顯示成防盜章節(jié)嗎?另外,請所有喜歡這本書的親們支持正版。看了盜文的也請不要告訴我。以及如果你覺得不好,請點叉,不要在下面發(fā)評論類似于“作者你寫的不好,我要去看盜文了,拜拜~”這樣作者會很無語啊!你到底是想看呢還是不想看呢?唉,其實我本來是不想說這些的。因為以前我指出讀者看了盜文跑來評論,結(jié)果人家惱羞成怒在評論區(qū)炸毛……可是總看到相同的抱怨,不說明一下吧,肯定又會覺得與沫太冷漠不理人……我也很為難的啊,好不好?……………………………………………………☆、第40章“我的要求很簡單,但你還沒有資格跟我談。”寒月微笑著、倨傲地說:“我想跟那位容先生聊一聊。”白樂真心覺得他是在找死了,但看到寒月的腳還踩在白想腿上的樣子,他咬了咬牙,忍耐地道:“我說了,我不知道他在哪兒。”“沒關(guān)系,我也相信你確實不知道。”寒月溫柔地道:“我聽說,你在進獄星之前就和他交情匪淺,是嗎?那你說,他看到你……哦,還有這些小崽子。”他伸手捏了捏杞根的小臉,把男孩的臉蛋擰得通紅,道:“他看到你們處于危險之中,會不會來相救呢?”容遠(yuǎn)會不會來救他,白樂還真的沒有信心。但要是為了那些孩子的話,他知道他一定會來的。在以前相處的時候,他就覺得容遠(yuǎn)有一種莫名的救世情懷,明明是個冷漠得好像跟整個世界都隔絕了一樣,卻在看到有人受苦的時候總會伸出手來。成竹在胸,白樂不再放狠話,以免刺激得寒月又對白想下毒手,他冷冷地看著寒月,等著看他會怎么死。但同時,他的心中卻有另一種的煎熬和痛苦——他痛恨自己的無能,在自己最重要的親人被折磨□□的時候,他卻什么也做不到,只能期望另一個過去與他有仇的人伸出援手。寒月歪頭看了看他,笑容收斂起來,忽然道:“我不喜歡你的眼神。”他一揮手說:“把他們捆起來!”立刻便有幾個壯漢獰笑著圍向白樂三人,卡迪下意識地把手伸向別在腰間的彎刀,卻聽白樂命令道:“別反抗。”卡迪一頓,看向白樂,見白樂雙眼通紅地看著白想,寒月的腳尖已經(jīng)挪到了他的另一只腿上,見狀笑著點點頭,夸贊道:“不錯不錯,想不到你這著名的白癡居然還有用腦子思考的時候。別反抗哦!敢動一下,你老爹的這條腿也就要保不住了。”壯漢圍住白樂三人,一陣拳打腳踢之后,將他們牢牢地捆起來,像拖死狗一樣拖過來踢到寒月腳下。至于那個小女孩,也被一個壯漢提在手里,但她懂事得很,雖然一臉害怕的表情,卻始終沒有哭出一聲來,只是把小拳頭攥得緊緊的,縮在身邊。這時寒月身邊的一個半老徐娘道:“會長,那個容遠(yuǎn)看到我們這樣的陣勢,他真的還敢來嗎?不會一個人跑了吧?”“嗯?你說呢?”寒月偏了偏頭,看向身后的一個男人問道。“會的會的。”男人急忙說:“容遠(yuǎn)那個人,驕傲得很。別說我們這些人,就算人數(shù)再多上十倍,他也……當(dāng)然,在會長的精妙布置下,他就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白樂不明白。聽這個男人的語氣似乎對容遠(yuǎn)很是了解,但是……如果真的了解他,怎么會敢和那個男人做對?白樂掙扎著,勉強抬起頭,看到了一張蒼老的臉,頭發(fā)花白,長相普通,眼神中隱藏著深深的恨意。是一張陌生的臉。但這個長相普通的男人身邊卻有一個十分漂亮的少女,她臉色蒼白,神情木然,像是一個裝扮精致的洋娃娃,但就算是這樣也美得奪人心魄。男人面向寒月說話,身體卻隱隱護住女孩。“澤菲婭!”樓梯上的米亞下意識地叫了一聲。見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去,她抖了一下,害怕地低下頭抿住嘴唇。“哦?”寒月一抬眼,笑道:“小meimei認(rèn)識我的新寵物?”“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