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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會差,只聽了半節(jié)課的成曜覺得這個老師講課的好處是他每一個細小的知識點都會清楚的標注,然后知識拓展,可以說是非常細心了。細心到哪種程度呢?比如他正講課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最后一排的薛城在疊星星,再比如他發(fā)現(xiàn)了最后一排的劉因鴻在做小動作。感受到政治老師灼熱目光的成曜饒是心理素質(zhì)強大,但是剛轉(zhuǎn)來還是要注意一下,他在老師的注視下還是忍不住偷偷戳了戳劉因鴻,咳嗽了一下:“老師看你呢鴻哥。”礙于和薛城隔了一個過道,他只好假裝正襟危坐地咳嗽一聲。這邊被成曜提醒過的劉因鴻還慢吞吞的把瓜子收好,一臉淡定的抬頭,與政治老師的目光勇敢相撞。另一邊的薛城也是個人精,聽見成曜咳嗽,也把星星放了起來,而且是那種小心翼翼的把星星放進盒子里,還輕手輕腳的蓋上了蓋子才抬頭。成曜:強,你們都強,我是弟弟。果然,他們兩個的這番舉動直接惹怒了政治老師,政治老師扔了粉筆,把書摔到講臺上,臉色鐵青:“薛城,正上課呢你們倆在干什么!”薛城這個學(xué)渣表示很委屈,每次犯錯老師都會先cue他。薛城慢吞吞的站起來:“老師...我..”“好了你不用說了,”政治老師鐵青著臉揮手打斷他,“出去站門口。”薛城:???“你呢劉因鴻,不好好上課,趴著睡覺?”政治老師憤怒的炮火又開向了劉因鴻。“老師,我們常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劉因鴻頓了一下,又緩緩開口,“但是其實有時候眼見也不一定為實。”“這么說來是老師冤枉你了嗎?”政治老師臉色稍霽,“那你剛才趴著干什么呢?不舒服嗎?”成曜就這么看著劉因鴻把手伸進桌斗里,摸了摸,然后掏出那袋焦糖瓜子放在課桌上,“對,老師,你冤枉我了,”他緩緩補充道:“我沒有在睡覺,我在嗑瓜子。”成曜覺得,經(jīng)過劉因鴻這一波行云流水的cao作,他差不多穩(wěn)了。穩(wěn)穩(wěn)的跟薛城一塊出去罰站。講臺上的政治老師臉黑的像是能滴出墨,氣的哆嗦著指指劉因鴻,有些歇斯底里,“你,也給我出去罰站。”“簡直是無法無天了現(xiàn)在的學(xué)生...”政治老師拍拍胸口不停地在給自己順氣。成曜就看著劉因鴻跟著薛城的腳步出去,薛城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回頭給成曜了一個wink,這一切也被還未消氣的政治老師收入眼底,“成曜你看他倆干什么!你也想出去嗎?”莫名躺槍的成曜..“老師...我..”成曜想起了剛才的薛城,成曜不再辯解閉了嘴。果不其然,政治老師大手又一揮,“你不用說了,出去罰站。”成曜:我就知道...成曜無奈的看了政治老師一眼,不再廢話,立馬起身趕上薛城和劉因鴻的步伐打算去罰站。政治老師卻有些懵,“你不再掙扎一下嗎?”走到門口的成曜用那一聲輕輕的關(guān)門聲給了留了老師最后的尊嚴。----教室外走廊上,劉因鴻成曜和薛城都靠在走廊墻上,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對面教學(xué)樓靠窗邊的好多同學(xué)都探出頭往他們這邊看,男的女的都有,一樓二樓都有,成曜突然有些后悔二話不說就出來了。薛城以前沒少出來站過,估計是因為成曜和劉因鴻的原因,這次探出頭來看的女生格外多,他小小的虛榮心瞬間得到了滿足,“哎,鴻哥曜哥,你說我們像不像小虎隊?三個帥氣美男子。”劉因鴻白他一眼:“我覺得像吉祥三寶,倆爸爸,你當兒子。”成曜有些奇怪的看了劉因鴻一眼,但立馬就移走了視線。薛城選擇性無視劉因鴻的話,“鴻哥,曜哥,廁所去嗎?”說著他比了一個抽煙的手勢。劉因鴻往教室里看了一眼,政治老師正在上自己的課,并沒有往外看,他點點頭,又偏頭看看成曜,“曜哥,去嗎?”成曜看著對面樓探出的倔強的腦袋,無奈的揉揉額頭點了點頭。他們班本來就是這條走廊最后一個班,再往前走就是廁所,也不需要從別的班級窗前經(jīng)過,他們往前走兩步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廁所。劉因鴻成曜和薛城就轉(zhuǎn)身往廁所去,薛城還回身給對面教學(xué)樓窗戶里探出的腦袋甩了一個飛吻。一高的廁所還算挺干凈,每天都有清潔工定期來清理,所以是抽煙學(xué)生的好去處。進了廁所,薛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煙,給他們倆每人分了一支點燃之后,就鉆進了隔間一邊抽煙一邊給張薇打電話。成曜咬著煙舒服的瞇了瞇眼,吸了一口緩緩?fù)鲁鲆粓F煙霧,他其實沒有煙癮,只是有時候煩的時候會吸兩根緩解一下煩躁和壓力。劉因鴻夾著煙,也抽了一口,學(xué)著成曜吐一口氣,他跟成曜離得近,鬼使神差的他把那口煙吐向了成曜。成曜就這么隱匿在煙霧里,五官有些看不清,卻帶著一股清冷的氣質(zhì)。劉因鴻在心里默默感嘆一句帥。然后成曜就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吐向他,毫無防備的劉因鴻被嗆了一下。簡直幼稚,劉因鴻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然后他自己幼稚地狠狠吸了一口煙吐向成曜。兩個人就開始了你來我往永無止境的吐來吐去游戲,一根煙很快就吸完了。成曜和劉因鴻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開始笑。劉因鴻敢打包票,如果不是年級主任突然尿急以光速闖進來,他倆還可以再這樣玩五分鐘。人到中年逼不得已,尿急的年級主任坐在辦公室里連喝了幾杯養(yǎng)生水之后,想急切地和廁所來個親切會晤。由于年級辦公室在一樓,一樓廁所無異于是最好的選擇,他趕緊往廁所跑,剛踏進廁所門他就迫不及待的解開褲鏈往里走。當他和廁所里的兩個學(xué)生相遇時,聞了聞廁所的氣味,憑他多年的直覺,和...正常人的嗅覺,他倆絕對在吸煙。“你們倆怎么回事?上課時間在這里干什么?”年級主任夾緊腿,但是忍不住尿意,“你們倆在這給我等著!誰都不許跑。”他跑到最近的隔間想伸手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從里邊反鎖了,這個坑也有人!薛城剛才就聽見了年級主任的聲音,立馬鎖上門不出聲。他急匆匆的回頭瞪劉因鴻和成曜一眼,鉆進了廁所,“你們還是三個人啊,等我上完廁所再收拾你們。”成曜沉默地看著劉因鴻,劉因鴻沉默的看著成曜。成曜向門口挑了一下眉努努嘴示意從門口溜走。劉因鴻搖了搖頭。先不說薛城還在廁所里沒出來,就劉因鴻自己在學(xué)校得獎的和露臉的頻率,他跟年級主任可以說抬頭不見低頭見了。“劉因鴻,我告訴你,你學(xué)習好也不頂事兒了。”年級主任在汩汩的流水聲伴奏中開口。劉因鴻痛苦的扶額。年級主任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