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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shù)室的紅燈終于滅掉了,兩夫妻急忙沖上去,大夫摘下了口罩。大夫摘下口罩安撫了一下他們的情緒,然后說道:“病人已經(jīng)沒什么大事了,就是頭擦破了點皮,用點藥就好了,暫時沒有腦震蕩的跡象。不過他心臟的傷還沒好,這段時間最好還是不要再弄出點別的傷為好。”“是是是,醫(yī)生你說的太對了,明天我和老白就天天陪著兒子,哪都不去。”醫(yī)生這才點著頭讓護士也一起出來,病床上坐著的人頭上包了一圈的紗布,眼晴有點浮腫,臉色蒼白,領(lǐng)子微微敞開,可以看出胸口上也有傷口,總之整個人看上去很憔悴。“老白,快點快點,倒杯水過來,兒砸一定渴了。”“好好,光喝水不行,我讓那幾個買些開胃粥回來。”“是,買多點,我們陪著兒子吃。”看著倆人在房間里忙活來去的,病床上的人有些不耐煩的嘟囔:“我不餓。”“你還說不餓啊?”婦人立刻板下臉,“你看看你自己,標準的五十五公斤身材,現(xiàn)在都瘦成什么樣子了?還敢說不吃飯?”“我不餓嘛。”婦人又要嘮叨上幾句,丈夫連忙拉住她:“兒子剛醒過來,咱們就先讓他安靜一下,萬一又……那可得心疼死啊!”于是病房里出現(xiàn)了難得的安靜。傍晚吃過飯后,婦人想要要求在房間里弄多兩張床,兒砸不想讓他們那么cao勞,家里的大床不睡來這兒睡病床,這不存心找罪受嗎?“找罪受也好過你玩自殘!”“……”護士在錢的推磨下立即多加了兩架床過來,看著父母辛苦鋪床的樣子,床上的人不爭氣的紅了眼睛:“爸媽,對不起。”婦人嘆著氣說道:“兒砸,你能醒過來就是一個奇跡,就連醫(yī)生都說你最多只有百分之五的幾率,所以你睜開眼的時候我和你爸差點沒高興得昏過去,以后可千萬別再做嚇我們的事了,”老白爹捶捶腰也說了句:“兒子吶,好好睡上幾天,什么難過的事都會過去的,俗話說時間是治愈傷口最好的良藥。”“我明白了。”留了一盞微弱的燈,讓白安理清了自己的頭緒。醒來在自己的世界,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星期。他睜開的眼的時候都不太敢相信,還以為又是什么特別的任務(wù),結(jié)果胸口的鈍痛讓他明白,他是真的回來了。那任務(wù)是什么時候完成的呢?藥材沒有經(jīng)過自己的同意也可以采摘嗎?最重要的是老六呢?他在哪兒?他是不是要被送去格式化了?白安知道沒有誰能跟自己解釋,所以他選了最粗暴的方法,玩自殘再上演一次死亡。可能真的回不去了。也可能那只是自己的一場夢,雖然里面的內(nèi)容真實到讓人無法忘記。日子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半月,白安徹底的痊愈,恢復(fù)的速度也相當驚人,他出院后還是為了自己的職業(yè)和父母談了一次。“我還想做警察。”這個決定又讓二老提心吊膽起來,不過白安答應(yīng)還是做公安局的警察,只管理日常老百姓的小事,不參與任何重大的案件,平常出城巡邏一定穿著防彈衣什么的,這才說服了他們。老白爹打通人脈,正好和市長又是朋友,于是警察局局長受到上級的壓力,平常一些比較亂的的地方和稍微血腥一點的案子都不敢給白少爺做,所以白安每天空閑得很。后來在同事的耳濡目染之下,白安喜歡上了研究機器化東西,比如現(xiàn)在很推行的機器人發(fā)明,他沒事的時候經(jīng)常跑去看。最近市里還要舉辦一場機器人展覽,白安是第一個買票的。這次展覽規(guī)模不小,還引進了西方國家的機器人,那臉型那身段,簡直不可思雨。同事小張忍不住贊嘆:“以前人造東西就很了不起了,現(xiàn)在人還造人,神了!”白安逗他:“人類無所不能,可能有一天……可能有一天還能超出時空呢。”“這個有啊,百度上多著呢,什么異度空間平行空間,講的特別有道理,我看了幾篇就信了。”白安苦笑,這二貨肯定不知道自己想要說的是什么。“小白小白,那邊有機器模型耶,走走走,咱們?nèi)ベI一個回家做收藏。”模型售賣非常的受歡迎,各種模型的數(shù)量只有幾個,買完了就沒了,小張眼疾手快的搶了兩個,白安則是被放到角落里的模型吸引了,那款款式很簡單,但是白安覺得看到它的臉就像是想起了某個人,很像很像。“小白,一看你就是新手,那個太low啦,我這個給你。”“我不要,我就要我手里的。”說完兩人馬上付了錢,接著逛下一個有趣的展攤。“那個掃地機器人挺有創(chuàng)意的嘞,還給它套了衣服,哈哈是想要一個女仆嗎?”小張一路看過來看的又說又笑,那些東西不夠入白安的臉,他就懶得去仔細瞅瞅了。給自己的模型拍了照,白安還想來一張現(xiàn)場的合照,于是舉高了手機“咔擦”一下,照片是后置鏡頭,非常的清晰,清晰到他在里面看到某個身影的時候驚訝的想要把手機給丟出去。“老六!!!”白安瘋了一樣的撥開人群,往照片里的方向跑去,真真讓他看見一個短頭發(fā)的男生碰巧走過,他差一步就能追上去。結(jié)果等擠出了蜂涌似的人群,熟悉的背影早就不見了。回家后白安失魂落魄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頂著個熊貓眼去上班。小張拉著他一起出勤,早上需要到城區(qū)巡邏一圈。“咱們不是安排到后天嗎?”“有風聲說黑幫在城區(qū)準備開殺呢,隊長說讓咱們?nèi)椭匆幌隆!毙堊屑毜卮蛄恐约倚值埽{悶:“你昨晚干啥子去了?今天是不是都要叫你白仔熊貓了?”“去你的。”白安賞了他一拳,兩人騎著交警就往城區(qū)的方向駛過去,路上遇見了多位同僚,沒出什么大事,頂多就是遇見三兩個混混聚眾在抽煙而已。直到下午快要下班時候,遇上了人流量高峰期,加上今天開始就是春運出頭,街上都塞起了長隊,執(zhí)法也受到了嚴重的阻礙,隊長讓他們盡快回來,應(yīng)該出不了大事了。然而世事真心難料,就在大部隊警察回到局里的時候,就有人來報案說某某城區(qū)正殺人呢,再不敢過去連路人都要受傷了。隊長一聽這還得了,趕緊沒回來的人趕過去先應(yīng)付著,自己再跟回來的幾個人立刻趕過去。白安和小張就是沒回來的,而且他們剛好就在出事的那條街上,兩伙拿著棒子錘子甚至是菜刀的人在斑馬線上打了起來,導(dǎo)致行駛的車輛無法通過,公路上頓時出現(xiàn)狂堵的現(xiàn)象,喇叭聲和人們的議論聲交雜在空氣里,聽了就覺得煩躁。“嗶嗶!”白安掏出哨子使勁的吹了兩下,小張跑過去大吼:“警察!全部給我退回去,回去!”兩隊黑幫干架早已經(jīng)說明是積怨已久,打紅了眼的時候哪里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