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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倆先看看。”說著,他就推開玻璃門去外面的衛生間了。而一臉疲憊但精神亢奮的柳善浩也從小隔間里出來了:“我感覺自己又可以了!”五分鐘之后,林漾和高田健太一塊兒回來了,這哥中午不知道吃了什么,現在有點拉肚子來著。好在大家選的是vocal定位,能不動就不動,否則得更加折騰。“先按照目前的安排完整來一遍吧。”說不著急那是假的,組在逐字逐句摳音準摳節奏的時候,已經有起碼兩個vocal組開始著手編曲了,比如說李大暉他們組。但林漾表現地就如“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那樣穩妥,明明上午分配歌詞的時候還著急副歌沒人唱,到了晚上個個兒就已經“我可以”了。這一遍過去,又給彼此增加了不少信心。可一看時間,凌晨兩點。林漾是困得很了,眼下還在這兒呆著完全是靠意志力支撐。可他一瞅自己的組員,大家依然一副很亢奮積極的樣子。不只是組,這一整樓的練習室都練得日夜不分、熱火朝天!精力之旺盛讓林漾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自己的認知!他不敢“太早”散場,否則人家都在練、就他們組回去睡覺,那豈不是更加使人緊張?但這么磨著時間也不是辦法,于是林隊長又給挨個兒聽了發聲和氣息,完事兒依然沒有一個人打算走,只能掏出紙筆先想了想怎么改編導入……他不敢想多了,否則改下去停不下來,這一晚就真沒了。活兒也不是林漾一個人干,大家都在提建議,每個人也都在努力地做嘗試,凌晨兩點多還打起精神做事,一點都不想落后于別人。直到有一個dance組率先撐不住,集體動身離開回宿舍休息。林漾心想:機會來了!在這之后,又過了幾分鐘,他若無其事地收起紙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著重改編曲,如果順利的話,咱們就一邊改一邊唱新的(編曲)。”高田健太本來就腸胃不太舒服,他點了點頭。時間的確不早了,剩下三個小的更是沒意見。于是,組終于順利解散、各回各的宿舍休息。***頭一天晚上睡得那么晚,第二天早上集合的時候,組每個人眼皮子下面都是冒著一層淡青色。林漾自己是照例先開嗓做早課,裴真映和柳善浩有樣學樣,高田健太和小忙內李宇真則是按照自己的習慣來。在這之后,直接步入今天的主題任務。“導入既然是善浩負責的話,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嗎?”雖然目前而言柳善浩還是個大白嗓,但他的聲線位于中低音部的時候能夠發揮地很穩定,尤其是糾正了發聲、加入了技巧之后,還挺像模像樣。“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可以在最前面加一段現場演奏。”林漾就算不問,他也猜到柳善浩是想要用鋼琴伴奏的來演繹過門那一段旋律,然后自己接導入領唱。純vocal定位的主要改編形式來來回回就那么幾樣,柳善浩鋼琴出色,能夠發揮自己的特長、揚長避短也是不錯的選擇。可林漾沒有立刻答應,只是先讓他去嘗試一下。這首歌想要把編曲簡化,突出人聲,那會相當考驗演唱技巧,以及演唱者本身的音色融合;但如果在伴奏本身下手動功夫,搞得復雜會喧賓奪主,搞得簡單又會變得單薄蒼白。就好比如果只用鋼琴彈一段,那未免顯得有些單調了……上午的進度不算太好,林漾腦子里有諸多想法,又苦于時間有限、實現起來不大現實,再加上他不能獨自做決定,需要考慮到隊友的接受程度,直到午飯的點兒,收獲也只是小半首歌的改動。他在外面洗手的時候,碰到同樣困難重重的李大暉。女團舞、女團曲愛好者同樣眉頭緊鎖:“我感覺在挖坑給自己跳。”兩人看著對方臉上的疲態,不約而同嘆氣:這可太難了!vocal組苦于編曲,隔壁的dance和rap也沒好到哪里去,人家得編舞、改rap歌詞和beat,總而言之,各有各的難處。下午,導師們照例巡場檢查,給了徘徊猶豫又茫然的練習生不少建議,組在幾番討論和思量過后也終于確定了改編方向,開始正式動工。小組五個人每個人都分擔了任務,在經過了最難的開頭之后,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利多了。大家偶爾停下來休息,和其他四個vocal組交流一下經驗,聊聊進度。畢竟都是完全不同的歌曲,沒有太大必要像第一輪公演同配置競爭那樣設有太多的防備,偶爾談一下、激發靈感也是不錯的。雖然position測評的準備期比一輪公演多了一天半,但時間依然過得很快。等到組五人終于下定決定要去預約一下錄音室,根據新的編曲錄了個新的和音伴奏出來,乍得發現其他組的準備工作似乎也進行到差不多的進度了……“剛開始覺得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現在居然也做完了。”三個弟弟覺得神奇,霓虹小伙兒健太哥哥也覺得神奇,只有林漾依然提著那口氣,他對新的編曲總是不那么滿意,每次改完又想改。而幾個組員:“這段不錯”、“那樣改也挺好”、“選不出來,都好。”林漾:……他其實是想聽批評的。隊友們的彩虹屁吹出來簡直是在慢性消磨林漾的雕琢意志、還催發著人漸漸膨脹,他不得不懷疑這幾位是不是自帶著十米厚的濾鏡來看待自己。嗨。如果玧琪哥他們在就好了……林漾這么想著,發現時間居然又將來到周五。但是不同的是,這一次六十名練習生注定迎來了頭一個無法看到直播的星期五——本周五即將播出的是第四集,包含第一輪公演的大部分舞臺內容以及最終的現場分數結果。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會迎來一個收視小高|潮。星期五的當天,不少人不在狀態,因為沒辦法看到直播、拿不到手機,對于外界的反響完全是一無所知的。饒是上位圈練習生也沒辦法淡定,好幾個是rou眼可見地變得焦慮了起來。傍晚飯點的時候,陸陸續續有人找工作人員試探是不是能夠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暫時取回手機。不出意外,答案是否定的。取回手機又能怎么樣?是能夠挽回當初第一輪公演表現中的不足之處,還是能夠直接在SNS上向所有人解釋?又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