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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的最后,他完全沒有想到,他再次找到他的時候,他就真的……快……死了,他看著周圍阻礙他的人,眼睛紅的厲害,他的心害怕的發(fā)顫著……他不可以死!他不能就這么扔下他,就走了!他抱著他發(fā)涼的身體,手指微微顫抖,他輕輕撫著,他頭上的發(fā)絲,語氣輕喃:“少爺,你累了嗎?你等我,我會陪著你,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不會讓你一個人的……不會……”他抱著他,回到了他們曾經(jīng)居住的地方,最后……與他同去……牧遠竹看到最后,心臟只疼的仿若猛烈的瑟縮了一下,令他喘不過氣來。他有些艱澀的睜開眼睛,淚水不受控制的爬滿了面龐,指甲已經(jīng)刺破皮膚,深入了內(nèi)里,里面的鮮紅的血液,順著穿破的口子,緩緩的流了出來。牧遠竹失神了片刻,他將自己的手指松開,低垂著眼眸,看著上面的血跡,剛剛的記憶,是他的……他起身,拿了些紙巾,輕輕的擦拭著,自己手上的臟東西,他討厭這東西,他想起了剛剛畫面里的血。是的,它是臟東西,它怎么可以出現(xiàn)在他身上,他都舍不得,那人受一點傷,它怎么可以,要了他的命?他一點一點的細致的繼續(xù)擦著,他一定不要再看見那東西了……邊子墨在院子中,靜坐了一會,目光看到已經(jīng)涼透了的,誰也沒有動一口的湯食。他叫來了牧管家,讓他看著收拾,然后自己便回了房間。第二天,早起下樓的時候,邊子墨看到,已經(jīng)起來了的人,卻是微挑了挑眉,這小狼崽子……昨天他就是好心讓他吃點東西,跑了也就算了,怎么現(xiàn)在看上去,眼眶紅腫著,還帶著黑眼圈,顯得他好像欺人太甚了?不過就這么點小事,也值得動這么大的情緒?“你這副樣子,昨天半夜是有人趁你睡著,把你抓起來打了嗎?”邊子墨覺得,現(xiàn)在牧遠竹確實是一副十足的,慘兮兮的模樣了。當然,臉上要是再有點傷痕,就更像被打了。“沒有。”牧遠竹的嗓音似乎有些干澀和沙啞。“你現(xiàn)在這種鬼樣子,很影響別人早起的好心情。”作為男主,怎么能這么情緒脆弱?“以后不會了。”不會了,他不會再像以前一樣了。邊子墨卻是有些感到奇怪,這人怎么這么順著他的話了?“嗯。”邊子墨輕應了牧遠竹一聲,便不再同他說話,只專注的看著他眼前的餐食,慢慢享用著。不過,這時不時朝他看過來的視線,是怎么回事?“你當我的臉是飯?”邊子墨在牧遠竹,又一次朝他看過來時,語氣似帶不滿的問著他。“嗯。”牧遠竹卻是做了肯定的回答。嗯……嗯!嗯?邊子墨眼睛微瞇,瞧了牧遠竹一眼,這小狼崽子……是不是有點不對勁?第14章發(fā)呆“手怎么了?”邊子墨目光下移,看到牧遠竹的手心上,貼了幾個創(chuàng)可貼。“受傷了……”牧遠竹口里發(fā)出的聲音,似乎有些沉悶,“很疼……”邊子墨有那么一刻覺得,他面前的人好像變了,但具體哪里變了,他又說不上來。“你把頭抬起來。”牧遠竹此時低著頭,邊子墨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少爺……”牧遠竹抬起頭,卻是攤開自己的手掌,放到了他面前,眼睛直直望著他,似乎在找尋著慰藉,“我疼……”真的很疼,不是那種表面皮rou的疼痛,而是那種入了心的,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的疼。“牧遠竹,你今年多大了?”邊子墨目光瞧著,牧遠竹一邊說著,一邊可憐的,眼淚往外冒的樣子,微蹙了下眉。這小狼崽子,今天是不是還沒睡醒?竟然在他面前,露出這么脆弱的一面?“十七歲。”牧遠竹認真的答著邊子墨的話,眼淚卻是收不住了。“這么大的人了,還跟小孩一樣哭,你覺得你像話嗎?”邊子墨秀挺的眉毛,越蹙越緊。“不像話。”牧遠竹的眼淚還是一直流出來。“再掉一滴,你以后就到外面,隨便找個角落吃飯。”邊子墨實在看不下去了,有話說話,你一直流眼淚,到底是個什么意思?牧遠竹連忙用手,把眼淚擠進眼眶里,順便抹了一把,“不掉了。”“賞你了。”邊子墨目光掃到,不遠處的甜棗湯,將里面的甜棗,舀放到了他的面前,“以后不能哭了,知道嗎?”“知道了。”牧遠竹將甜棗吃了,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邊子墨這下是越來越覺得奇怪了,這小狼崽子……沒記錯的話,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笑?不知為什么,他忽然有一種預感,他走的好好的劇情,好像會往崩塌的方向發(fā)展?但總不會逮著他這個男配,一直走到最后?吃完早飯之后,邊子墨便沒再管,情緒有點不對勁的人,他想著,也許只是他的錯覺。牧遠竹在邊子墨離開之后,卻是獨自跑神了一陣,現(xiàn)在的少爺,和他記憶中的少爺,并不一樣。但是,他們對他的行為,卻有相似之處,他是他,他基本可以確定了,但是少爺要這么做的緣由,他還是想不出來。“遠竹少爺,現(xiàn)在該去學校了。”昆管家見平時準點出門的人,此時卻是發(fā)起了呆來,開口提醒他道。“走吧。”牧遠竹思緒被打斷,站起身來,往外走去。邊子墨這時已經(jīng)來到了公司樓下,進了里面,不一會,有幾個人相繼來到了辦公區(qū)內(nèi)。“魚哥,昨天的火鍋真是辣的夠味啊!”屈遠岡坐到自己的座椅上,同魚逸合說著話。“不行,太辣了,昨天我回去,肚子疼了好一會,下一次我們換個口味淡的。”尚耳的腸胃,接受辣的程度,實在不是太高。“昨天不是問了你,要不要清湯的嗎?”屈遠岡覺得,尚耳昨天就是自作自受,“是誰說要最辣的?”最后這人卻是,被辣的一直找涼水喝,現(xiàn)在來看,純粹是嘴上叫囂著了。“我那不是想嘗試嘗試?”尚耳喜歡火辣辣的食物,刺激著味蕾的感覺,但是他的胃遭不住,他也沒辦法。“吃藥了嗎?”魚逸合開口問著尚耳,這么大的人,就是性子像小孩子一樣任性,有時候讓人覺得,頗為無奈。“我早就習慣了,家里備著藥呢。”尚耳臉上笑了笑,他家里現(xiàn)在治療胃疼的藥,已經(jīng)成了他的常備藥。“二子,你這樣不行啊!”屈遠岡皺了皺濃眉,“萬一哪天住進醫(yī)院,你可就要遭大罪了。”“我身體棒著呢!”尚耳對這事,倒是真的沒放在心上。“也不知道昨天捂著肚子,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