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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帛冗又涮了兩塊山藥。一時間心情復(fù)雜,孟俞猶疑的拿起筷子,慢吞吞的將rou放進嘴里,確實沒什么味道。他悄悄的看向尉帛冗,那人吃飯的樣子很專注,還不忘時不時撈點菜涮涮扔給自己。其實尉帛冗他,人挺好的。直到吃完飯,孟俞還是沒能把道歉的話說出口。下樓結(jié)賬,尉帛冗走在前面,孟俞出神的望著他的后背,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肩膀比自己寬,相比起來,個頭也比自己壯實。抬起胳膊和前面人一對比,確實尉帛冗胳膊都要粗些。“難怪力氣這么大…”孟俞喃喃的念叨。尉帛冗回身看他,問:“怎么?”下意識念了出來,孟俞反應(yīng)過來慌張的擺擺手,僵笑:“沒什么。”尉帛冗挑眉,又不是沒聽到。等到了結(jié)賬柜臺,孟俞正要掏錢包,尉帛冗已經(jīng)摸出手機打開微信,問老板娘:“多少錢?”老板娘翻看了下本子,笑瞇瞇道:“26號是吧,加上飯一共99,微信支付掃這個二維碼就行。”尉帛冗一言不發(fā)的掃了二維碼。尉帛冗自顧自的付完錢,孟俞愣的還有些沒回過神,尉帛冗他早上不是說…身上沒有錢的嗎!?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兩人走出冒牌貨冒菜大門,氣溫猛然上升,太陽還沒完全西下,微風(fēng)拂過,吹動著空氣中的熱氣流,不僅沒能降溫,反而越發(fā)的熱。孟俞冷著臉步伐大且快不管尉帛冗跟沒跟在身后就穿過滿是人流的馬路。他收回前頭的話,尉帛冗這人簡直惡劣到不行。騙人也得有個限度吧,竟然騙取他的同情心,真當(dāng)他是個好欺負的老實人?尉帛冗不知道孟俞怎么剛才還好好的,突然之間就丟下他埋頭一個勁兒往前沖。余光瞥見冒菜店旁的小超市,想到孟俞額上的汗,轉(zhuǎn)身走進超市買了兩包濕紙巾和冷凍礦泉水。孟俞抿緊唇憋著股氣回到教室,前腳剛坐下,周立和敬澤文還有班長李煜后腳便到了。周立手上提著一個精美的包裝袋,一看就知道是敬澤文的小蛋糕。敬澤文買了一袋子的冰棍,回到教室四處散,他人是個暴脾氣,但是人傻錢多很大方。班上女生怕他,源于他長相,不過相處久了會發(fā)現(xiàn)這人本性不壞,就是傻,而且對孟俞有一種說不出的執(zhí)著。散到孟俞那里,敬澤文拿了兩根給他,孟俞舒出心中的郁氣,拿了一根。“你愛流汗,吃兩根!”敬澤文咬著冰棍,不由分說把剩下那支一并給了孟俞,孟俞拗不過,半推半就的接下。孟俞拆掉包裝袋小口小口的吃著冰棍,正巧,敬澤文剛把冰棍散的干凈,尉帛冗回來了。孟俞見他回來,手上拎了個塑料袋,連忙挪開目光看窗外,原本好轉(zhuǎn)一點的心情因著尉帛冗又降落谷底。想起為中午那事愧疚糾結(jié)煩躁了一下午的心情,孟俞覺得自己也是夠蠢的,竟然郁結(jié)到想給那種人道歉。尉帛冗做的那些事明明比他的還要過分,憑什么要給他道歉!孟俞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被過分對待的是自己啊!冰棍化了,水滴在虎口,孟俞回過神,怕越滴越多,舉起冰棍含住最下面伸出舌頭舔干凈。緊緊注視著孟俞一舉一動的尉帛冗呼吸微滯,繃著臉快步走過去,拿出袋子里的濕紙巾扔到孟俞桌上。孟俞懶懶的掀了掀眼皮先是看到桌上的濕紙巾,再往上瞧,瞅見面前的人是尉帛冗,無聲的對他翻了個白眼。“干嘛?”冰棍不再滴水,孟俞大口咬了起來,唇上水澤濕潤,比平時看著更紅,無端讓尉帛冗想起了那晚的小巷子事件。他是喜歡男的,會吻孟俞是出于捉弄的心態(tài),因為他瞧著孟俞裝模作樣的很不爽,孟俞太會偽裝,人前笑嘻嘻人后……這讓尉帛冗生出了撕裂那副假面具的惡劣想法。不得不承認,尉帛冗內(nèi)心潛藏著拙劣的惡趣味。或許是人都會有這種想法,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想破壞,讓其露出原本的樣子,就算這種想法是在一瞬間的閃過。收斂了赤果的注視,尉帛冗又從袋子里拿出礦泉水,不管瓶身滴著水放到孟俞桌上。“你臉上有汗。”說完轉(zhuǎn)身回了座位。孟俞順著他的話摸了把臉,還真有,黏糊糊的。也不知道尉帛冗幾個意思,默不吭聲的買來濕紙巾和礦泉水,讓孟俞一腔怒火顯得多余又無力。孟俞覺得自己越發(fā)看不透尉帛冗這人,他起身,含笑來到尉帛冗身旁,把多余的吃不下的冰棍給他。“敬澤文請的,正好我這里還有多的。”和剛才截然不同的溫和態(tài)度。尉帛冗看了眼冰棍,又見孟俞笑的一臉燦爛,隨即接過。“謝謝。”“不客氣。”目睹了全過程的敬澤文暗自咬牙,和緊鎖著眉頭的周立吐槽,語氣嘲諷:“尉帛冗這是在送殷勤?呵,是怕我去告老師吧,心甘情愿的當(dāng)起了狗腿子。”“不,他不怕。”周立很篤定的開口。敬澤文瞪他,“你知道?這么肯定?他一個轉(zhuǎn)來才幾天的新……”周立捂住他聒噪的嘴,側(cè)身往后仰,臉上帶著淡笑,“是啊,他一個新轉(zhuǎn)來的,第一天敢和你當(dāng)面對峙,你覺得他會怕?”說著,語氣徒然轉(zhuǎn)冷:“告了老師,老師又真的會把他怎么樣?就算怎么樣了,他也可以轉(zhuǎn)學(xué)。再者,你自己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尉帛冗對孟俞并不壞,今天中午你看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孟俞他……算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一頭熱的覺得孟俞就那么完美那么好。”“人是多面性的。”末了還總結(jié)了下。敬澤文嫌棄的拍掉他的手,一手的繭子,磨得嘴疼。不管敬澤文再怎么一根筋也聽出了周立的言外之意,疑惑的在尉帛冗和孟俞之間來回看了一圈,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腦海里突然冒出中午看到的。那個時候,孟俞是走在前面的……“周立,你別話只說一半好吧,吊人胃口不帶你這樣的!”敬澤文揉了把頭發(fā),掐斷了回憶,潛意識不讓他去回想和探索。他只需要知道并且牢牢記住孟俞是個很好的人就行了。周立微微一笑,坐正身子,沒有再往下說的打算,那些并不是敬澤文想知道的。晚自習(xí)放學(xué),住在一棟樓又是門對門的鄰居,孟俞自是和尉帛冗一路的。教室里走了大半,敬澤文還沒收拾好,看到孟俞和尉帛冗一前一后走出教室,一股怪異感自心里生出,又想起孟俞說過兩人是鄰居,同路的話好像也沒什么怪的了。敬澤文沒再胡思亂想,背好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