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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手中拿回簪子,將他拉入自己懷中,將簪子插在瑤念烏黑濃密的秀發(fā)間。二人挨得極近,瑤念直接撞在燒韶真胸膛上。他腦袋里轟隆一片,隔絕外面的喧囂,滿心里只有韶真口中那句“喜歡”。他記不清,他等了這個詞有多久。在天界時,他牢牢記著自己身份,不敢逾雷池半步。對方是壽與天齊,享萬世福澤,能呼風(fēng)喚雨的龍神;而他只是朵不起眼的,得上天青睞能夠窺得天庭一角的花精罷了,默默獻出一腔熱忱,怎敢奢求對方能有半分回應(yīng)。瑤念正沉浸在得償所愿的雀躍中,韶真卻從懷中人發(fā)鬢間聞出了絲不一樣的味道。與瑤念身上讓人嗅之安心的清香不同,這股香味像一只姿態(tài)妖媚的狐,在朦朧疏影間擺出誘惑的姿勢,勾得人胯下發(fā)硬,恨不得提起rou槍就與那妖大戰(zhàn)三百回合。“瑤念身上怎么會有這種味道?”韶真心中起疑,不動聲色地將瑤念扶起來,“今日家里可是來了什么人?”瑤念心中一緊,但想到花醉走前已經(jīng)把屋子整理干凈,他也通風(fēng)散了味,韶真現(xiàn)在與普通人無異,應(yīng)該感受不到那點微乎其微的味道。“來了幾位鄉(xiāng)親拿藥,將您抓好的給了他們,除此之外就沒有了。”韶真瞇起眼睛,一絲金光從中閃過,他指尖勾起瑤念胸前一縷長發(fā),平靜無波的聲音卻聽得人心頭發(fā)緊。“是嗎?為何我聞出了九尾一族特有的媚香?”若說之前韶真的表白在瑤念心中炸出個大坑,現(xiàn)在就是把他那顆搖搖欲墜的脆弱心臟狂轟至渣。他雙唇哆嗦,說不出一個字。九尾一族?那時屬于仙神妖魔之間的存在,不應(yīng)該被失去一切記憶與大半法力的韶真知道的存在!這是不是說明龍君他想起來了?可與狂喜一同席卷而來的還有深深的恐懼。韶真在天界時是人盡皆知的風(fēng)儀嚴峻,最討厭別人的欺騙,他剛剛在以為韶真記憶尚未恢復(fù)的時候撒了謊,還有這些日子的隱瞞“公子龍君我我不是”瑤念急得快哭出來,抓著韶真的袖子想為自己辯解。然而韶真卻把他打橫抱起,放在正對大門的一張椅子里。他指尖輕點,瑤念身上的衣裳便四分五裂,化成一場沒有溫度的雪花。韶真把瑤念雙腿拉開,分別放置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不料媚香愈發(fā)濃郁,韶真鼻翼翕動,竟發(fā)現(xiàn)這股極濃媚香的來源是瑤念每天都被他占有的雌xue!這下饒是泥人都有了三分脾氣,何況還是這樣韶真身處上位,睥睨世間的龍神!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氣涌上韶真心頭,他抿著唇,揚手”啪——”地一下打在瑤念的微微張開的陰戶上。落掌時水花四濺,飛散在椅面上。瑤念敏感的嫩rou突遭刺激,痛爽兩種感覺從下體洶涌而上,他捂著嘴巴流著眼淚,忍不住把腿縮起,看著韶真不虞的臉色,又顫巍巍地放回把手。韶真垂眸,手掌攏著瑤念陰戶揉弄。他拇指按在陰蒂打轉(zhuǎn),三指夾著yinchun挪動,滑膩嫩rou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白皙手指間參差交錯。酥麻的癢意像一條小蛇順著脊背蜿蜒而上。瑤念眼角帶淚,握著韶真的手像將他推開,但又貪念心上人給予的快樂,反倒有欲拒還迎之感。頭上有什么東西被拔出來,瑤念抵著水幕睜大眼睛,看見那根細長的玉簪被韶真捻在手上,逼近他挺立的玉莖。“龍君!我知道錯了!不要”yinjing被痛得半軟,韶真揉弄那兩顆玉丸,點起瑤念心中玉欲念,等玉莖重新勃起,他握住那根roubang,邊擼動邊把玉簪慢慢插入。瑤念痛得直哼哼,到后來已經(jīng)放棄抵抗,把自己交給韶真。最后玉簪全根沒入,到想是粉白的枝丫間開出朵碧綠的小花,煞是可愛。“龍君消氣了嗎?”瑤念心中暗想,偷眼望著韶真。卻見他扯出兩根布條,把他的小腿和把手綁在一處。再從床邊的柜子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陶盒,扭開一聞,是一股透著媚的香氣,和九尾狐族又不同,狐族的媚香怎么聞都讓人血脈僨張,是催情奇香;而這股香聞久了有種熟透蘋果的味道,甜到膩人。“真是什么?”瑤念直覺這不是什么好東西,他知道自己把韶真惹火了,今天恐怕不能善了。韶真掂量著手中的盒子。這媚藥是他學(xué)醫(yī)學(xué)有所成后調(diào)的,當時只是好奇,完了想想也沒有用武之地,就把它壓了箱底。今天被那媚香刺激到牽了神智,腦子一熱把它拿出來,只想著不過什么,能把那媚香壓下去就是好的。他看著椅子上還在忍受roubang痛癢的瑤念,那股味道還縈繞在瑤念花xue之間,他不再猶豫,走到瑤念身前。第十一章:媚藥抹上花xue/被綁在椅子上yin水橫流/cao入zigong盒子里是凝結(jié)成塊的淡紅色半透明脂膏,乍一看仿佛女子用來梳妝打扮的胭脂,但那股甜膩的媚香昭示它的用法沒那么簡單。韶真從盒中挖出黃豆大小的一塊脂膏,這瑤念花蒂上按摩兩下,順著花縫鉆入xue口。纖長的手指在蜜xue內(nèi)靈活地轉(zhuǎn)動,推著脂膏在瑤念體內(nèi)前進。脂膏被均勻得涂抹在手指能夠到的每一寸媚rou,就連褶皺深處也被好好照料到。手指從瑤念體內(nèi)抽出時,上面布滿曖昧的水痕,不知是指膏融化變作的藥水還是瑤念情動時分泌的蜜液。兩指相觸,拉出相連的銀絲。韶真把手上黏液抹在瑤念微挺的奶子上,轉(zhuǎn)身走到藥房,開始調(diào)配明天村民們需要的藥方。“龍君!我我知道錯了求您饒過我這回”瑤念目送韶真走出房門,他想抓住韶真,可惜雙手也被韶真綁在一處,只得可憐兮兮地軟聲哀求,然而也沒讓對方停住腳步。他被扔在空蕩蕩的臥房里,沒了韶真陪在身邊,周圍的一切都是那么冷清。瑤念還沒來得及傷感太久,花xue里突然一陣酥麻,仿佛萬千蟲蟻鉆入xue中,在里嘶咬爬動,帶來令人瘋狂的癢意。“唔癢好癢啊嗯”瑤念難耐地用雙腿蹭著扶手,兩手扭動,想掙脫繩子的束縛,修剪得圓潤的指甲無意識地摳弄手背。他的下腹火熱,像有一團火在那燃燒,然后以此為中心,把他全身燒得酸軟通紅。瑤念已是香汗淋漓,原本只是淡淡漂浮在室內(nèi)的清香已經(jīng)濃烈到讓人無法忽視,里面夾雜的九尾媚香消彌殆盡。瘙癢如蟲蟻肆掠般的花xue饑渴地不斷翕合,涓涓春水連續(xù)不斷,沾濕了椅面,又向地磚進發(fā)。清香中摻雜了蜜液的甜美,像是春日的果園——彼時繁花未謝,應(yīng)季的水果已被擺上臺面,誘著人來此處大快朵頤。瑤念門戶大開地靠在椅子里,腦海里一片漿糊,覺得自己既是被觀賞輕嗅的鮮花,又是被品鑒的多汁水果,可他想接待的那個人,把他單獨拋在這樣,讓他滿腔花蜜與香甜的汁水無人品嘗。多次掙扎后他的力氣盡數(shù)消耗,歪著頭無神地望著院子里未熄滅的燈籠。xue中奇癢還在繼續(xù),但瑤念沒有精力再亂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