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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我磕到了。”“此時的我就是一顆檸檬。”“真愛無疑了。”他和經緯合作過幾次,兩人一起搭檔也挺有默契的,不過兩人現實生活中不僅沒見過面,甚至私底下一點交流都沒有,只是偶爾經營一下為劇作宣傳。那些粉絲其實都是知道的,不過也按耐不住她們化身顯微鏡的腐女心,總是在各種細節中自己找糖來磕,這些都是已經習以為常的事情。又有一條信息引起了紀斯年的注意,主要還是這個ID。愛你如斯:即使斯年如紀,依舊愛你如斯。即使每一年都如一紀般漫長,我也依舊還是這樣得愛著你。從未改變。這是紀斯年自己翻譯出來的,因為這個粉絲每次的留言都一樣,從他出道至今,一直都在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能遇到一個不會爬墻的粉絲,還挺難得的,紀斯年和之前一樣,給他點了個贊,Q-uN⑥8⑦⑤0⑨7②但是他從來沒有點進去他的個人主頁看過。往下一拉,看到一個熟悉的頭像,但昵稱已經換了。這個人給他點了個贊,待紀斯年點進去的時候,消息提醒又沒了,像是不小心手滑點贊后又立即取消一樣。這個是趙梵的微博小號,以前和他是情侶號。雖然內心一直在告誡自己,但還是按耐不住那該死的好奇心,還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進去。我就看一下,就一下下。原本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不會引人注意的微博小號,粉絲和關注的人只有一個,紀斯年的那個小號注銷之后,已經有新的粉絲和關注頂替了上來,原本的微博已經清空了,取而代之的是與另外一個人的秀恩愛日常。紀斯年苦笑著退出了微博,他埋怨自己,為什么總是那么犯賤?其實趙梵有什么好的,無非就是年少時期的初次悸動,替代了家人的陪伴,給予了他溫暖與關懷,加上這么多年的習慣性的陪伴。其實他們吵架的次數還挺多的,無論是三觀,還是興趣愛好,兩人的差別都很大,加上共同話題越來越少,再深厚的感情也抵不過七年之癢,全身細胞都已經煥然一新了,最初那顆愛他的心也早已被換掉。確實是愛過,但也已經不愛了。他怨恨的是自己,至今還無法釋懷,他覺得自己的心,才是應該被換掉的那個。心不行,身也行啊。他覺得自己的眼界還是太小了,這么多年只交往過一個男人,他需要發現這個世界上其他的美。紀斯年在這一瞬間又想到了衛明舒,一個無論是長相還是高度或者長度,都優于趙梵的一個人。不行,年齡太小,不夠成熟,他已經夠幼稚了,不可能再和一個幼稚的人在一起,而且他還喜歡女裝,堅決抵制,重點是人家把他當炮友。腦海里搜刮了一番,發現自己成年后的人生都耗在趙梵身上了,認識的男人寥寥無幾。難道要再去一次夜店?也許是失戀的惆悵還未消退,也許是他還沒能習慣獨自一人孤獨地度過夜晚,也許是報復心理,他也想有個男人,來好好地疼愛他。紀斯年的性格比女人還善變,之前還信誓旦旦地作出保證,現在他賊心不死,又換上那一身“戰服”,準備出去釣男人,才出房間,就聞到一陣飯菜的香味。好奇地走到廚房,桌子上已經擺了四菜一湯,看起來色香味俱全,而衛明舒則是穿著圍裙,正在炒著菜。和上次不一樣,這次他有條不紊地揮灑著調料,顛著鍋,頗有大廚風范。而鍋里的菜也不是黑糊糊的,反而像是加了濾鏡一樣,勾得人口水直流。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滿桌子的,都是他的家鄉菜。將最后一道菜盛出鍋,衛明舒端了上來,即使身處于油煙的廚房,他的模樣依舊干干凈凈的,精致如常,連根頭發絲兒都沒有亂。讓人不禁由衷地贊嘆,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一個男人。“一起吃嗎?”衛明舒把菜放下后,又舀了兩碗飯出來,紀斯年發現他和自己的相處方式依舊和往常一樣,倒顯得他自己有點過于在意了。“這些都是你做的嗎?”紀斯年道了聲謝,便接過碗坐了下來,他的視線已經被這些香噴噴的飯菜給吸引了,腳步也無法挪動。“嗯,上次只是一時失手。”衛明舒面不改色地說,然后順手給紀斯年舀了一碗湯。他當然不會讓紀斯年知道他特地去報了烹飪班每天下班都去上課還廢了家里很多個鍋才做出這幾道菜的。紀斯年看著眼前的這碗湯,熬得濃郁香甜,熱氣騰騰的,彌漫了他的雙眼,好像一眨就能滴出水來。端著喝了一口,他便低著頭,久久地不出聲。“怎么樣?好喝嗎?”衛明舒緊張地問,他一直觀察著紀斯年的表情。“嗯…好喝…”即使掩蓋得很好,難免聽得出來聲音有點哽咽,“和我mama煮的味道一樣。”紀斯年珍惜地捧著這碗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喜歡就多喝點。”衛明舒終于松了口氣,以后可以天天煲給你喝。“你也是Z城人嗎?”兩人邊吃邊聊,跟剛認識那會一樣。“這么巧?!怪不得你會做這些菜。”紀斯年已經是第二碗飯了,“我已經好久沒吃過這些家鄉菜了。”“謝謝你。”他真誠地看著衛明舒說。他們此時此刻就像一家人一樣,一盞燈,一桌菜,兩雙筷子,影子并排在一起,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逐漸靠近彼此。吃飽喝足后,紀斯年不僅胃被填滿了,心也感到很滿足。“我來洗碗吧,謝謝你這一餐。”他主動收拾桌子。“一起吧。”兩個人并排站在洗手池邊,然后,把碗放進了洗碗機里。一時之間,氣氛又冷落了下來。“對了,那個裙子,我不小心扯破了。”紀斯年支支吾吾地說,“多少錢?我賠給你。”“不用,我那里還很多,隨便你挑。”衛明舒看著紀斯年那敞開的衣領,之前留下的痕跡已經消退了,鎖骨處性感得很,脖頸也白得耀眼,很想再咬一口。“我不是這么隨便的人。”紀斯年不是沒有察覺到這股視線。“是嗎?”衛明舒逐漸向他靠近,紀斯年也逐步后退,屁股一下子抵在流理臺邊。“那你穿得這么sao,是要去哪里?”修長的手指輕挑地勾起了一顆扣子,衛明舒低頭用一種帶著色氣的眼神看著他,“又想去找別的男人嗎?”氣場太足,壓得紀斯年不敢抬頭與他對視,視線正好對著他的喉結。很性感,紀斯年的喉嚨也跟著滾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