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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著腳下來,一路走來搖搖晃晃的,眼睛基本沒睜開,中途走到廚房又感覺不對飄出來。柏彧齊還沒睡醒,翻了個身發現身邊沒人了,被嚇醒,爬起來找人,這個別墅他們一般不住,睡不慣的柏彧齊有點怕。“你這兒干嘛?”柏彧齊嘴巴幾乎沒動,沒人能聽懂他在說什么。“怎么起來了?”淤嘯衍看著柏彧齊找到他后,自動把腦袋抵在他胸口,頭發輕蹭著,嘟嘟囔囔著他的七言七語。[小齊哥遇到淤老師就沒骨頭了!哈哈哈哈][臥槽,一大清早收獲了一只撒嬌七!]“嗯……”“困……”柏彧齊抬起頭,腰被淤嘯衍抱著,抬頭閉眼給他說。“那怎么不睡了?”淤嘯衍兩只手環住他的腰,小妻子真跟沒骨頭一樣,他不抱著小寶貝就滑下去了。“你不在!”柏彧齊理所當然地奶兇道,言下之意他只能抱著他睡。[啊啊啊啊啊……狗糧暴擊!][小齊哥這么粘人的嗎?][我可能之前認識了一個假的小齊哥!]柏彧齊在公眾場合從來不怎么粘淤嘯衍的,連多余的小動作都沒有,這導致七粉還是第一次知道柏彧齊有如此軟萌黏人的一幕。[只有我羨慕小齊哥的皮膚嗎?原鏡頭沒濾鏡都看不見毛孔,只看見他淡淡的黑眼圈!][小齊哥這一頭炸起的頭發肯定還沒洗臉,這個顏值我真的酸爆!][現在討論什么皮膚!!!mama的齊齊太軟了啊啊啊啊,我想抱回家養~][前面的姐妹醒醒,你能打得過淤老師嗎?]淤嘯衍嘆氣,柏彧齊舉起兩個胳膊掛他脖子上,把腦袋又靠在他胸口,整個人像只樹袋熊掛在淤嘯衍身上。“抱~”柏彧齊閉眼字正腔圓道,右腿抬起想盤他腰。淤嘯衍扭頭看著一臉磕到了的主持人還拿著直播的手機,無聲地用嘴問能不能先關掉直播,小jiejie狠心搖頭,這段說什么也不能關!淤嘯衍知道柏彧齊肯定沒睡醒,而且不知道在直播,他試圖跟小寶貝商量:“齊齊,我背你好不好?”[背什么背!給老子抱!][你老婆都要你抱了,你還背啥!淤老師是不是不行?][淤老師不行加一!!!]柏彧齊搖頭,胳膊又往上攀了一下:“抱!”“你不是腿疼嗎?我打橫抱你?”[淤老師真不行!][淤老師不行]柏彧齊搖頭:“不要。”他就要他面對面抱書包一樣的抱他。柏彧齊感受到他的遲疑,睜開眼睛:“嘯衍……”“嗯?”“你在看什么?”柏彧齊問著扭頭往淤嘯衍之前的視線方位看過去——對上門口一屋子的人,還得到為首的主持人的揮手:“早上好,小齊哥!”柏彧齊還有點混沌的大腦,看見小jiejie手里的手機徹底死機了:“……”察覺不到柏彧齊死機的主持人還繼續說:“我們是節目組的,按照慣例來直播,小齊哥要先給直播間的小伙伴們打招呼嗎?”直播間的粉絲看見一臉懵逼的柏彧齊更是打了一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敢打賭,小齊哥已經懵逼了!][看小齊哥這個被嚇到的樣子,他是不是不知道啊?][小齊哥這個表情比黑人問號臉還迷惑!][完了!小齊哥真的不知道!淤老師是不是要跪搓衣板了?]死機重啟的柏彧齊眨了眨眼,松開掛在淤嘯衍脖子上的胳膊,推了下人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跑了。“齊齊?”淤嘯衍看著空空無人的懷里,他那么大的一個小妻子,不見了。柏彧齊跑到一樓的衛生間,關門上鎖,靠在門上回想自己剛剛的所做作為……“靠……”半晌,衛生間傳來一句粗話。他今天別想出門了,社會死亡啊簡直是!為什么要搞直播!他小心翼翼了這么久,居然翻車了?!……等柏彧齊洗漱完、換好衣服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做賊心虛地淤嘯衍給他穿拖鞋,穿上圍裙給他做早餐。主持人為了給柏彧齊一個緩沖的機會,在別墅區轉了兩圈。幾個拿放大鏡看直播的粉絲發了一連串啊啊啊啊的彈幕,主持人一開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有人給她解釋:[jiejie看你身后!][jiejie別過去打擾他們倆呀!][jiejie原地轉一下鏡頭,但別過去嗚嗚嗚……]一臉懵逼地主持人只好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鏡頭正好對準廚房前面的飯桌上。早晨的和煦陽光透著落地窗打在兩人身上,氣氛安靜又溫馨,在精致的墻壁背景下,兩人緊緊依偎的身影美如一幅畫。柏彧齊像只安靜的貓趴在桌上淺眠,他旁邊的淤嘯衍伸出右手,給他墊在臉下,帶著淺笑望著小妻子。柏彧齊右臉枕著他的右手,左手緊緊攥著淤嘯衍的左手小拇指。[啊啊啊啊啊……][淤老師這個看老婆的眼神,我酸了嗚嗚嗚……][我截屏了嗚嗚嗚嗚……][前面的姐妹,我也截了!]淤嘯衍像是感受到鏡頭看過來,對著鏡頭淺淺笑了一聲,在嘴邊比了根手指。主持人點點頭表示她們不過去。淤嘯衍輕輕理了下柏彧齊的發絲,在他頭頂處輕輕落了個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淤老師暴擊啊!][夠了夠了,別撒狗糧了!別撒了別撒了][我真的飽了……]作者有話要說: :)第92章一道巨型閃電帶著劈開整個天空的架勢降臨。在閃電旁邊不遠處,云霧環繞的白色地板上跪著一位穿著銀白鎧甲,頭發凌亂,嘴上掛著血跡,腳邊放著權杖的男人。男人雖然是跪著的姿勢,脊梁卻直得筆挺,臉上沒有一絲悔意或者害怕。男人周圍全是站著的人,穿著不同的衣服,他們各司其職,臉上神情不同。“你一意孤行,做下私自觸犯條例的大罪,現在居然還不肯悔改?!”在跪著男人的面前,有位坐在前方高位處的俊美男人忍著怒火道。“主上,麒君歲犯了大罪,也是不舍御君離開,御君已被救活,也算是一樁善事。”旁邊一位白胡子的老頭道。“哼,用自己身上的力量把人救活,簡直是不可理喻。”旁邊又有人說。跪著的男人沒有任何反應:“您要罰我便罰,但御君誤了去忘川河的時辰,閻羅殿的死亡薄也已被我勾去姓名,您不可再收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