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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蹦跳跳地跑過去站到了溫平的身側。就連任弈也站起身來。葉楠不明所以地跟著站起身。小虎從推車的第二層拿了一束玫瑰舉在胸前,溫平不緊不慢地平穩地推著餐車走到他們面前。葉楠這時才看清楚餐車的最上層放著一只雙層蛋糕,而蛋糕的第二層——竟是兩只小禮盒。任弈走到溫平身側,低頭對小虎示意了一下,小虎馬上往前一步,雙手舉著玫瑰花遞到葉楠跟前。“哥哥,生日快樂,我們永遠愛你!”接著小虎把背了一天的臺詞念了出來。葉楠驚訝地睜大眼,接著又忍不住欣喜,伸手將玫瑰接了過來。“謝謝小虎,我也愛你!”葉楠低頭在小虎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葉楠拿著玫瑰,臉頰與玫瑰一般紅。他忍不住轉頭看了任弈一眼。剛才小虎說的那句“我們永遠愛你”,“我們”是包含了任弈么。這句話,也是任弈想對他說的?應該是吧……不管是不是,他已經先開心起來了。“沒有想到,蛋糕訂重復了。”任弈的聲音將葉楠的思緒拉回到現實。“沒關系的,我們先吃一個,另一個帶回去放在冰箱,明天可以當早餐吃。”葉楠擺擺手說。任弈垂著眼睛看著他,唇角微揚地笑了笑。葉楠給看愣了一會兒。他覺得眼前這樣浪漫的燈光,窗外那般動人的湖水,卻都不及任弈好看。“楠楠,你真好看。”恍惚間他聽到任弈這么說了句。怎么可能。他今天直接從公司過來,穿的只是簡單的白襯衣,趕得太急,這會兒估計頭發都有點亂。葉楠定了定神,看到任弈從蛋糕上拿起了那兩只小禮盒。禮盒的形狀與大小,不難讓人猜到里面放著的東西。葉楠心跳猛地快了起來。任弈打開禮盒,露出了其中的戒指。戒指上的鉆石閃耀,葉楠看一眼就別開了視線,這東西無關價格,單是任弈拿出戒指的動作,就足夠令人難以平靜。任弈將一只禮盒遞給了他,拿出另一只戒指,替他戴在了左手無名指上。任弈低頭仔細地替葉楠戴上戒指,看著他的手指時眼神專注得宛如捧著易碎的珍品。葉楠小聲說:“你怎么又買戒指呀……”而且他一個小小的實習律師,一只手戴兩枚戒指,實在有些炫富的嫌疑。這話他只敢在心里小聲嘟囔,沒打算真說出來破壞氣氛。“之前那枚戒指只能算是我臨時起意的小禮物,這一次送你的戒指才是正式的,”任弈說,“這一次,我準備了很久,也早已經想到了這個日子。”葉楠這時才想起來:“任弈,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呢?”任弈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忘了,我們簽過合約,合約上有你的身份信息。”葉楠:“……”他感覺再這么聊下去會更揭露出他當初忘了任弈的生日是有多么離譜,趕忙岔開了話題。葉楠說:“我替你把另一枚戒指戴上吧。”任弈對他的提議很滿意,點了點頭,垂著視線看著葉楠小心翼翼地取出戒指,戴在了他的左手無名指上。“好耶!”小虎賣力地鼓起了掌,努力當好全場最佳觀眾。溫平也面無表情地拍了兩下手,平淡地說:“恭喜。”恭喜?恭喜什么?葉楠疑惑地看看他們,又看看自己剛被戴上的戒指。這一次任弈挑選的戒指明顯比上一次的還要貴重許多,他看一眼就有些擔心要丟,連忙又將手放了下去。等回家,還是得把這枚戒指好好收起來。任弈應該不會介意吧?葉楠正考慮著,剛放下的手卻又被任弈牽了起來。“楠楠,生日快樂。”任弈把他的手指扣在了手里,低聲說。葉楠紅著臉說了聲謝謝。他本想著在小虎和溫平面前不能表現得太露骨,想要把手縮回去。但任弈沒讓。任弈拉著他的手,就這么在這幾個人面前單膝跪下。在葉楠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任弈低頭在葉楠的手背輕輕印下一個吻。“我愛你,楠楠,”任弈抬頭看著他,眼神堅定,聲音溫柔,“嫁給我,好么?”——正文完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到這里就完結啦。明天休息一天,后天貼番外,番外貼完后會開一個抽獎。這篇文應該是我寫的最甜的一篇了,祝愿任總和楠楠可以一直這么甜蜜下去。下一篇想寫的是歡脫校園文,計劃存稿十萬開文,如果沒有意外應該下個月可以開啦。就在專欄第一篇哦,球球收藏一下叭QAQ文案:童漠高二轉學到一個新班級,班上一個認識的同學也沒有,并且同桌還請了病假一個月。童漠有時會多抄一份筆記塞到同桌的桌斗里。后來他發現,往同桌的課桌里塞東西的不止他一個。人家塞的是巧克力,情書,愛心小便當……同桌看了那些東西,轉頭就問他:你是不是喜歡我?童漠:?童漠活了十七年,倒也沒覺得特別喜歡過誰。更何況一個明顯不正常的同桌。后來老師讓童漠替同桌補習,他很是擔心。經過一段時間朝夕相處,同桌不會以為自己愛上他了吧?好在,同桌比他想象的還要更瘋一點兒。同桌:就算你陪我學習,陪我吃飯,同床共枕,形影不離,我也可能不會喜歡你。童漠:你倒是想。沒過多久。同桌:真香。*輕易不生氣一切隨緣春風化雨受VS渾身不對勁疑似神經病鑒biǎo達人攻*前期小學生日常互懟,后期甜到膩*就是一篇寫來開心的歡脫校園文能順便收藏一下專欄就更好啦(*/ω\*)66、番外篇(一)五一期間,任弈帶葉楠去了一趟挪威。為的是補辦婚禮和注冊結婚。但葉楠堅持不用將婚禮辦得太大,任弈也只能將婚禮簡化再簡化。出席婚禮的只有任弈的好友凌初和溫嘉,以及送過任弈畫作的明辰,葉楠的好友冀湘,以及他們的家人。任弈的父母因為身體原因不適宜長途飛行,他們先在寧市辦過一次簡單的家庭婚宴,所以挪威這邊到場的家人就只有小虎和溫平。地點也就只是一個小教堂。整場婚禮過程很短,場面甚至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