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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淤嘯衍的褲子。淤嘯衍樂得抱起兒子貼臉蹭了蹭,指了指那本被小魚干踩了幾腳還啃了幾口的綜藝本兒道:“齊齊,你兒子給你選好了。”柏彧齊:“……”靠。他拿起那本不成樣子的綜藝本,翻過來封面明晃晃寫著五個字。淤嘯衍一瞧,笑得更燦爛。看的柏彧齊很想化身成他懷里的小魚干,狠狠給他撓幾爪子。萬旭明也樂了,轉過來問:“那就這個?小齊喜歡嗎?我覺得那個也挺好玩的。”柏彧齊側頭對上一臉無辜的始作俑者,對方大搖大擺地躺淤嘯衍懷里,跟它爹一個樣子,都是來整他的!“好,那就這個吧。”“嗯,我下午去安排時間,等你們這邊忙完就可以進組了。”萬旭明在平板上指指點點,柏彧齊的工作表上近期的時間已經安排的滿滿當當。“對了,我差點忘了一件事。”萬旭明又轉過來,“小齊你還需要助理嗎?悅悅跟王星兩個人可能不太夠。”柏彧齊一聽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用不用,別再給我加人了。”他這種體質還是越少接觸人越好。淤嘯衍見他這樣以為小妻子不喜歡人多,也幫著說:“有悅悅王星就夠了,反正我們倆一直都在一塊兒,他們準備兩份就行。”“小魚干也覺得這樣好是不是?”淤嘯衍邊rua兒子邊觀察小妻子的神態,他這段時間許是見小魚干見的多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害怕到發抖。只是還是會下意識躲閃,不敢伸手碰觸。小魚干在他懷里扒拉著他手腕,伸出舌頭舔了舔他手背。柏彧齊看著淤嘯衍懷里小魚干,回想起上次他觸摸到的感覺,那時他滿心滿眼充斥著害怕,如今剝開那層害怕鍍成的膜,好像也探到了深處的溫暖。“來兒子,讓齊齊爸爸抱抱你好不好?”淤嘯衍抱起小魚干,眼里含著笑意望著柏彧齊。“我……”“還怕?”柏彧齊低頭,默認。“那我抱著,我不撒手,讓它在你懷里待一會兒?”淤嘯衍柔聲道,那聲音充滿蠱心惑神的味道,讓柏彧齊不由得跟著他走。柏彧齊只覺兩腿瞬間溫熱傳來,他僵直身子不敢動。小魚干十分給面子,乖乖地躺淤嘯衍手心里,翻了個身大大方方的給兩位爸爸賣萌。淤嘯衍不動聲色地抽開一只手,牽著柏彧齊的手腕緩緩挪到小魚干附近。“現在還怕嗎?”柏彧齊搖頭。小魚干翻身過來屈著小爪子安逸地躺著不動,淤嘯衍在一邊自豪地夸孩子:“小魚干真的又乖又聰明,還沒教它呢就什么都會了。”不愧是小妻子送的。突然一陣溫熱從大腿傳來,柏彧齊假笑的臉瞬間僵住。“是什么都會了。”他咬牙切齒地開口。淤嘯衍聽著小妻子不大對勁的語氣,低頭往他兩腿處一瞧,柏彧齊那條深卡其色的褲子上被畫了一大圈“地圖”。小兒子天資聰穎,連給爸爸褲子上尿尿都無師自通。“不準笑。”柏彧齊盯著淤嘯衍的臉磨牙道。“好,我不笑。”淤嘯衍前腳保證,后腳扭過頭“噗嗤”笑出來。“淤嘯衍!!!”保姆車上突然一道怒吼傳出,樹杈上的小鳥們撲騰著翅膀飛走了。作者有話要說: 柏某人離婚日記第四十九篇:上梁不正下梁歪!小魚干給我面壁十分鐘!第51章一周后,劇組順利結束在西北的前期鏡頭,拍攝進度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九十,剩下的就靠后期組跟剪輯組的努力。大伙兒連續吃了個兩天的散伙飯,第一頓是曲遇琛提議的吃火鍋,第二頓是要吃正宗的烤全羊。曲遇琛一臉怨念地說上次在這兒沒吃過癮,這次要吃個過癮才行。大北方有草原,這邊兒的羊都是散養正宗吃草長的,不摻和飼料羊rou沒多少肥的,比城市圈養喂出來的好吃。劇組大多數雖然都是北方人,但還真都沒怎么吃過最地道的烤全羊。曲遇琛讓人在院子里搭起篝火,旁邊的火堆是用來烤羊的,程孜升他們幾個玩心大起要自己烤,被制作人一個個給哄回去。這群沒半點經驗的廚房殺手可別嚯嚯這幾只來之不易的小羊羔。“哎,這兒講究大碗喝酒大口吃rou,咱得入鄉隨俗,小方你整個拇指大的杯子怎么行?給爺換碗來!”曲遇琛坐篝火正中央吆喝,左邊是副導演制片人總監,右邊是以淤嘯衍為首的演員。副導演扯了扯曲遇琛的胳膊讓他悠著點兒,曲遇琛地地道道的江南水鄉長大的,這么些年走南闖北的倒是練出點兒酒量來,但也不至于用碗吧?曲遇琛抽開自己的胳膊,斜眼去瞧副導演,怎么著?還沒喝這人就慫了?“老賈我給你說,咱這次能順順利利拍完,我真太滿意了。”曲遇琛勾著副導演的肩膀說,他們倆不是第一次合作,但這是他拍得最爽的一次。“是,咱能如期拍完,我也開心。”副導演被曲遇琛帶的差點坐倒,伸手撐著地面。助理小方被曲遇琛訓完直接抱了一大摞飯碗過來,一人一個,制片人看的心臟都不好了,這么喝下去怕是今晚怕是得拿草地當褥子睡。柏彧齊也沒見過這陣勢,淤嘯衍把兩人的碗扒拉在一塊兒都擱他面前,小妻子還小,不能喝。“我今年的計劃已經達成了百分之七十,只要咱們電影票房大賣,我今年就沒什么遺憾。”曲遇琛說著拿起滿上的飯碗,舉起跟副導演碰了一下,兩口喝完。程孜升拍手起哄:“喲,曲導好酒量!”傅嵐笑著說:“賈導不來一個?”曲遇琛喝完見副導演要搶碗,護在懷里不給他,另一只手隔空擺了擺:“大家……”他一開口,其他閑聊的都看過來。“咱們呢,不勸酒,你們自己掂量著喝,隨意!大家開心就好。”曲遇琛不再是往日那個兇巴巴動不動就吼人的樣子,被酒水一染,眼眸亮晶晶的一直掛著笑意。傅嵐拿著手機邊錄邊對程孜升說:“你瞧,咱們的曲老虎都成軟腳貓了。”程孜升點頭:“這人本來就不兇。”只是平時事多,有包袱壓著,說的話得讓人信,背后付出的多,加上脾氣一點不收斂才讓人害怕罷了。“我說兩句啊。”制片人端起個搪瓷雕花酒碗,清了清嗓子,“這幾個月來大家都辛苦了,再等幾個月咱們的辛苦耕耘就能見著果實了,謝謝大家的努力,我先干為敬!”“票房大賣!”人群中有人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