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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藿村歡迎大家的到來——”周至吼完,人群中央的無人機飛起,升向高處,俯瞰整個拓藿村。……看完晚會的柏彧齊已經(jīng)累得不想說話,跟淤嘯衍在一樓跟爺爺聊了一會兒視頻,打了十來個哈欠。兩人上樓各自互道晚安后回到房間,柏彧齊洗完澡出來躺床上。四下寂靜,柏彧齊非常困,但——就是睡不著。……一個小時后,換了新環(huán)境的柏彧齊怎么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明明眼睛已經(jīng)澀得不行。無奈的柏彧齊干脆坐起來,掏出手機sao擾樂樂,給他說自己睡不著。樂樂問他是不是之前都是跟他老婆睡,突然一個人睡又換了環(huán)境才睡不著的?-齊齊:?-齊齊:你在胡說什么?我怎么會因為一個人睡覺而不習慣?還睡不著?-齊齊:我都一個人睡了二十多年了好嗎?總不可能因為跟另一個人睡了幾次就把習慣給改了吧?-樂樂:你這一看就是不光喜歡上人了,還習慣人家睡你旁邊了!-齊齊:?-齊齊:您在說什么鬼話?我喜歡上人了?我是要離婚的人!!!-樂樂:你不信?-樂樂:你不是說你老婆在隔壁?去找你老婆啊。我敢跟你賭,你跟你老婆一起睡,沒半小時就睡著了信不信?-齊齊:別逗我了。-齊齊:我不信。-樂樂:不信去試試啊,要是我賭贏了,你就是我爸爸,順便你說啥我都聽你的,你輸了你就是我兒子,以后就聽我的。-齊齊:……-樂樂:不敢?慫了?柏彧齊沉默片刻,手機還在不斷震動,全是樂樂發(fā)來嘲諷他的話。不能信,這人激將法激他呢。去他的。柏彧齊站起來抄起手機噼里啪啦回過去:賭就賭,誰慫誰孫子。-樂樂:快去。柏彧齊跳下床鋪,撈起一個枕頭帶著大兒子穿上拖鞋,氣昂昂地走出去。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臥房。夜燈亮起,淤嘯衍穿著睡衣正賣力地拆……床板。第64章“砰砰砰。”柏彧齊敲門聲超大,為了掩蓋他那顆也莫名有點待不住胸腔的小心臟。淤嘯衍床板拆到一半,聽到聲音停下手,靜待了兩秒,又一輪敲門聲砸過來。他才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木板,小聲吐槽誰這么大晚上敲門,這很耽誤他做的大事,萬一等會兒齊齊睡著了怎么辦?“來了。”淤嘯衍拉開門,瞧見那雙熟悉的小黃鴨拖鞋,有點懵。他從小黃鴨一路順著小腿看見齊齊的黑色大褲衩、單排扣長袖絲質(zhì)睡衣,跟胳膊肘里的大兒子對視了兩秒,最后才回到柏彧齊泛起的黑眼圈,忍住想揉他蹭成雞窩腦袋的沖動。“齊齊,怎么了這是……?”淤嘯衍話沒說完,懷里便被塞了只大兒子。“我……我……我的床睡不了了。”柏彧齊磕磕絆絆道,眼神游離就是不看他。淤嘯衍:“怎么了?”“就……嗯……”柏彧齊滿腦子都在思考著用什么借口,對上淤嘯衍當真的表情,硬著頭皮胡謅:“我剛剛洗完澡看見了一只超大的蟑螂從我眼前飛過……我……”“我被嚇到了,就跑出來,然后就……”“就什么?”淤嘯衍好奇地問。柏彧齊:“……”“就看見一只貓從窗戶鉆進來,咻——地一下追著一只老鼠從我眼前消失,它們還……”淤嘯衍:“?”柏彧齊繼續(xù)胡謅:“它們還在我的床上亂竄,被子枕頭都被踩了。”淤嘯衍真的信了,一副“我滴媽”的震驚表情,問:“被子也被踩了?”柏彧齊忙不迭點頭,戲精上身,仿佛真有這么回事兒,說得他自己都信了:“對啊,還把枕巾都帶到了地上,它們還在被子上面撕打,看著跟蹦迪一樣。”“那老鼠有這么——大,尾巴這么————長。”柏彧齊邊說邊比劃,“而且還有拳頭這么大的蟑螂飛過去,我當場嚇到腿都……”柏彧齊說著,連人帶枕頭被淤嘯衍抱在懷里。背后的那只手緩緩撫著他的后背,即使淤嘯衍沒見過拳頭大的會飛蟑螂,沒見過貓與老鼠的游擊戰(zhàn),但不妨礙他感受到了小妻子的害怕。“沒事啊,不怕了,不怕。”柏彧齊腦袋埋在他懷里,聽到他安慰的話,輕輕點了點頭,裝作還有點后怕的樣子又往他懷里鉆了鉆。暗暗嘆了口氣,總算蒙混過關(guān)。淤嘯衍抱了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往身后看了一眼,才想起最要命的一件事。“那……”淤嘯衍試圖開口,想委婉的先請小妻子出去五分鐘,容他先把床板修好!!!柏彧齊生怕他把自己趕出去,那他豈不是白費演技?見這人開口,搶白道:“我的枕頭跟被子還有床鋪都被弄臟了,我還沒找到多余的被褥!”柏彧齊不信自己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笨魚頭會不懂他想一起分享床鋪的意思!“那你這個枕頭是……”淤嘯衍倒不是不相信,就是有點好奇。“啊?”柏彧齊順著淤嘯衍的視線,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出來的時候居然順手拐了只枕頭。舍不著狼套不著孩子,柏彧齊一不做二不休,捏著枕頭往走廊后面的沙發(fā)上一丟。“我……我剛剛太害怕了,下意識帶出來的,它都被那個老鼠尿過尿,不能用了!”柏彧齊裝作可憐的垂下頭,手指扣巴著大褲衩,心里一個勁罵自己憨批,怎么就被樂樂激將法給激到這個地步了?“那你……跟我一起……”淤嘯衍被小妻子這一頓cao作整懵了,他還沒找借口呢,怎么他就自動跳自己懷里了?果然是太愛他了,都能不顧一戳就破的臉皮跑他這兒。柏彧齊截住他話頭,生怕這人拒絕,忙不迭點頭:“好,我跟你住!”“吧嗒。”淤嘯衍手比腦子還快,已經(jīng)鎖了門。淤嘯衍鎖完門,回過頭見柏彧齊一臉呆滯地站在前面。柏彧齊看著屋內(nèi)凌亂如臺風過境般的場景,眼角抽了好一會兒。他不如回去睡“被貓跟老鼠尿過”的床吧。淤嘯衍被整得有點措手不及,這么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局促還有尷尬。“你這是……?”柏彧齊都找不到什么詞來形容眼前的場景。就是捉/jian在床的畫面也不至于掀翻床板吧?本不富裕的房間看著更加雪上加霜,完整的幾件家具被四處推到角落,兩張椅子上面堆著被子還有枕頭,床墊被掀在墻角。最要命的就是那床板,它應(yīng)該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