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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自下廚做好吃的。這勉強讓表哥提起了興致:“你還沒有給別人做過吧?”“哪兒能啊,我要是不多做給其他人試,現在能做的這么好吃?”當初男寢里吃小水哥“私廚”的還少嗎?到后來去了produce選秀,無論是一個隊的隊友,還是同期關系不錯的選秀練習生,節目里、私底下,雖然次數不多,但的確是有過這種大大小小的聚會。表哥哼哼兩聲,“那你沒有給向征做過吧!”林漾琢磨了一下:“那倒沒有。”那會兒,他和向征呆一塊兒說幾句話,人家經紀人都跟護崽母雞似的守在邊上,要是私底下在酒店套房給向征做東西吃,保不齊還得懷疑一下林漾是不是想給向征下毒……頂著這位經紀人的注視,在對手戲并不多的情況下,林漾和向征還能夠熟悉起來做朋友,也是蠻神奇了。再說了,人家現在都脫單了,脫單了的男孩子哪里還會和其他男孩子一塊兒?這一句否定讓表哥又快樂了一點:“好,那我一定來!”當然了,他們彼此都很清楚這話怕是有點難兌現了。眼下這個情況,說句不樂觀都是輕的,松楚這邊已經在加緊搜集整理物資,隨時準備社會應援工作,包括作為公眾團體、旗下藝人需要的捐款捐物資的一些表示,雖然是未雨綢繆,但不見得未來一段時間用不上。疫情一蔓延開來,工作開展不了,全國人民除了醫療和各類服務行業,不管過不過年假,眼下幾乎都得停擺。但不能工作也不代表沒有事情做啊!越是這種關頭,越要做事!其實從12月末,林漾就已經更多的待在了自己新家了,這邊也是特地留了兩間客房的,但之前那會兒情況屬實不太妙,張倫和生活助理就不常常過來:一個是小區出入太嚴格,除了業主親自登記的車,甭管是什么聯系都得一一排查;另一個是北京最近也有點兒戒嚴的意思。所以,能在線上解決的問題,大家就盡量不碰面。這樣一來,林漾就是隔一段時間讓助理給送一次食材和生活用品,反正他自己能在家里開伙,帶著咪咪一起過,什么都能做、什么都不缺。大平層景觀自然優越,再加上當初改裝有李老頭兒和郁放作為過來人的一部分意見,林漾舍得花錢,的確沒虧待這么好的地段和設計,一人一貓獨居,也過得挺好。反正韓師作為比自家老板大了不少的老牌經紀人看了都羨慕。要不然怎么人家能成演員成明星,其他人就只能夠做幕后呢?偏偏就是有人天生吃這口飯嘛!這和當初BIGHIT給林漾租的個人公寓不一樣,住在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家里,那種感覺是真的不同,看到點兒什么花花草草、畫框掛件,就忍不住買下來在家里墻面上、花架上折騰個地方安置。這也虧林漾是閑下來了,否則一年到頭依然是三百天住酒店。大年初二,林漾開車帶著咪咪去了李老頭兒家,師徒倆小酒小菜外加一個火鍋,準備的簡簡單單卻很豐富,有熱鬧就熱鬧一下,沒有熱鬧那就享受清靜,無論哪種環境似乎都能適應下來,師父是這樣、徒弟也是這樣,如今養了咪咪,咪咪也不是認生認床認食盆的貓。除了這一天稍微熱鬧了一點兒,初三開始林漾又恢復了之前的作息。日常做早課練功鍛煉刷題積累素材,忙完了也上線刷刷別的網課,補些鑒賞,從前忙的時候越積越多的書單這會兒開始一本一本啃,啃累了就在影音室看郁放給整理出來的碟片,一些是郁總收藏,一些是外面根本未發行的私藏素材。這么一天天過下來,大概是一個禮拜,全國各地就都進入嚴格排查階段,林漾想出門散散心是散不了了,韓師也意識到眼下這種狀況不能再讓林漾一人獨居,讓對方從生活助理和張倫之間選一個搬過來和他一塊兒住。明面上給了選擇,實際上不管林漾選誰,搬過來的都是張倫。生活上,林漾自己就能照顧好自己,那張倫暫時搬過去能發揮的作用必然更大,當然,不排除替韓師行使一定程度上的監督任務。最起碼,不能放任林漾一個人在家里頓頓紅油面、小肥牛火鍋吃著。林漾表面上是照做了,私底下還是一周兩趟固定出門時間去超市大冰柜里一盒一盒往購物車里挑肥牛肥羊卷,張倫看著敢怒不敢言。因為林漾會聽韓師的,但不一定聽他的,甚至還帶著助理經紀人“共沉淪”。囤貨雖然也跟著其他人一樣囤,但林漾還是很舍得吃,一周穩定兩頓小火鍋,香辣牛油有,番茄鍋有,清湯鍋也有,他自己是沒吃胖、甚至在停工到現在的日子里瘦了兩斤,把肌rou補回來了,反倒是人高馬大的張倫每天均衡飲食外加偶爾兩頓牙祭,被養得更油光水亮了……就這樣,年差不到過完了,人卻依然不能解放,全國上下一番整頓,大家一塊兒停工停學自己關自己。林漾整個2月就宅在家里,雖然人是沒出門,但日子也過得相當充實。得到3月開春、之前緊趕慢趕兩本開季邀封雜志上線,就連粉絲也有了一種“原來林某沒有退圈呀”的錯覺……松楚系藝人疫情最嚴重的這一個月里基本保持沉默,該做的社會援助和扶持在做,但能不發通稿就不發,這也是吃了眼下一批一人的教訓,外加國難時刻民眾情緒普遍敏感、一個不慎就容易造成觀感反彈,這一波流量和熱度哪怕放著不吃也不要去爭去搶。防彈回歸的時候,林漾繼疫情發聲之后,首次露面。說是露面,其實發了推特和INS動態給師兄團宣傳新專輯。與此同時,疫情漸漸在全球范圍蔓延,為了各方面的考慮,防彈只安排了寥寥幾場打歌。對此,大家遺憾的同時又松了一口氣:“那么多人聚到一起,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危險。萬一有呢,誰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作為公眾人物,可以捐錢捐物資,以自己一定程度的影響力說的話或許能夠約束粉絲和一部分路人,但哪怕是這樣的力量也太有限了,多得是對感染強度和救治現狀滿不在乎的人,不在乎別人的生死、也不在乎自己的作為……“那上半年的巡演怎么辦呢?”說著說著,又繞回了現實問題。防彈幾個能不愁嘛,那么大規模的巡演,場館預訂、前期宣傳難道是大風刮來的嗎?這都是已經投進去且無法追回的部分,不僅如此,某些場館場地還得要賠償。暫且不說眼下這個情況什么時候才能明朗開來,就算世界衛生組織發言官告訴全世界人民4月份或者5月份“戰役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