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你想好做什么了提前告訴我一聲,我明天空出來時間幫你呀~”“行,你去休息吧。”蔡鶴聞點頭。蔡鶴聞拿起手機翻了翻,過了十分鐘后說自己也想好了。還在成片成片死腦細胞的柏彧齊:“……”你們一個個的都是神仙嗎?這就是學霸與學渣的差別?淤嘯衍讓他先回去休息,表示他們倆再想想,蔡鶴聞丟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后離開了。蔡鶴聞前腳剛走,柏彧齊后腳也站得飛快,要不是剛剛隊伍一起,他才不要跟笨魚頭在一起!“齊齊……”“我……我也想好了!”柏彧齊梗著脖子,不敢回頭看淤嘯衍,磕磕絆絆地補充,“我也想回去畫草圖,畫完就睡覺!”淤嘯衍還沒開口,柏彧齊噠噠噠地跑到屋頂邊兒,四周烏漆嘛黑的,他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梯/子。淤嘯衍只好站起來,率先找到□□后拎在月光能看見的地方,沖柏彧齊招手:“齊齊過來,梯/子在這邊兒。”柏彧齊現在聽見笨魚頭的聲音就忍不住想到下午那個要命的場景,一晃神腳底一滑,視線晃了兩下,腰間被人攬住。柏彧齊還沒看清眼前黑漆漆一團,淤嘯衍兇巴巴的聲音傳來:“站在這兒你都能走神?前兩天這里剛下過雨,瓦片很滑知不知道?”“我……”柏彧齊莫名其妙被兇,愣了一下,再想兇回去已經沒了機會。淤嘯衍摟著人往自己懷里摁了摁,感受到懷里的掙扎,他胳膊又加了道力:“別動。”柏彧齊:“……”感受到懷里人停了一下后掙扎地更劇烈,淤嘯衍無奈道:“讓我再抱一下。”柏彧齊:“……”“我只是想說,你踩著我鞋帶了。”柏彧齊費勁地從他雙手桎梏里抬起頭,感受著晚間涼風。淤嘯衍:“……”有時候就很希望小妻子話不要那么多。像是感受到了淤嘯衍的怨念,柏彧齊吸了吸鼻子,毫無愧疚之意。他倒不是故意煞風景,只是這踩鞋帶的事兒,在別人身上就是屁大點兒事,但在他身上就可能造成“深夜倆男子夜會屋頂,不慎踩到鞋帶,雙雙跌落摔成重傷(破相)”。為了不讓自己負債累累的貧窮家庭雪上加霜,柏彧齊環住他的后背,右手緩緩從他脊梁中心往下滑,滑到尾椎附近挪開。揚手——一巴掌“啪嘰”拍在淤嘯衍屁股上:“放開我。”順便報了上次打自己屁股的仇!淤嘯衍感受著來著臀部的酥麻以及一絲癢意,全身一僵,過電似地抖開加在柏彧齊身上的桎梏。柏彧齊攥了攥剛剛作案的右手,感受了剛剛透過褲子布料下的溫度、手感之后藏與后背,企圖制造作案工具不在現場的馬虎眼。柏彧齊咳了咳嗓子,挺直腰板從容地從笨魚頭眼前走過,迅速摸到梯/子后,無比小心地下去。直到柏彧齊順利下來,淤嘯衍還一個人杵在屋頂中央。銀白的月光傾瀉,淤嘯衍通紅的雙頰無人察覺。他瘋狂眨了好一會兒眼睛,將心底的震驚還有措手不及、來不及分別是何情感的亂麻,全部拋在心海深淵,用牙齒死死抵著,不容許泄露半分。-在梯/子旁邊,左右徘徊的柏彧齊走累了直接蹲下。揉了揉發燙的臉,回想剛剛無比放肆的自己……“噗嗤”笑出聲。柏彧齊快速捂住自己的嘴,做賊心虛地探出小腦瓜往上邊兒看。不就拍了一巴掌嘛,笨魚頭今晚不會打算睡這兒吧?“怎么還不下來啊。”柏彧齊小聲嘟囔著,伸手戳了戳旁邊的梯/子。十分鐘后,柏彧齊有點害怕,這四周黑了吧唧啥也看不見,小涼風吹著,上邊兒那頭笨魚又一聲不吭的。柏彧齊撓了撓頭,站起來想仰頭把人叫下來,張了好幾次嘴都沒能成功發聲。……在屋頂冷靜了好久好久的淤嘯衍,總算把那顆胡奔亂跳的心給穩住。他暗罵自己胡鬧,竟然沒送小妻子回去,萬一齊齊路上出事了怎么辦。懊悔自己應該先送人回去再出來冷靜的淤嘯衍,快步走到屋頂邊緣,正準備下去……淤嘯衍:“?”梯/子呢?淤嘯衍低頭摸了兩把褲兜兒,糟了,手機也沒帶。準備野外睡一宿的淤嘯衍,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轉頭便看見兩只骨節分明指頭修長的手伸過來,捏著陰森恐怖片兒的那種顫抖調調傳入他耳內:“還~我~命~來~~~”那兩只手腕上綁著的塑料袋附和著獵獵作響。淤嘯衍:“……”“齊齊,別鬧。”柏彧齊:“?”他抓著梯/子又往上爬了兩節,探出自己的小腦瓜,擱在屋頂邊兒上真誠發問:“為什么你不害怕?”“而且你怎么知道是我?”作者有話要說: 柏某人離婚日記第六十九篇:為什么啊啊啊啊?難道這不比市面上的五毛錢特效給力嗎?論有一顆演鬼片的心第71章淤嘯衍心想小妻子的聲音就是再怎么變,他還是能認得清的。盯著人安安穩穩下來,淤嘯衍也跟著下了梯/子。柏彧齊在回去的路上還不甘心地問:“你真不怕啊?還是怕我笑話你,硬撐呢?”淤嘯衍很想看不清他眼里的狡黠,最后還是配合著點頭:“嗯,我硬撐呢。其實可害怕了。”柏彧齊:“……”倒也不必這么敷衍。柏彧齊問淤嘯衍想好做的東西了沒有,他說想好了。“啊啊啊……”柏彧齊煩躁地給頭發揉搓干洗著,踢了腳地上的小石頭,小聲抱怨,“你們怎么都想的這么快啊。”他一點想法也沒有!而且他啥也不會啊,鑿花技藝也學得磕磕絆絆。“不急,你多想想你想做什么,然后再想辦法結合在一起。別擔心,我幫你。”淤嘯衍邊走邊把柏彧齊的雞窩頭理順。“你說得輕巧,問題就在不知道想做什么啊。”柏彧齊搓了把臉,不自覺地把小脾氣撒他身上。“那我……”淤嘯衍還沒說完,柏彧齊停了步子轉到他面前。兩人被迫停了步子,大晚上站在路邊,大眼瞪大眼。“淤……老師。”柏彧齊瞧著他外套里面的襯衣扣子,雙手背在身后攪來攪去。“嗯。”“明天節目拍攝結束,我……我有話想對你說。”柏彧齊低下頭,頭頂炸起的幾根呆毛輕輕蹭著淤嘯衍的外套。“好。”淤嘯衍點頭。“那……我先走了。”柏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