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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悄悄藏起來不能被別人發現,免得交公。“……”就一頓火鍋,不至于,不至于!他們四人在院子外面聊火鍋的去留,住所那邊突然迸發一道尖銳的海豚音后,演男五號的流量小聲白逸推開門一臉驚慌地跑出來。身上穿著松垮的睡衣,右腳的拖鞋都跑掉了。眾人圍過去,白逸抖著小身板快哭了:“那屋有老鼠!這么大——,我不要住這兒!”白逸說著還用手比劃,那老鼠估計得有成年男人啤酒肚那么大。柏彧齊一聽有老鼠,膈應得全身過電般抖了一下。他沒有助理,行李都是笨魚頭助理幫忙處理的,也不知道他被分到哪個屋了。像淤嘯衍程孜升傅嵐這種大咖,肯定是一人一間,不用擠條件還好,像他這種估計得跟誰拼著睡了。那邊白逸還在嗷嗷地喊著要換房,后勤過來安慰人,還找人去捉老鼠。這里條件不好,能住的屋子都不夠分,很多工作人員擠一個屋還得大通鋪。后勤讓他忍一忍,好歹他還是跟人一起睡炕的。柏彧齊一聽睡炕就覺得好玩,他連公園的椅子、橋下的石洞都睡過,炕都算好東西了,倒是笨魚頭養尊處優的,他能睡好嗎?他幸災樂禍地看過去,淤嘯衍已經被助理帶著往住所走,見后面人沒跟過來才扭頭。“不走嗎?”柏彧齊:“?”“我走什么?”柏彧齊懵逼了,他還不知道自己住哪啊。“我帶你去睡覺。”“哦。”柏彧齊跟上去,估計是助理告訴他自己住哪了吧。等會他把笨魚頭送過去,看完他面對炕是什么表情之后再過去。柏彧齊還盤算著看能不能偷拍幾張,笨魚頭看見炕的表情肯定絕了。想著,柏彧齊被淤嘯衍帶到一間算非常不錯的小院里,院兒是土地壓平的,右邊圈養了幾只雞,左邊還種了兩排菜。淤嘯衍推開門,兩人的行李已經被助理放在了客廳,柏彧齊四處打量下意識跟著人進去。里面地板是磚頭鋪的,柜子椅子都擺放的整整齊齊,往里走有個隔斷,里面便是整整齊齊鋪好的炕。柏彧齊想看淤嘯衍的表情,奈何這人放下手里的背包就往外走,低著頭什么也看不見。他目光追著人看過去,淤嘯衍走到門口關上門,低頭研究了一會兒后找到插鎖,插好掛了鎖。柏彧齊望著他這一系列的動作,滿腦門的問號:“???”“你鎖門干嘛?”他還沒出去啊。“睡覺。”淤嘯衍轉過來對他說,眼底瞧不見的地方一簇簇期待的火光被點燃。柏彧齊:“???”“我……跟你睡這兒?”柏彧齊感覺自己腦袋里有道雷直勾勾地劈了下來。作者有話要說: 柏某人離婚日記:我柏某人就是死也不會跟笨魚頭住一個屋!(╯‵□′)╯︵┻━┻拍戲流程啥的我查了一些,但還是會有出入,有bug請多多包涵!ORZ第22章柏彧齊心底的期許隨著淤嘯衍頷首,咔嚓,全碎成了沫兒。他轉身去找自己的行李,沒敢跟笨魚頭對視,生怕他蹦出來“你我都結婚了,還害羞什么”之類的屁話,即使他從來沒要求自己一起住。屋內就有洗漱的盆兒跟熱水壺,淤嘯衍從行李翻出換洗的衣服拎著個盆往隔斷后面的小屋走去。“我先去洗?”柏彧齊愣在原地沒回答,直到后面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回神低頭抹了把有點發燙的臉。他整個人的靈魂都背負著要跟淤嘯衍睡一個炕上的事實,沉重的壓趴了他的脊梁,柏彧齊同手同腳的走到炕邊兒,左右兩墻邊兒放了一排石頭形狀的靠枕,中間挨著放了兩床嶄新的被褥。柏彧齊蹲下來摸了摸磚頭鋪成的地面,那股涼氣兒從地縫直往他指縫里鉆。他的心肝也跟著拔涼拔涼。如今北方的炕都改良了,不是之前泥糊好里面掏個洞,外面接根煙管前邊兒架個燒煤爐子那種。現在都改成木板或者泥筑起來,外面還用瓷磚貼個面兒,也不用架爐子取暖,炕芯子都是水管盤成的暖氣片兒。一個天然氣全解決了用水跟取暖。雖然天氣還沒完全冷下去,但這大西北的秋天,一到晚上還挺冷,曲遇琛應該是怕冷著人,早早就讓主人家只開了炕上的那塊的暖氣。柏彧齊伸手往鋪好的被子里一摸,暖烘烘的,自動都加熱好了。炕下有暖氣片兒散熱,準備的被褥不能太厚實,太厚實能把人半夜熱醒。柏彧齊掂量了下被褥分量,這要是鋪在這磚頭地下睡一宿,明兒他就抱著衛生紙過日子吧。其他屋里打通鋪用的都是秋冬的厚羊毛被外加一塊大毛毯,這屋里用的是春天的薄被子。“……”死就死吧。柏彧齊心想,睡炕上好歹比睡在地上還有大老鼠威脅著強啊。柏彧齊找到自己的鋪蓋卷兒,里面除了自己之前穿得幾套衣服,居然還有管家不知道啥時候打包好的禮服跟高定常服。他是來拍電影,又不是參加綜藝節目,誰看他平時穿啥啊。就連換洗的衣服也新舊摻和在一塊兒,顯然管家是知道他性子的。柏彧齊撿出自己洗掉色的衣服擱炕上,隔斷外面的淅淅瀝瀝的水深逐漸小了,水聲沒停一會兒,窸窸窣窣穿衣的聲音鉆他耳朵里。他瞬間就想到了淤嘯衍在之前電影里衣服被刮破,露出的那一截小腹。往保守了說,是六塊。柏彧齊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撩起衣擺數了數。……干。淤嘯衍踩著拖鞋出來,走哪都帶出一串兒水漬,手里還拎著換下的衣服,這兒條件艱苦,那小屋沒擱衣服的地兒。“等會洗的時候去拿個盆兒……”淤嘯衍給出自己最誠懇的建議,走到柏彧齊面前,被撩起來的那截小肚子從眼里一閃而過。柏彧齊聞聲撂下自己的衣服,下意識護著肚子支吾:“哦……知……知道了。”說完拿起旁邊的衣服悶頭就走。什么要拿盆兒的全忘了。淤嘯衍垂下眼皮,站在原地任由水滴在地上,他還在品味剛剛看見的風景。上次他只看見了小妻子的側面,這次連腹肌也看見了,棱角不是很分明,淺淺薄薄的一層溝壑。當然,他也沒忽略掉小妻子過分可愛的紅耳朵。上次項朔還氣他說什么結婚不住一個屋算什么結婚,明明就是小妻子還害羞。小妻子既然害羞,他慢慢來就是了。淤嘯衍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