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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盡興就好。”邊子墨擺了擺手,朝外邁步走去,“明天見。”尚耳看著邊子墨走遠,問著他旁邊的人,“魚哥,你剛剛怎么不說話?”要是剛剛魚逸合幫他說話,說不定他就能成功了。“老板讓你吃,讓你玩,你這個做員工的,還想要老板親自陪著?”魚逸合微挑了挑眉,“你以為老板是三陪嗎?”尚耳聽了魚逸合這話,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出來,“魚哥……你竟然說老板是三陪……哈哈……老板知道了……會解聘你的。”“我說什么了?”魚逸合面色則是不變,“不是你說的?”“魚哥,二子,你們兩個就別在背后討論老板了,這樣不好。”屈遠岡一臉正色,“現(xiàn)在我們還是去找找,有什么吃飯的好地方吧?”“魚哥,你知道有什么,做菜不錯的餐廳嗎?”尚耳詢問著魚逸合的意見。“城北有家火鍋店。”魚逸合回著尚耳的話,“你們兩個前幾天,不是說想吃火鍋嗎?”“好,那我們今天就去吃火鍋。”屈遠岡一口應(yīng)了下來。幾人叫了一輛車,一起往城北火鍋店的方向,走了過去。邊子墨回到家,吃過晚飯的時候,手機上卻是收到了一條新信息,他看了看,是郎鳴風(fēng)發(fā)過來的。里面的信息內(nèi)容,則是問他最近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有為什么休學(xué)了。邊子墨想了想,直接給郎鳴風(fēng)回了條信息,邀他周末到他家做客。沒一會,他就收到了郎鳴風(fēng)答應(yīng)了的回信。放下手機,一時閑下無事,邊子墨見著院子里的花灑,拿在了手里,走到了花盆旁,彎腰細心澆灌著,里面的幾棵植株。“少爺,這種澆水的活,您交給我就行了。”牧管家看到邊子墨親自澆花,立馬上前攬活道。邊子墨將花灑放到了牧管家手里,眼睛看著面色有些憔悴的人,“牧管家,牧遠竹要是像你這么知趣,就好了。”牧管家聽著邊子墨,話里似警告的語氣,心里忍不住一咯噔,遠竹不會又跟少爺作對了吧?“少爺,我會好好跟遠竹講講的。”牧管家話里替牧遠竹求著情道:“他就是腦子一根筋的人,您不要跟他一般計較。”“牧管家你說的,我會考慮一下的。”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邊子墨目光看向被水附著的花莖葉,這個管家對牧遠竹的身世,可是一個知情人。至于他為什么沒將實情告訴牧遠竹,劇情里沒有提及,他不得而知。不過,算算時間,這個管家現(xiàn)在所剩的時間,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了。“牧管家,最近你身體上,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邊子墨最多也就是,提醒這個管家一下,讓他早發(fā)現(xiàn)病情,畢竟他也是跟牧遠竹,生活了這么長時間的人。別到時候,他什么都沒做,牧遠竹又將一個見死不救的罪名,扣在他頭上。“沒有,少爺您不用擔(dān)心。”牧管家雖然近期有些頭暈的現(xiàn)象,但他認為,他只不過是因為上了年齡,身體機能退化導(dǎo)致的,并沒有什么大礙。“是嗎?”邊子墨輕聲反問了一句,“牧管家,身體不適的話,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要盡早看醫(yī)生的好,你倒下了,牧遠竹也就不遠了。”牧管家被邊子墨這有些嚴(yán)重的話,嚇得頭頂冒出了些冷汗,這……少爺還是沒準(zhǔn)備放過遠竹嗎?第12章不適“少爺,你和牧管家在說什么?”牧遠竹進了邊家院門,看到牧管家一臉謹(jǐn)慎小心的模樣,心火就上竄了起來。這個人,看不慣他一個人還不夠嗎?牧管家又沒做什么違背他的事情!“小竹子,你今天回來的時間,倒是挺早啊。”邊子墨瞧著,牧遠竹目露兇光的樣子,卻是沒怎么放在心上。畢竟小狼崽子,還是很護親的一種生物。“學(xué)校停電了。”牧遠竹因為學(xué)校的突發(fā)情況,晚自習(xí)只上了第一節(jié)課,剩下的則是沒有繼續(xù)上。“像你這種優(yōu)秀學(xué)生代表,應(yīng)該熬夜苦讀,才更符合你的形象。”邊子墨拿話刺著牧遠竹,因為他覺得,看著這個小狼崽子,張牙舞爪的模樣,有時候也挺有意思的。“這個就不用少爺你費心了。”牧遠竹的行為是什么樣子,他自己比別人更清楚。“遠竹,吃晚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做點?”牧管家站在一邊,感覺這兩人怕是又會鬧不愉快,忙開口轉(zhuǎn)移牧遠竹的注意力道。“我吃過了。”牧遠竹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已經(jīng)在學(xué)校食堂吃過食物了,雖然餐量并不多。“牧管家,小竹子他這意思,就是不想吃了,你可不要勉強他。”邊子墨說著,話語一轉(zhuǎn),“正好我晚餐現(xiàn)在消化的差不多了,你去廚房做些易食的東西,我想嘗嘗。”牧管家這下只覺得,他剛剛是好心辦壞事了,怎么好像還起了反效果?“好,我馬上給您做去。”不過牧管家現(xiàn)在也只能,順著邊子墨的意思,照做了。“小竹子,這么急著走?”邊子墨瞧著牧遠竹邁向客廳門口的步子,叫住了他。“少爺你還有什么事嗎?”牧遠竹轉(zhuǎn)身,目光看向邊子墨,神色有些不耐煩。這人就不能讓他安穩(wěn)一兩天嗎?“有。”邊子墨坐在了一邊的,圓桌旁的凳子上,目光望著牧遠竹,嘴角卻是微微上揚了起來,“一會我吃東西,你在一邊看著。”牧遠竹眼神更加厭惡了點,甚至想退后三步,遠離他面前的人,這個少爺……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惡趣味的事?“你過來,坐我對面。”邊子墨瞧著,牧遠竹一動不動的模樣,伸手指了指,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的位置。牧遠竹干脆倚靠在了門邊,做著無聲的反抗。“小竹子,我現(xiàn)在不是讓你做選擇,你應(yīng)該明白,你在這個家里的地位。”邊子墨微挑了挑眉,面色也似乎更加冷肅了點。牧遠竹這回不得不動了步子,坐在了圓桌的另一旁。“你這臉……”邊子墨目光看向,牧遠竹有些瘦削的面龐,“怎么越長越倒回去了?身體長得不怎么樣,推人的力氣,倒是不小。”“這不是拜少爺你的恩賜嗎?”如果不是邊子墨帶頭,他在這個家,也不會被苛待的那么厲害。“不好看。”邊子墨卻是輕搖了搖頭,“不符合我的審美,所以,你現(xiàn)在要把你的臉養(yǎng)肥點,才能不礙眼,知道嗎?”牧遠竹現(xiàn)在只感覺無語,這少爺又是什么惡趣味?他長相礙他眼了?那他干脆不看,不就好了。“我以后可以躲著少爺你走,這個結(jié)果,你還滿意嗎?”牧遠竹真的是不知道,邊子墨現(xiàn)在想做什么了。“躲著我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