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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到干凈的輪胎處,上面赫然出現(xiàn)一個灰撲撲的腳印,沒什么表情如同殼子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裂縫。潘豫扭過頭,瞧著身后的精致男人,冒火的腦袋被兜頭澆了一桶冷水。對上男人如蛇蝎一般的冰冷視線,一股尿意從小腹涌入褲/襠。他今兒是有多背,竟然惹到了這位……?-“熱鬧看完了吧,告辭。”柏彧齊從兜里掏出耗完剛剛那點庫存自動關機的手機,看了一眼又擱回去。容奕扒拉了下自己的發(fā)梢,歪頭望著他:“確定不需要我送你?”“不用了,謝謝。”柏彧齊說完走人,一邊走一邊掏兜兒看自己手里還有多少現(xiàn)金。然后他發(fā)現(xiàn),口袋比他的臉還干凈。手機沒電,也不知道他靠雙腿的十一號公交走回去幾點了。容奕看了兩眼柏彧齊,轉身回停車場找車。老三失聯(lián)這種好戲,怎么能少了他呢,何況他還有些事兒沒確認。走了兩個十字路口的柏彧齊站在人行道上等綠燈,身后車子叭叭響個不停。他往旁邊挪了挪,喇叭響得更起勁兒。柏彧齊站在馬路牙子上面,喇叭還在。他轉頭剛想開口罵,對上從車窗鉆出來的容奕,一肚子的臟話一個字也噴不出來了。容奕笑瞇瞇道:“你有東西落下了。”柏彧齊:“?”“什么東西?”“上車我就告訴你。”容奕見綠燈換了,一腳油門直接開到柏彧齊面前,擋住他去路。柏彧齊嘆氣,這人真的陰魂不散。他上了車,下意識系了安全帶才對著容奕伸手:“東西給我。”容奕笑著沒吭聲,柏彧齊也不好打擾司機開車。容奕用一百二十碼的速度,二十分鐘飆到淤家莊園門口,跟著人進了門才開口:“東西已經(jīng)送家里了。”“哦。”柏彧齊轉身往家里走,也不在意他說的什么東西,橫豎給笨魚頭就完事了。“老三失聯(lián)了,我過來看看。”容奕又補了一句。柏彧齊準備推大門的手頓住,整個人怔在原地,腦子嗡嗡的瞬間喪失所有。“你說什么?”柏彧齊盯著容奕的臉,以為他在開玩笑。“你真的不知道啊?嘯衍他失聯(lián)了,從下午一點到現(xiàn)在。”容奕嚴肅的臉上多了幾分試探。他剛說完,下一秒衣領就被揪住。原本站在莊園門口的柏彧齊瞪著雙眼,輕晃著他質問道:“怎么回事?”“他為什么會失聯(lián)?”“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柏彧齊整個人懵掉,手攥著衣領麻了也沒感覺。容奕伸手拍了拍他揪著自己衣領的手:“我以為你知道。”何況老三那身手,就算被綁架了,該擔心的也是綁匪而不是他吧。柏彧齊松開手,扭頭跑回淤家,揪住一個小幫傭得知淤嘯衍還是沒回家沒消息后又跑出來。容奕見他像只無頭蒼蠅似的亂跑,抓著人說:“藺憬剛剛打來電話,說老三有可能在新海那邊……”柏彧齊打斷他的話急切道:“你的車鑰匙借我!”……新海是靠近東郊區(qū)的一塊已開發(fā)新區(qū),因為靠近海邊所以叫新海。淤嘯衍因為那邊兒夏天涼快,置了幾處房產,偶爾哥幾個也會去那邊小聚一下。月色朦朧,去往新海的平安大道這個點兒過往車輛不多,只有一盞盞夜燈從疾馳的車窗劃過。柏彧齊提速飆到一百三,就算容奕說確定人是安全的,他也一定要親眼確認才行。平時他常念叨著要笨魚頭倒霉,這樣他才好離婚,可得知人真的平白無故失聯(lián),心底的害怕像個無底洞,吞噬了他所有的冷靜。萬一他真的因為自己的buff出了什么事,他還怎么有臉活著……作者有話要說: 柏某人離婚日記第二十五篇:人呢!老子不準你出事!拎杯干拎是臺灣那邊罵人的方言,一般是拎杯干拎娘,被我改了一下下~不出意外的話明天見呀~第27章夜幕傾軋,艷紅如血的車子一路馳騁,搶來的手機里導航一個勁嗶嗶讓他減速,煩得柏彧齊直接靜音。到了新海的地界兒,柏彧齊按照容奕說的路線減了速一路摸過去。淤嘯衍名下的地產都在一處,而且有著強烈的個人風格,從外形就與四周硬水泥的建筑格格不入。他的是原木搭建的兩層樓,周圍樹木裹著,前面大片的草地與花圃圍著,柏彧齊不下車都找不到被花叢擋住的入口。外面圍欄意外的沒落鎖,柏彧齊輕輕一推就可以走進去。穿過拐了好幾個彎的石子路,路過了小橋涼亭他才看見正屋。正屋依舊沒落鎖,完全不怕別人光顧似的,柏彧齊在門口蹭了蹭腳底才敲門。“笨……淤嘯衍……你在嗎?”柏彧齊一路疾走,體力有點跟不上,一邊喘氣一邊問。沒人應答,整個屋子黑漆漆的沒人氣兒。老實說,要不是門口站倆路燈,他都不一定敢進來。“淤嘯衍——”柏彧齊拍完門,顧不得那么多,直接推門走進去。里面如他所想,黑漆漆的只能借著外面燈光勉強看清,柏彧齊第一次擅闖別人家,業(yè)務極其不熟,被門口的小矮凳絆了一下,扶住旁邊的柜子才穩(wěn)住。他試探的往墻面走去,摸索著燈,摁開,整間客廳豁然明朗。但就是沒有人影。柏彧齊顧不得參觀,到處開門尋找,連二樓都去了一趟。一無所獲的柏彧齊走出來,繞著花園又轉了兩圈,徹底把自己給繞進去。“靠。”柏彧齊摸了把額頭碎發(fā),低頭摁著手機給容奕打電話,眼珠子一刻不停的找人。電話通了但那邊卻是正在通話中,他捏著手機走出爬山虎圍起的走廊,抬眼是個木架子搭成的雙人秋千,黑色的人形輪廓隱隱約約,看的不太真切。柏彧齊被嚇了一跳,后撤了兩步捂著快跳出來的胸口問:“淤嘯衍?”人影聞聲才緩緩抬起頭,兩人就著柏彧齊打開的那點手機燈光對視了一眼。淤嘯衍整個人坐僵了,看見小妻子來也沒動,整個人身體仿佛都被固定在座椅上一樣動彈不得。手里的電話終于接通,容奕那邊一個勁歪歪歪的聲音傳來打破僵住的氣氛,他直接掛了。這人好端端就坐在這兒,玩失聯(lián)?他大晚上跑了八十多公里,就是看這人坐這兒?柏彧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生什么氣,扔了手機走到淤嘯衍面前:“你坐這兒干什么?”“為什么不接電話?”“為什么好端端的鬧失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