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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的資料,淤嘯衍去書房跟人聊之后的行程安排。柏彧齊捏著海報在書房門外徘徊。與其被迫掉馬,不如他主動坦白。反正這個馬掉了,還會有無數個馬甲崛起!淤嘯衍基本了解了情況,出來找小妻子,結果在門口就摘到這朵蹲成蘑菇的小朋友。“怎么蹲這兒?”柏彧齊遲疑了一下胡謅:“我在看螞蟻搬家。”淤嘯衍低頭瞧著連根頭發絲兒沒有的白色地板,點頭順著小朋友的話道:“那看完了嗎?”“完了啊,你看家也沒了,螞蟻也都走了。”所以眼前啥也沒有,柏彧齊說的自己都信了。淤嘯衍:“……”柏彧齊伸手拽住淤嘯衍的右胳膊,企圖把自己不著痕跡地弄起來。“做什么?”淤嘯衍扶著他胳膊問,老爺子還經常訓他把小妻子當小孩兒看待,他也不看看小妻子一天天都干些小朋友才能搞出來的事。“腳麻了。”柏彧齊低下頭摳自己的腳趾頭,太不爭氣了!淤嘯衍聞言彎腰把人端起來,被柏彧齊指揮著端到了書房。“我有事兒要坦白。”柏彧齊坐書房沙發上,呲牙咧嘴地承受腿部帶來的酸麻。“什么事?”淤嘯衍還在輕輕給他揉腿。柏彧齊還在慶幸自己不常抽筋,不然就要跟老爺子一樣被壓著喝奶了。見淤嘯衍問,柏彧齊回神一五一十的全坦白。“……樂樂真的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只是出于一些原因我不能暴露我的三次元信息,我才……”淤嘯衍贊同道:“我知道,公眾人物的確會有諸多不便。”這也是為什么淤嘯衍私下不常出現的原因。“這件事我會處理,別擔心了。”見柏彧齊低頭,他又沒忍住揉了揉小朋友手感很好的小腦袋。柏彧齊有求于人,吃人蛋糕,被揉就被揉吧。-淤嘯衍說他會處理,柏彧齊就沒再關心此事,想管也已分身乏術無暇顧及。要跟著淤嘯衍參加頒獎典禮,到時候少說不下百家的媒體在場,從紅毯下車開始就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這就要求他不能出一絲差錯。萬旭明找了專業團隊給柏彧齊跟淤嘯衍量身定做禮服、做形象管理。團隊效率極高,量完身的四天后禮服初版就出來了。柏彧齊換完衣服,站在鏡子前有點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修身的奶白色西裝,胸口口袋露出絲巾一角,里面是暗銀色勾云紋的馬甲與襯衣,微露出腳踝的筆挺西褲下踩著一雙黑色手工牛皮系帶軟鞋。柏彧齊發型三七分梳起,露出飽滿額頭,右手腕處被淤嘯衍硬是戴了塊能買起首都三環內房子的機械表。團隊老師走過來讓柏彧齊擺出各種姿勢,他要保證柏彧齊在正常情況下做什么動作都不會出錯才行,在紙上劃了兩筆。柏彧齊全程站在原地,等團隊老師說可以了他才松了口氣換回原來的衣服。“淤老師的衣服是什么樣?”柏彧齊換完衣服有點好奇淤嘯衍的,他試衣服的時候就一直沒看見人。團隊小助理見老師沒說話,悄咪咪湊柏彧齊身邊道:“淤老師說他要給您一個驚喜,不能讓你提前知道,要保密呢。”“啥?”柏彧齊還想繼續問,小助理捂住嘴搖頭,表示自己不能再說了。行吧,不說就算了。……柏彧齊耐心地等到了頒獎會的這天,一大清早天還沒亮透就被淤嘯衍端到洗手間。迷迷糊糊洗漱完,他還沒換衣服,穿著睡衣就被這人拿個大衣裹著上了保姆車,趕去團隊基地去做形象。柏彧齊倒在椅子上直犯困,干這種活兒還不如去拍戲!好在柏彧齊被折騰了幾個下來,覺補好了妝也好了,人也清醒了!整體與之前沒什么大的出入,只是這次他右耳朵被化妝師搞了一個玫瑰樣兒的小耳釘,畢竟他可是槍與玫瑰的代言人之一。柏彧齊出來時給悅悅指了指自己的耳釘道:“悅悅快給我拍一張發給代言方爸爸,看我多努力!”悅悅樂得仰面,湊柏彧齊身邊拉著王星三人咔咔拍了好幾張。悅悅挑了兩張好看的發過去:“小齊哥,這還是您第一次參加頒獎吧?要好好紀念一下哦。”柏彧齊點頭:“是,俺蹭淤老師的福氣了。”說曹cao曹cao到,柏彧齊剛cue完淤嘯衍,他就從隔壁化妝間走出來。柏彧齊臉上的笑意被驚嚇代替,語言瞬間喪失,只會眨巴眨巴眼呼吸。淤嘯衍一身黑西裝,款式略微與他有些差別,胸口口袋同樣露出紅色一角,里面的馬甲與襯衣也有些類似,但又有點說不上來的不同。他的頭發比柏彧齊還長一點,前面微卷著攏到腦后,后面居然扎了個小揪,左耳朵戴了款黑色梭形耳夾。柏彧齊從來沒見過淤嘯衍扎頭發,一張嘴張著繞著人轉了一圈。悅悅在一旁咔咔咔的瘋狂拍照,兩人一黑一白,一個酷一個帥,來個紅色底直接能拍結婚照了好嗎?!就連王星也感慨自己仿佛是在參加淤老師跟小齊哥婚禮的。“時間差不多了,走吧。”萬旭明過來喊人。“嗯。”淤嘯衍點頭,率先一步走出去。見柏彧齊沒跟上來,轉身對上小妻子時時刻刻黏他身上的眼神,眼底不自覺地浮現笑意。他抬手想揉小朋友腦袋發現無從下手,只好曲起手指刮了下他鼻梁:“小傻貓,走了。”“哦。”柏彧齊后知后覺地捂住自己的鼻梁,忙不迭跟上去。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匆匆忙忙折回去。還沒上車的悅悅在門口見柏彧齊又回去,急得蹦起來問:“小齊哥,快遲到了,您要做什么?”“我去……換衣間上廁所!”柏彧齊頭也沒回地喊。悅悅:“???”柏彧齊跑回剛剛換衣服的地方,舊衣服不知道被誰拿走,他只好跑出來問人要衣服。拿到衣服上上下下摸索了一遍,沒找到想要的東西,他心底一慌,不會丟了吧?衣服里沒找到,柏彧齊只好順著剛剛去過的地方仔仔細細找了好幾遍。“小齊哥這是找什么呢?”路過的助理問。“好像是個墜子。”“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吧,不然怎么會這么上心。”“那我們也幫忙找找吧。”“好。”團隊助理們見狀也幫忙找。柏彧齊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額頭的汗都出來了還是沒找到。就這么丟了嗎?柏彧齊低下頭任由額頭的汗滑到眼角處,等會又要勞煩悅悅補妝了。他對著幫忙找東西的助理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