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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彩車一嘴尾氣。柏彧齊見識完司機的一系列cao作樂得腹肌疼,這司機還挺好玩。“先生,咱快到了。”司機超了車見柏彧齊笑了,心里吊起的大石頭瞬間飄回肚子了。“是嗎?”柏彧齊光顧著盯那個彩車,都沒注意他們離開長城大道之后又拐去哪了。一路上打岔打的,柏彧齊都沒機會好好琢磨一下到底發生什么事了,現在劇本又走到哪了?好歹給點時間讓他知曉一下前提劇情啊。柏彧齊腹誹了沒多久,車子就拐進了一座莊園。莊園前面是東西四片草坪跟噴泉花園構成的,車子往后開了幾分鐘才到了住的這片淺灰黃色建筑群。車子直接停到了最中心的建筑群門口,莊園的管家跟負責人已經候在門口,看樣子已經等了挺久。柏彧齊揉了揉有點落枕的脖子,瞧著這陣勢有點懵,他還沒搞清楚來這兒干嘛呢,都不知道要擺出什么樣的姿態來比較不崩人設。司機停了車便有人過來給柏彧齊開門,柏彧齊沒時間跟司機再套話就被領了出來。為首的中年管家對柏彧齊鞠完躬后領著人往里走:“柏先生,您的行李已經安排妥當,有任何需求請盡管吩咐。”柏彧齊:“???”這話的意思,他要住這兒?柏彧齊壓下一肚子的疑惑跟著人往里走,他沒心思觀察這目測四五樓層高的房子,一路跟著管家七扭八拐的上了二樓后直接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柏先生,您先在此休息一下,稍后先生就會過來。”管家端過小幫傭送來的茶水甜心說。“行,我在這兒等著。”柏彧齊笑了笑,盡管面對完全不知道走向的劇情,他就是心虛死也不能在面上露出一點破綻來。管家見他這樣,鞠完躬便離開。起初,柏彧齊坐得端端正正,一副如臨大敵隨時拔/刀上陣的模樣,等了好一會兒也只有添茶送餅干的小幫傭過來。柏彧齊干脆往靠墊上面一靠,舒服地嘆了口氣,瞧著墻面上掛著的鐘擺,先前壓下去來不及思考的念頭這會兒全蹦出來了。時間他是不會記錯的。無論柏彧齊怎么懷疑自己腦子壞掉了,怎么在記憶的墳墓里刨坑,新鮮出土的也只有四號那天發生的記憶。那是他頭一次知道,自己不光不是父母雙亡的孤兒,還是柏家排的上號兒的“正妻嫡子”。他在柏家接受了上百人目光及言語的洗禮后,捏著不知何時被偷到頭發造出來的鑒定書,順理成章的住在了柏家安排的別院房間里。坐在溫暖舒適的床上,他還回味著嚴肅的父親形象以及那張母親照片帶來的絲絲溫暖。原來,他的父親母親是這樣子的。洗了個舒服的澡之后,柏彧齊貪嘴吃了塊送過來的夜宵餅干。結果他就在肚子翻騰攪動的陣痛后,逐漸失了掌控意識的權力。在失去所有意識的剎那,他嘗到了嗓子眼兒里涌出來的鮮血,有點咸。粘稠的血從嘴邊流出去,糊了他下巴跟脖子。窗前月下,他下巴頦底下柔軟潔白的床單上綻出血梅幾朵。——好浪費。這是他徹底沒意識前唯一的念頭。他一直記著。那是他第一次邁入柏家這座古老的宅子,以為是可以開啟新人生的日子。柏彧齊嘆了口氣,有點口渴,端起面前的茶品了一口,沒什么反應才一口喝光,低頭瞥見自己襯衣兜里裝著東西。他垂下眼皮瞧了好一會兜兒里的東西,抗不過自己的好奇心拿了出來。盒子里只躺了一塊兒紅繩系著約莫五厘米高白玉質地的彌勒佛墜子,白玉色澤溫潤,是人養過的玉才有的質感。柏彧齊瞧著玉,心頭突然猛地莫名一跳,隨后像是在心口架了支鼓,越敲胸口越痛。玉下還有一張小卡片,小卡片上的字小巧娟秀,只寫了一行字:齊齊,你要好好活著。答應我,要好好活著。卡片上的字柏彧齊不知道是誰寫的,又是誰讓他好好活著?他昏過去這段記憶缺失的時間,到底發生什么了?如今柏彧齊還能感受到,當時留存胸口久久不散的強烈痛意與窒息,餅干的香甜似乎還在嗓子眼兒里回蕩,可他知道——那是死神降臨的味道。柏彧齊捏著小茶杯的手不可控的抖了抖,無論他怎么想破腦袋,最好的解釋就是他好像重生了。但他猶如掃把星轉世的非酋,不是在倒霉就是在倒霉的路上,也能重生?還有這種好事?那是不是代表他非酋了一輩子,總算苦盡甘來錦鯉轉世了?柏彧齊收好玉墜跟卡片,管家走過來彎腰道:“柏先生,先生回來了。”話畢,管家想走,被柏彧齊一句話問在了原地:“您能告訴我,您家先生是誰嗎?我為什么要見他?”管家:“……”這小主子是失憶了嗎?管家愣了一下,直起身子有些猶豫,觸及柏彧齊亮晶晶好奇的黑眸,還是老老實實地交代了:“您是先生的娶進來的愛人,將您從柏家自然也是因為……”管家還沒說完話,柏彧齊右手一松,小茶杯掉在地毯上滾啊滾,一路滾在管家腳邊才停下。柏彧齊:“???”娶進來愛人?他……嫁人了?柏彧齊著急忙慌地站起來,拔腿就往外走,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嫁哪門子的人?還嫁給一個男人?靠。尊重一下他直男的人設好嗎?柏彧齊以為他重生之后能擺脫非酋的身份,看來他開心的太早了!這特娘的好個屁啊,比原來跟糟了啊!瞧見柏彧齊一臉拔刀要殺人的樣子,管家慌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先生,您先冷靜一下,冷靜一下。”柏彧齊低頭瞧著橫在自己胸前的胳膊,秉承著不能碰人的原則往后撤了一步說:“您把胳膊放下,甭攔著我。”不然會出什么事,他可就不保證了。瞧見面色不善的柏彧齊,管家緩緩放下胳膊。“告訴您家先生,我是不會嫁人的。”柏彧齊說完耍帥似的整了整衣領抬腿往前走。“柏先生……”管家目光追過去還想再勸勸人。只見柏彧齊邁起的腳,穩穩當當地落在了管家腳邊的小茶杯上。整條腿不受控的往后滑去,柏彧齊當機立斷地往前邁了左腳試圖穩住危機。“嘶——”劈了個叉的柏彧齊聽到了褲/襠撕裂的聲音。剛走到客廳口,見證了柏彧齊完整劈叉過程的淤嘯衍喉結滾了滾,目光晦暗地看著初次見面的小妻子:“這個見面禮,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