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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弈了吧。過了元旦之后葉楠便正式進入了寒假。他找實習單位的事也正式提上了日程。找工作不比去學校定點上學,時間和地點都不能確定,每天要跑的公司也不止一個,就算任弈想要送他,也似乎無能為力了。葉楠一大早就把自己收拾得很整潔,看起來就是一棵清秀干凈的青蔥,站在穿衣鏡前左右前后地照個不停。任弈原本也在換衣服,但他的外套穿到一半突然又脫下了。他走到葉楠身后看著鏡子里的葉楠,等葉楠將襯衣扎進了筆挺瘦長的西褲里,他走近前去,手放在葉楠的腰上。任弈的手指將葉楠的襯衣勾起來一點兒,順著葉楠光滑的皮膚輕柔撫摩。盡管手指的動作一點也不規矩,任大總裁臉上卻一本正經,聊的內容也很正經:“今天最后一家面試完給我發個消息,我去接你。”葉楠本來是要好好回答的,結果被任弈的手指惹得原地蹦了幾下。“你的手,別摸那里——”葉楠忍無可忍地小聲說。“我的手涼么?”任弈面不改色將手指收回,把葉楠的衣服重新拉好。“腰太細了,再多吃點。”任弈還這么評價了一句。葉楠:“……”“我還不知道下午那家面試會不會順利,你不用特意等我,我如果回來晚了,可以自己打車。”葉楠說。“我今天會在市中心,不要緊。”任弈說。“那我到時候聯系你?”葉楠說。任弈點了點頭,低頭輕輕含住葉楠的嘴唇。葉楠今天約好的公司有兩家。一般而言,他目前只是初試階段,有些公司只會讓人力資源部門進行初步的篩選,填一份簡歷,當面聊幾句,甚至都不會涉及到職位本身的內容,時間也不會花得太久。但葉楠仍舊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無論對面坐著的是人力資源部門,還是他所意向的法務部門,他都以最積極的精神面貌去面對。第一家公司人事主管跟他聊得有點久,幾乎把葉楠的個人信息打聽了個遍,最后加了一通微信才收場。葉楠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笑僵了。他走出那家公司,打了個車換地方到了市中心的一座商貿大樓。樓下有一家咖啡店,他走進去點了一杯咖啡和一份甜品。葉楠原本想要點一杯黑咖啡,平常總看任弈喝,他自己卻還沒有嘗過。但他經過店員的善意提醒,給換成了拿鐵。盡管拿鐵里的奶味很濃,他還加了不少方糖,卻還是苦得令他皺起了眉頭。葉楠拍下了咖啡的照片,發了一條朋友圈:-確認過味道,是我嘗不了的苦。他平常很少發朋友圈,這一天剛發出去就收到十來條評論。葉楠邊看邊笑,心情十分愜意。葉楠在咖啡店里坐了兩個小時,去洗手間洗了個臉,然后乘電梯去這棟大樓里位于20樓的一家律師事務所。商貿大樓有八臺電梯同步運行,但排隊等候的人幾乎將每臺電梯都占滿了。葉楠是提前半小時開始等電梯的,但仍然等了五分鐘也沒能成功上去。最后他登上了一臺電梯的末班車,剛好被擠在了電梯面板上。葉楠在面板上找了一下20層,發現已經有人按過了。同時他發現這座30層樓高的大樓,從25樓往上的按鍵都不在面板上。電梯里的人基本在20樓之前就已經走完了,葉楠仍然在面板上摸索著,心想是不是有什么隱藏按鈕把25樓以上的樓層藏了起來。“別找了,這里沒有25樓。”這時他身后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葉楠很詫異地回頭:“凌初?你怎么在這里?”“我的公司在24樓,你不知道么?”凌初肩上搭著外套,靠在電梯墻壁上懶懶地看著他。“不知道。”葉楠老實搖頭。“那你知道,從25樓往上,都是弈星科技的地盤嗎。”凌初纖長的手指落在了葉楠身后的面板上。“任弈的公司也在這棟樓?”葉楠嚇了一跳。弈星科技總部以及分公司,包括任弈的那間工作室,葉楠都只知道大概方位,卻不知道具體位置。“你連任弈的公司在哪兒都不知道?”凌初也嚇了一跳,“我還以為你是來找他的,剛想跟你說,你進錯電梯了,弈星科技有專屬電梯,在另一個入口。”這時20樓的電梯到了,葉楠跟凌初說了一聲,打算走出電梯。凌初卻跟著他走了出來,并且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老任,”凌初對著電話說,“你家小男友來找你了,你人在哪兒?”“我不是來找他的,我是來面試的。”葉楠趕忙在一旁說。凌初對他眨了一下眼睛,葉楠馬上閉上了嘴巴。“他在20樓,上不去25樓,你說怎么辦?”凌初繼續對著電話那端的任弈胡扯,“什么?你正要去開會?難道你的小男友不比你那會議重要嗎?”葉楠忍不住了,把凌初的胳膊拉了下來,對著凌初的手機說了句:“我現在準備去面試,面試完了再給你發消息,你快去開會吧。”凌初被葉楠強行掛斷了電話,很是不高興地伸出兩個手指朝著葉楠搖了搖。“你也太乖了,這樣怎么管得住老任。”凌初說。“我為什么要管他?他的工作也很重要。”葉楠說。凌初對此啞口無言,揮了揮手,退回到電梯口。葉楠整理了一下衣服,提了提氣,抬頭看著樓道里的指示牌,朝他要面試的事務所走過去。“葉楠,”凌初又叫住了他,“你如果要去任弈的公司,記得讓他帶你過去。”葉楠猜測大概因為弈星科技的電梯大都需要員工解鎖,他不可能有這個權限,所以凌初才會這么提醒,于是點了點頭。“如果不是我閑得無聊去弈星科技串了個門,其實也不知道這事兒,這幾天任弈的公司老受人sao擾,任弈報了警,但這對那人起不到任何威懾的作用。”“所以我想提醒你,那人還是會時不時地跑來,你去了之后很有可能會被那人給當成活靶子。”凌初又說。“什么人會sao擾任弈?”葉楠皺起眉頭。“還有誰?有那一個就夠了。”凌初懶散地說。葉楠倏地睜大眼,他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一個名字。“就是任弈大學的時候欠下的孽緣,那個季昀,陰魂不散地找過來了。”凌初揭曉了答案。葉楠抿了抿唇,皺眉看著凌初。他不太贊同地說:“任弈和季昀當初只能算是同學關系,怎么能叫孽緣呢?”作者有話要說: 葉.護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