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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少爺,您以后有什么事情,還可以電話聯(lián)絡(luò)。”昆管家服侍少爺?shù)臅r間,少說也有十年了,“只要您吩咐,我就為您效勞。”邊子墨卻是沒有什么,要交待給昆管家的,畢竟他去了外面,就與這趟渾水沒什么關(guān)系了,他又何必把人再拖下來?“昆管家,你不用cao心那么多。”邊子墨對昆管家開口道:“忙碌了這么些年,你停下來歇一歇,想來也不錯。”“是,我會記住您的話的。”昆管家知道,少爺?shù)男宰油σ獜姷模彩聸]有到必要開口的地步,他是不會輕易開口尋求幫助的。“好。”邊子墨輕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么。夜深,牧遠竹和邊繁絮,一同來到了路家。之所以邊繁絮會跟牧遠竹一起去,是因為他這幾天跟路潭州混熟了,沒辦法,他自來熟,他也有點自來熟,這不就一拍即合了!“表弟,繁絮,你們兩個人來了啊!”路潭州正坐在客廳,看著無聊的電視,瞅到兩個人的身影,眼睛就亮了起來。天知道,他家里就他和他父親兩個人,他父親又是一心忙工作的,他自己一個人,是多么的無趣啊!“表弟,你去跟我父親學(xué)習(xí)去吧!”路潭州覺得,牧遠竹話不多,不如他跟邊繁絮聊的熱鬧。“來,繁絮,你坐這。”路潭州拍了拍,他旁邊沙發(fā)的位置,“我們兩個人聊天,他們兩個人學(xué)習(xí)。”牧遠竹瞧著,路潭州這區(qū)別對待,也沒多說什么,直接邁步走向了書房的方位。要不怎么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這兩個人,還真都是沒什么心思,做正經(jīng)事的,現(xiàn)在算是湊合到一塊了。“遠竹來了。”路勝安看到,牧遠竹走到了書房內(nèi),和他搭著話道。“來了。”牧遠竹回應(yīng)了,路勝安一聲。“這是我找的一個邊家公司的內(nèi)部人員,得知的現(xiàn)有資料。”路勝安將桌面上的一份文件,遞向了牧遠竹,“你先看看。”牧遠竹接過,打開文件夾,細看了下,這上面明顯的很多資金的流向,都是不太正常的。“他們這是打算將資金轉(zhuǎn)移走,然后留下一個空殼?”牧遠竹開口道。這些天,路家搶了不少邊家的生意,雖說明面上冠的是其他公司的名頭,但是仔細查下來,也不難發(fā)現(xiàn),背后的cao作者。但是路家既然這么做了,那么與之相對應(yīng)的是,他們有這樣做的底氣,因為相比經(jīng)營范圍和發(fā)展情況,以及資金財力方面,他們是具有絕對優(yōu)勢的。“是。”路勝安對這種伎倆,說實話,曾經(jīng)見過幾次,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邊家這次也會這么做,“你準備怎么做?”這幾天,牧遠竹跟著路勝安,已經(jīng)學(xué)習(xí)了不少的東西。路勝安在這當(dāng)中扮演的角色,其實就只相當(dāng)于一個指路人,他把正確的方向,指引給牧遠竹。至于如何在這條路上,繼續(xù)走下去,這還要牧遠竹自己摸索。畢竟別人教的再多,反倒不如他親自試一試,這樣才能知道,他真正的阻力到底在哪里。“我想……”牧遠竹略微思考了一下,“先放他們走。”他總覺得,邊家老爺這么輕易的,就放棄公司跑走了,并不像他平時的作為,或許這里面還隱藏著什么。“你確定嗎?”路勝安沒有多問,牧遠竹是什么原因,只是希望他能認真想好,“這一次,他們跑遠了,以后可就沒這么好的機會了。”“確定。”牧遠竹點了點頭,仍然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好,就按你的想法辦吧。”路勝安不想,過多的影響牧遠竹,“那現(xiàn)在,我們談?wù)劊趺刺幚磉@個空殼的問題。”兩人就這個問題,接著在書房內(nèi),討論了起來。客廳內(nèi),路潭州和邊繁絮,兩個人聊的話題,明顯的和書房里的,有很大區(qū)別。“潭州,你知道有什么方法,能促進兩個人的感情發(fā)展嗎?”邊繁絮想了一周,也沒想出來,怎么在邊子墨和牧遠竹中間,把他們推一塊。這兩個人,難度實在是有點大,更何況,他一個完全沒談過戀愛的人,真的是無從下手了,實在是有點難辦。所以,他今天是特地求助路潭州來的。“感情發(fā)展?”路潭州聽到邊繁絮說的,嘴上八卦了起來,“繁絮,你這是偷偷談戀愛了,還是正準備追人?”“你放心,雖然我沒什么戀愛經(jīng)驗,但什么方法理論,我還是很在行的。”路潭州平時沒少在一邊,看別人卿卿我我。雖然沒吃過豬rou,但他見過豬跑,想來也沒什么差別。“就是……”邊繁絮思考著,要怎么描述牧遠竹和邊子墨,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才好,“一個喜歡卻不明確開口說出來,一個可能察覺到了,但也沒點破。”這么一說,這兩人的cao作,怎么就有點令人感到些許迷惑了呢?“這兩個人……是在打啞謎嗎?”路潭州有些驚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高手過招嗎?“好像是……”邊繁絮沒有這個戀愛思維,也沒能想明白,“你說,這要怎么辦才好?”“繁絮你說的這個情況,我估計著,是有很大難度的。”路潭州嘗試著分析,“你看啊,這其中一個人沒點破,那很有可能,就是對人沒有那種意思。”“再說另外一個人,沒有明確表達出來自己的心意。”路潭州問著邊繁絮道:“這說明什么?”“說明什么?”邊繁絮接著路潭州的話道。“說明他害怕拒絕啊!”路潭州一語道破玄機,“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他知道肯定會被拒絕,所以才會不說的。”“你這么一說……”邊繁絮覺得,怎么有一種要黃的意思,“他們這不是,沒什么太大的可能了嗎?”“不不不。”路潭州此時戀愛大師的身份上線,“可能還是有可能的,畢竟事在人為!”“那要怎么做?”邊繁絮想不到什么辦法,“才會把他們兩個人之間,在一起的可能性,給拉大?”“關(guān)鍵不在于這個明確喜歡的人身上,而是在于另一個人身上。”路潭州覺得,把最難搞定的那個人,給搞定了,那事情就圓滿解決了。“這不容易。”邊繁絮覺得,邊子墨沒走就好了,想進一步發(fā)展,簡直就是伸手摘月的難度,“而且,另一個人,完全沒有自己的情緒表現(xiàn)出來。”“沒錯,問題就在這!”路潭州激動的,拍了拍邊繁絮的肩膀,“想要攻克這座山,必須要找到方式方法才行!”“什么方式方法?”邊繁絮跟著路潭州的思緒走。“最常見的方法,就是賣可憐!”路潭州詳細解釋著,“比如故意著涼,然后頭疼腦熱,尋求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