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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人日日施予雨露才得以生存。他感到恩人就在附近,自己卻被困在我這洞府中,無以報恩,自然是憂心忡忡。”老人嘆了口氣,繼續說:“我看他一天不如一天,心中焦急,只得答應幫他尋找恩人,一旦找到就給我個指示。現在,他的指示是你。”牡丹似乎在回應老人的話,往前微微晃了晃。韶真猶豫片刻,站起身來說:“我失了記憶,完全不記得自己幫助過一株牡丹,而且這花兒嬌貴得很,我怕照顧不好他。”話音剛落,牡丹顫了下,更加萎靡,老人臉上也有了急切,直把花盆塞進韶真手中:“管那么多做什么,他一個花妖難道還能把自己渴死餓死不成。”這句話跟他仙風道骨的形象想去甚遠,老人也發現了不妥,清咳兩聲,“總之,你把他帶回去得了,怎么管其他花草就怎么管他,讓他能在你身邊就行了。”說完抬手極快地彈了一下牡丹的花冠,不等韶真反應,直接捏訣遁出幾十里,再不見蹤影。韶真在原地沉默了會,思考老人的話,如果真是自己在花妖成精前幫助了他,再結合這一身靈力,難道自己是個千年老妖不成?韶真搖了搖頭,下了山。再說那老人,一連飛去數十里,回頭確定已經不見韶真人影,才放心停下。轉身一抹臉,褪去偽裝,竟露出張陰柔妖冶的臉。他踢走腳邊一塊石頭,感嘆道:“就沒見過這么傻的,念念不忘幾百年,聽到人家落難急得跟什么樣似的。還央我變個老頭將他送到那人手上,就他那報恩方法,不知人家恢復記憶后怎么看他。”說著挑了縷頭發繞著指尖,眼波流轉,似有萬般風情。“不管他了,陪他折騰這青璇山,害得小爺我這么久沒得男人精氣滋潤,先去找幾個壯漢玩玩。”隨后林中白光一閃,一只八尾的白狐從原地消失。夜半爬上床想用嫩xue報恩,不料被恩公掀翻嬌花初綻韶真將牡丹帶回醫館,問了村中愛花之人,把牡丹移植在土質疏松,陽光充足的地方,每日正午太陽最烈的時候澆些水,本來蔫兒了的牡丹竟漸漸有了生機。一月過后,牡丹花枝挺拔,亭亭玉立,恢復了些花中之王的氣概。一日午后,韶真難得偷了些閑,搬了張藤椅坐在院子里。欣賞那株傲視群芳的牡丹,他伸手細細地撫摸花瓣,那如絲絨般順滑的觸感取悅了他,讓他萬年不變的清冷表情有了絲柔和。手指不慎滑入花蕊,卻發現里面溢滿水珠,韶真有些奇怪,想把水珠抹走,不料越抹越濕,像是花蕊在不停冒水,花兒輕顫身姿,花冠低垂,好似美人含羞。韶真無奈,只得收回手,讓牡丹自行干透。明月高懸,群星璀璨,清風拂過萬重山嵐,霧氣被吹散了些,一部分彌漫進青璇村,給這個尋常的村莊添上一層神秘。韶真本已入睡,突然聞到了一股清香,香氣縈繞在他鼻尖,想仔細捕捉,卻又什么也聞不到。韶真想起身,發現自己被魘住,不光動彈不得,連眼睛都無法睜開,只好暗中蓄力,等待時機突破身上的法術。而后感覺有一雙手撫摸著自己,貪戀地在自己的腰腹處磨蹭,慢慢滑落到了下體,一把握住那陽物,輕輕擼動,等到陽物徹底挺立,韶真也解除了法術。睜開眼,看見一個只著金黃薄紗的男子跨坐在自己腿上,那男子膚色白皙,眉目如畫,絲綢般的黑發披散在身后。他的胸部不像尋常男子一樣一馬平川,而是微微隆起,仿佛剛開始發育的少女,粉紅色的乳尖接觸微涼的空氣,顫動著挺立。他注視韶真粗大如兒臂的陽物,眼中滿是癡迷。男子發覺他醒了,渾身僵在那兒:“恩恩公,你怎么醒了?”韶真揉了揉脹痛的額角,問:“你是那株牡丹?”這花兒前段時間沒什么反常,自己都快忘了他是個花妖了。男子反應過來,兩手撐著韶真胸膛,下身也貼緊他,不停蹭動,把他的褻褲弄得濕潤:“是是的,我想報答您的恩情,只是身無長物,就是這身子有些奇特,還望您別拒絕奴兒”他一把拉過韶真的手,繞過挺直的粉嫩性器,按在一處不屬于男人的柔軟上,“您今下午把這處揉開了,怎么也合不上啊!!!”原來是韶真覆在他陰戶的手指猛地捏了下那充血的花蒂,一股sao水從不停開合的xue口噴出,將韶真褻褲徹底打濕。周遭香氣變濃,原來那香的竟是這yin花的sao水。高潮完的男子軟了腰,沒骨頭似的趴在韶真身上。韶真將人摟住懷里:“你給我拒絕的機會了嗎?如果不是我及時醒來,恐怕你已經坐下去了吧。”他的聲音依舊清冷,仿佛永遠不會被外物所影響,男子被這聲音弄得羞恥萬分,臉頰漸漸被紅暈染透。“第一次?”韶真撫摸著男子的脊背,心情莫名愉悅。男子紅著臉,把頭埋在韶真胸膛上,悶悶“嗯”了一聲。韶真覺得好笑,剛剛還放蕩地坐在自己胯間求cao,怎么這下害羞了?男子感覺身下的人把自己翻過去,讓自己趴在床上。正當疑惑時,韶真把三根手指塞進花xue,仔細擴張。“你還是第一次,這個姿勢雖然進得不深,但輕松些。”韶真抽出手指,換上了自己等候多時的陽物。“啊!”男子驀然被進入,驚叫了一聲,xue口的yinrou卻諂媚地迎上去,包裹住碩大的guitou,努力把它往深處吸吮。韶真順著花道里的yin水滑入,感覺觸碰到一層障礙,他將一根手指放進男子口中:“待會有些疼,忍不住了就咬下去。”他知道這么磨蹭下去男子只會更難受,當即沖破障礙,來到男子身體深處。男子在被破身的一瞬間想要挺起上身,卻被韶真壓住,成了沒什么意義的扭動,反而讓陽物進得更深。牙關咬緊,卻始終記得這是韶真的手指,不敢真咬下去,像極了奶貓在磨牙。韶真被手指上的瘙癢弄得是心癢難耐。另一只手繞到男子身前,伺候他因為破身的疼痛而萎縮的男根,陽物退至xue口,刺激那里敏感的媚rou。就這么磨蹭了幾分鐘,韶真感覺到男子開始舐添自己的手指,嘴里發出哼哼的聲音,粉嫩的陽物也顫顫地抬了頭,更不用說男子下身,那是扭著屁股往韶真陽物上撞。韶真知道他是得了趣,將第二根手指伸入他口中,輕夾住軟舌玩弄。男子嘴閉合不上,津液從嘴角流出,看起來無比可憐。可惜屋里另外一人眉目清明,要不是他勃發的陽物還在美人體內,論誰也看不出這面無表情的男人在主導一場情事。韶真玩夠了那可憐的小舌,將手指從美人嘴里抽出,連起一絲曖昧的銀線。他沉下身,陽物緩緩進入,壓過了花道里饑渴的媚rou。美人得到滿足,媚叫一聲,縮緊花道,賣力地討好粗大的陽物。憐惜美人畢竟是初次,韶真抽插得溫和,不過美人開始不領情了,握住韶真的手撒嬌:“恩公用力一點快一點啊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