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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會兒,他覺得自己這樣霸占著人家車子旁邊的位置又不跟人打招呼有些不太禮貌,于是走到駕駛座旁邊,跟駕駛座上的男人說了一句話。這也是他和小虎爸爸說的第一句話。他說:“抱歉,任先生,小虎今天可能比較高興,所以聊久了點兒,耽誤了你這么長時間,真不好意思。”駕駛座上的男人雙唇緊抿,兩眼漠視前方,并沒有搭理葉楠的意思。小虎卻拉了拉葉楠的手,大聲說:“葉老師,你認錯人啦,他是溫叔叔,我爸爸坐在后面呢!”葉楠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秒。從他所站著的角度并不能看到后排座的人,他只能側過臉,小心翼翼地往后視鏡里看了過去。后排座靠左側的位置果真坐了一個男人,正低著頭看著什么似的,仿佛并沒有聽到他們的說話聲。葉楠小聲念了一聲:“任先生?”男人只低沉地答了一個字:“嗯。”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啦。先放三章,希望大家能看得開心。專欄有很多完結文可以康康。下一本想寫的是歡脫校園文,跪求收藏!文案:童漠高二轉學到一個新班級,班上一個認識的同學也沒有,并且同桌還請了病假一個月。童漠有時會多抄一份筆記塞到同桌的桌斗里。后來他發現,往同桌的課桌里塞東西的不止他一個。人家塞的是巧克力,情書,愛心小便當……同桌看了那些東西,轉頭就問他:你是不是喜歡我?童漠:?童漠活了十七年,倒也沒覺得特別喜歡過誰。更何況一個明顯不正常的同桌。后來老師讓童漠替同桌補習,他很是擔心。經過一段時間朝夕相處,同桌不會以為自己愛上他了吧?好在,同桌比他想象的還要更瘋一點兒。同桌:就算你陪我學習,陪我吃飯,同床共枕,形影不離,我也可能不會喜歡你。童漠:你倒是想。沒過多久。同桌:真香。*輕易不生氣一切隨緣春風化雨受VS渾身不對勁疑似神經病鑒biǎo達人攻*前期小學生日常互懟,后期甜到膩*就是一篇寫來開心的歡脫校園文☆、戰術葉楠沒有跟人不打照面進行交談的習慣。他后退了一步,面朝著后座的車窗看了過去。這自然是看不到什么的,于是他伸手打算將后座的車門打開。但這時,車窗降了下來。葉楠看到男人的下巴,干凈而又堅毅的線條,雙唇緊抿。雖然被一道陰影擋住了,但葉楠猜想這時男人的表情應當是很嚴肅的。這時男人又將頭抬起來些許。男人果真沒什么笑容,但眼神也并不冷漠。也許一張好看的臉,本身就容易讓人有好感,也就不會有任何負面聯想。葉楠露出禮貌的微笑:“任先生——”任先生一點頭,又嗯了一聲。葉楠略微有點尷尬,曲起指節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不要緊。”任先生又看著他說了三個字。葉楠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回應他對著駕駛座上的“任先生”道歉的那一句。盡管是一句遲來的諒解,葉楠仍舊十分開心。他把小虎抱上了安全座椅,跟小虎說完了再見,隔著車窗朝小虎直揮手,看著車子慢慢發動了起來。葉楠只要在幼兒園里見到小朋友們就能心情好一整天。小虎又是這些小朋友當中與他最投緣的一個。大概因為小虎和他的弟弟年紀一般大,他不自覺就把小虎當成自己的親弟弟來看待。但小虎緊接著有好幾天沒能來幼兒園。葉楠這幾天剛好在準備期末考試,得知這個消息已經是在他回到幼兒園之后。“小虎的爸爸打電話來幫小虎請的假,說是身體不太舒服。”林老師說。“是生病了嗎?要不要緊?”葉楠非常緊張。“小虎爸爸的語氣聽起來不太嚴重,但是小虎需要請假三天,這還是小虎進幼兒園以來第一次請假。”林老師說。葉楠心想,如果像任先生那么性子沉穩的人在電話里的語氣很嚴重,恐怕事情就非常大條了。他感覺這一天都坐立難安,于是向林老師要了任先生的電話。任先生經營著一家電子科技公司,平時就非常忙碌,也會時常需要出差,但他只要有時間,一定會親自來接小虎放學。任先生的妻子從未出現過,小虎也從未提起過自己的mama,這個話題像是有些敏感,所以盡量不要提及。這是林老師向葉楠透露的任先生家中的情況。葉楠其實也沒有打算跟任先生聊到其他人,他一心只想著小虎而已。任先生的電話由助理先接起,跟他說需要稍微等待幾分鐘,或者稍后讓任先生打給他。葉楠趕忙說:“我過會兒再打過來吧,不用麻煩任先生。”葉楠在幼兒園里坐著,這時陽光已經西下,但照在身上仍有些炎熱。葉楠不太能感覺到熱,他把膝蓋抱著,背影顯得有些許單薄。約莫過了十分鐘,葉楠重新打了個電話過去。這一次是任先生接的。葉楠雖然也就只聽任先生說過一句話,但莫名聽到聽筒里低沉的聲音就安下了心來。“任先生,你好,我是天星幼兒園的老師,我姓葉。”葉楠這么自我介紹。盡管他的身份是義工,但解釋起來太過麻煩,葉楠便直接省略了。“葉老師。”任先生在電話里緩慢地念了三個字。葉楠頓時感覺耳朵有些發熱。剛曬了那么久太陽也沒感覺熱。可能自己是因為撒了個小謊,所以心虛了。葉楠這么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解釋。“我聽林老師說,小虎這幾天都沒有來園里——”葉楠說。他戰術性停頓了一下,如果任先生聽出他的用意,應該會主動提起小虎生病的事兒,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聊下去了。但是,任先生說:“嗯。”任先生的反應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葉楠只得繼續說:“小虎現在好些了么?這幾天我在學校準備期末考試沒能過來,所以得知消息的時候晚了,聽說他生病了——”“他有些咳嗽。”任先生說。他的話音就這么落在這里,葉楠正要說話,又聽到任先生補充了一句:“還有點發燒。”“他吃藥了嗎?現在有沒有好一點?”葉楠趕忙問。“我明天帶他過去。”任先生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這么說。“好的,明天我沒有課,應該能提前到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