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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柏彧齊輕笑一聲,抬起腳在柏麟跪著躲過去慫到快要尿褲子的時候,一腳蹬在墻上。柏麟想象中的痛沒傳過來,戰戰兢兢地抬起頭,猝不及防地對上柏彧齊那張放大的帥臉。柏彧齊:“我是誰?”柏麟試著回答:“柏……柏彧齊。”“嗯?”柏彧齊挑了下眉頭。“你是我哥,哥,看在咱倆一個爸爸的份兒上,你不能這么對我,對!要是讓爸爸知道了,沒你好果子吃的!”“你覺得我有把柏家放在心里嗎?我會在意……所謂的父親?”除了他第一次到柏家那次之后,他就再也沒見過、沒說過話,父親有跟沒有大概只有是不是喘氣的區別吧。“我是你哥,那你該管淤嘯衍叫什么?”柏彧齊又把話題繞回來。柏麟試著開口:“哥……哥夫……不對……”,看著柏彧齊快懟來的打火機,柏麟爬在地上躲過去,全身發抖著,最后那點理智也被柏彧齊快折磨光了。柏麟崩潰絕望地喊著:“嫂子!”“我叫他嫂子行不行?!”“行,這個好。”柏彧齊點頭。作者有話要說: 柏某人離婚日記第七十五篇:嫂子?這個稱呼好,就這么叫。第77章解決掉柏麟,柏彧齊獨自坐在醫院外面吸煙區的馬路牙子上,點了一支。猩紅的煙頭成了黑暗中的唯一光芒,柏彧齊沒怎么吸,更多的是發呆盯著。一支煙的時間,柏彧齊回到住院樓,推開緊急通道的門,一節一節踩踏實了再往上走。心里的一地雞毛,隨著時間與體力的消耗跟著消散,那些不舍,那些猶豫通通拋掉。“吱呀。”病房的門被推開,柏彧齊端著盆熱水走進來。淤嘯衍的床被護士調起來,他靠著枕頭看電視,這個點兒正好在放新聞聯播。看到柏彧齊過來,不由得目光追隨過去:“齊齊,你去哪兒了?”柏彧齊端著水盆兒小心翼翼走過來,生怕他這buff突然發脾氣一盆水澆這病號身上。“去送爺爺了。”柏彧齊擰好熱毛巾,站起來看著他,“醫生不讓你怎么動,今天別洗澡了,我給你擦擦?”淤嘯衍點了好幾下頭,生怕小妻子反悔:“好。”柏彧齊瞧著淤嘯衍那副“我乖乖的,你快點來”的神情,臉頰不由得一燙,躲不開那黏著的視線,著實讓他有點招架不住。淤嘯衍為了做手術,留了一個月的頭發又被剃光成了短寸,沒有任何頭發遮擋的腦袋露出他勾人攝魄的帥臉,一身正氣的那種帥。柏彧齊突然就想到了之前有個前輩導演稱贊淤嘯衍長了張“正派臉”。當時前輩導演在拍周年賀歲片,里面有個正面代表角色,他第一眼就相中了淤嘯衍,說他身上有其他人沒有的那種沉寂鋒芒。像把藏在低調刀鞘里一把除惡鏟jian的刀。柏彧齊當時還拿著那個黑粉號大放厥詞,說他演技垃圾只能靠臉當花瓶,還諷刺他那張臉注定他戲份路子窄。現在的他只想把之前的自己掐死在鍵盤面前,讓這個世界少一個鍵盤俠。淤嘯衍伸出的小指頭戳了戳小妻子的胳膊,他跑遠的思緒這下拉了回來。“嗯?怎……怎么了?”柏彧齊晃了一眼,又低下去。“齊齊,你是不是累了?”淤嘯衍握著柏彧齊的手關切地問。“沒有。”柏彧齊快速抽開他握著的手,走到一旁的水盆前,側著身子去拿毛巾蘸水。淤嘯衍看著自己空蕩蕩撈不住小妻子的手,雙眼一道暗傷閃過。……柏彧齊僵硬地給人擦完身子,那張猴屁股一樣的臉熱到發燙,怕淤嘯衍看出端倪,他沒敢看他,也沒敢幫他穿好睡衣,端著水盆頭也不回地跑了。幾乎赤/裸著上半身的淤嘯衍望著小妻子凌亂的步伐,心底驀地一沉。他拿起桌邊的手機,疑惑地點開四人兒子群。-魚爸爸:我身材不好嗎?-魚爸爸:為什么我家小孩看見后,一點你們說的反應都沒有?-魚爸爸:你們驢我?容奕第一個冒泡:不是說你丫腦子被磕了嗎?還玩手機?項朔表示一下他的關心:那點坡度都能磕著腦袋,你他娘在隊里學的東西都還回去了吧?以后別說你是從731出來的人!藺憬是唯一給出答案的:連你身子都不饞,你們倆在談柏拉圖?淤嘯衍:……這群不靠譜的兒子,問他們還不如閉嘴。當然,淤嘯衍不知道的是得知他躺醫院的時候,這哥仨的反應有多大。容奕還在私人會所里陪幾位重要的客人聊天,電話接通時太吵了,容奕喊了兩聲不管用,從桌上拎起一瓶拉菲直接敲桌上,全場安靜。項朔在野外練/狙,剛練完換換手感拿了支短步27,助理跑過來說完情況。“砰”得一聲,向來槍/槍紅心的項朔第一次出現了9分。被手底下的那群兔崽子整整討論了一宿。……柏彧齊跑洗手間倒了水后,順便把自己也洗了一遍,給快能冒火的臉頰降降火,順便冷靜一下蠢蠢欲動的某位小弟弟。有水盆擋著,只要他溜得快,笨魚頭就不知道他腦子里到底想了些什么說出來會被屏蔽打馬賽克的東西!更不知道他身體發生了某些不能說的變化!柏彧齊也不擦臉上的水珠,蹲在地上,腦袋抵著墻面,閉起眼睛長長緩了口氣。說好的他直男恐同呢?而且他以前并沒有對哪個男人是能升旗的。柏彧齊摸了把臉,煩躁地兩只手暴風揉搓著自己的頭發。……冷靜完的柏彧齊,面無表情地進病房里,又幫人刷牙泡腳,陪著人去了趟病房內的洗手間。等他們兩出來,整個樓道的燈已關掉,只剩幾個病房里閃著幾盞燈。“困嗎?睡吧。”柏彧齊扶著人往床上走,“頭暈不暈?”淤嘯衍坐在床邊,微微搖頭:“不疼。”“那就行。”柏彧齊扶著他躺下,給他蓋好被子,把床往下調了調。“我把頂燈關了,給你留個小夜燈,這個太晃眼了。”柏彧齊說完打了個哈欠,他除了暈過去的時候睡了一會兒,沒再閉眼,這會兒真的有點乏了。“好。”淤嘯衍瞧著小妻子眼下濃重的黑眼圈,心疼了。柏彧齊關了燈把旁邊的陪床往淤嘯衍這邊挪了挪,盡可能減少兩個床之間的距離。“你夜里有什么事就喊我。”柏彧齊坐在床的最外邊,背對著淤嘯衍拖鞋,他是真的有點想躺下了。“好。”淤嘯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