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大截還插在里面。男人力氣很大,抱著青年上下顛簸絲毫不費勁,不多時,一股清澈的液體從青年花xue里飚出來,盡數澆灌在花盆的泥土里。青年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滲出。男人卻哈哈大笑,說道:“這朵花得了陛下的sao水,一定會開得更加艷麗。哎,要不然我們天天來澆澆,你說怎樣?”“不不要”青年睜開美麗的雙眸,驚惶地想回頭哀求后面的男人。那人也沒想青年會答應,大笑著抱起青年,邊cao邊走了。瑤念那時還不知道這個動作的意義,他動動自己的根,覺得黏糊糊的,沒有清水澆下來舒服。之后瑤念就很少見到主人了,就算見到主人,也沒見主人從那些男人的大棒子上下來。他深覺無趣,干脆封閉靈識,專心修煉。再醒來,就是皇宮淪陷之時了。他看見起義軍進了主人的寢殿,他不知道最后發生了什么,總之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瑤念靠著韶真,把想起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他,當然省略了前主人曾把yin液澆灌給他這件事。有了花醉的前車之鑒,瑤念可不敢確定自家這位表面清冷的仙君知道后會瘋成什么樣。“你在想他?”韶真將瑤念身子擺正,直視他的眼睛。瑤念猶豫了會,還是點點頭。不管怎樣,都是青年讓他獲得生命,并細心照料于他。想到青年最后落得個國破家亡的結局,瑤念心中更是悶痛。他扭扭身體,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臉埋進韶真胸膛,聲音悶悶地傳出來:“我其實也想知道他輪回去了哪,過得好不好,也想親自跟他道謝。”“等解決完了這里的事,我就和你一塊去找他。”韶真摟緊懷中人,撩起一縷發絲輕嗅幽香。瑤念笑著吻住韶真,按著他的肩膀用力把他壓在床上。“龍君,你對我真好。”他貼著男人溫柔厚實的胸膛,耳邊是如鼓聲的心跳。能得到韶真的青睞,才是他此生最大的福分。他一手下滑,想握住韶真的巨物擼動,半路卻被對方攔下。“你還睡不睡?嗯?”韶手把他的手拉在腰側,讓瑤念反摟住他,一只手把被褥拉上來,蓋在瑤念身上,“快睡覺,小心明天起不來。”時光如流水,濃霧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稀薄,在村子里已經可以看見青璇山的全貌。瑤念,剛將衣服洗凈準備晾曬,轉頭看著遠處的景象蹙眉,恐怕過不了多久,這些個隱藏在凡間的鬼村就會暴露人前,處理不好怕是會引起大動蕩。龍君尚未恢復仙體,他又只是個法力低微的小仙,面對這一大片被壓抑了近千年之久的陰氣怨氣,也是束手無策。瑤念把擰干了水的衣裳掛好,絞緊十指坐在院里的桂花樹下的石凳。結界即將破碎,拘魂的人怎么說也在天界有崇高地位,人界狀況與天界息息相關,他應該不會放任不管吧。正想著,院門被推開,韶真走進了,臉色不大好看,瑤念甚至感受到了久違的冰冷氣息。他緩步韶前,拉著韶真的手,把他帶到石凳上坐好,不無擔憂地問他:“怎么了?”韶真嘆了口氣,握著瑤念的手放在掌心揉捏。瑤念手掌滑嫩細膩,觸感極佳,韶真心情好了不少,才緩緩說:“有不少天兵天將來到凡間,一部分掩蓋氣息,偽裝成普通凡人隱于宏城,我聽他們說似乎要找只八百歲的九尾狐,一部分則大肆旗鼓,擺明是來抓人。”韶真法力恢復大半,可隨意掌控自身氣息。他本身能力比那些天兵天將強上太多,也不必擔心會被識破。宏城?瑤念心底一緊,他想起了花醉開的客棧,還有與之在一起的瑯華。他下意識地覺得天兵天將的出現與他兩脫不了干系,他有些擔憂,可惜實在脫不開身,何況瑯華雖名聲不好,修煉可從未懈怠,大概能應付過來并保護好花醉。頰邊的發絲被撩至耳后,韶真捧著瑤念的臉,讓他正視自己:“你發現了什么沒有告訴我?”瑤念在韶真唇角印下一吻:“哪能呢?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知道?”?韶真定定地看著他,直把瑤念盯得發慌,他才不經意笑笑:“也是,我們一起做飯去吧。”瑤念一顫,想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想掙脫韶真懷抱,卻被他眼疾手快捉回懷里。自從上次廚房里的yin樂后,瑤念便對一同下廚產生陰影,站在灶臺前那天的情景就浮現眼前。他縮縮xue,一絲yin液立刻被擠出xue口,打濕褻褲。正當韶真要強行把人扛進廚房時,門外傳來叩擊的聲音。會來尋韶真的就是急需用藥的村民,瑤念如蒙大赦,往韶真臂彎下一鉆順利逃脫,再矚目時,他已瞬移至門邊。大門打開,外面站著的卻是位白衣蓮冠的道長。那道長生得一副好皮囊,面容白皙昳麗,眉目含情,眼瞳帶霧,雖美卻無神。他捏決行了個禮,語氣溫和:“貧道來自宏城致虛觀,尋魔氣而來,可否借杯茶水,歇歇腳?”瑤念怔怔地看著他,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滴在地上,劃開百年時光。道人沒得到回應,偏了偏頭,遲疑道:“是不方便嗎?那我現在離開吧。”他轉身欲離開,瑤念一把抹去臉上的淚水,在衣服是擦干,拉住面前人:“不!不是!我只是見你與我一位故人長得有些相似,一時愣了神。還望道長見諒。”道人微笑,聲音如同三月的春風,慰人心神:“福生無量天尊,這可能是貧道與施主的緣分吧。”韶真循聲而來,看見了被瑤念牽到庭院的道士,他端詳對方的容貌,微微驚詫,閉目已是明了。瑤念將人引到石凳,倒了杯茶水送到他手上。對方道謝,淺酌慢飲。桂花落在二人身側,濃郁幽香縈繞不散。瑤念猶豫片刻,還是問出聲:“道長是只身一人前來嗎?”道人頷首:“師父及其他有能力師兄弟皆有要事需辦,其余的都是些尚年幼的孩子,觀中能前來的只有我一人。說來也奇怪,我常聽聞青璇村常年被濃霧籠罩,就算是師父都沒有找到它的路入口,而這次我一路倒是毫無阻攔。”他大概是明白瑤念的疑惑,解釋道:“我天生眼盲,卻總是做很多奇怪的夢,能察覺到不尋常的氣息。五歲之時一位高人算出我命格特殊,便收我為徒。”?“他教會我很多,包括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怎么除魔衛道。”再詳細的他就沒有再說了,瑤念也沒強求,轉頭看向一直注視著這邊沒出聲的韶真。道人飲完茶水,對瑤念致謝:“貧道道號逐清,如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來致虛觀找我。”說完,他向韶真所在的方向頷首致意,轉身走向屬于他的故事。瑤念目送他的離開,撲向韶真埋進他的懷里,淚水決堤,沾濕男人整片衣襟:“他轉世了他轉世在宏城可他瞎了一雙眼睛”男人的手臂環上瑤念腰身,韶真安慰道:“可他過得很好,眼部的不足沒有影響他的生活。”瑤念點頭,可眼淚怎么也止不住。“想哭就哭,哭累了我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