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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了下來。“辣的吃多了對腸胃不好。”其實衛明舒意有所指。“我都好多年沒吃過辣的了,還不是因為……”具體原因他當然不能說出來,默默地低頭涮rou。氣氛起來了之后,紀斯年開了瓶啤酒,說:“來,小衛,我敬你一杯,這頓就當作我們的入伙飯了。”“叫我名字就好了。”兩人干了一杯。“那你叫我年哥吧。”衛明舒沒有回答。他發現紀斯年的酒量是真的不咋地,第一次見到和啤酒都能把自己喝醉的。“我跟你說,我是個gay。”他已經上頭了,臉紅彤彤的,“我以前讀書那會,可受歡迎了。”看得出來,衛明舒又開了瓶啤酒遞過去。紀斯年接過喝了一口,繼續吐槽:“有個人,追了我好幾年,我一直沒同意,可是他真的對我很好,很好……”“我也能對你很好。”衛明舒認真地看著他說,但紀斯年沒有聽到。“高考之后的那年暑假,我18歲生日,他安排了一場約會,可浪漫了,然后我就答應和他在一起了,那天晚上,是我的初吻。”聽到這,衛明舒捏爆了手上的啤酒罐。“后來,我們報考了同一所大學,那時候的風氣,還沒現在那么開放,我們走在一起,出現了很多流言蜚語,但我們還是堅持下來了。”“大學畢業之后,我們就要分開了,他收到了一份很好的offer,而我的家里人,在老家給我安排了一份工作,我不想和他分開,所以我直接跟家里出柜,跑來這里來找他。”紀斯年絮絮叨叨地講著,然后就開始哭。“那個家也不是我的家,我媽死了之后,我爸立刻就娶了別的女人,還帶著個拖油瓶,壓根就不管我死活。我跟他說,我沒有家了,他和我說,以后我給你一個家,我就信了,一直跟著他好多年,直到現在。”“起初,他還是一樣,對我很好很好的,他做飯很好吃,也很會干家務活,我的專業在這里很難找工作,他說他養我,我就讓他養著。”“后來,他的職位越做越高,工作也越來越忙,我不想他回到家還那么累,所以我也開始學著做家務,但是,做飯我是真的不會,做出來很難吃,但他還是一口一口地吃光了。再后來,他開始有很多應酬,我們就很少有時間一起吃飯了。”“其實我才不是吃軟飯的,我有自己找些兼職的,可是他卻越來越嫌棄我,說我好吃懶做,啥也不會,人生沒有目標,也沒有規劃,明明是他說了要養我的,騙子。”“我才知道,原來他沒有跟家里出柜,他偶爾回家一次都是去相親,我們開始天天因為這件事情吵架,我用分手威脅,他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哄我,要我等他。”說到這,紀斯年哭得更厲害了。“可是他為什么要出軌,為什么?嗚嗚嗚……”“他真的以為我傻啊,我早就發現了好嗎?出差那么頻繁,其實就是去開房,連手機里的聊天記錄都不會刪,我給過他很多次機會的,結果當我質問他的時候,他卻和我說分手。”“憑什么?!”紀斯年猛地拍桌子。“憑什么他甩我?要甩也是我甩他,這臭不要臉的!說我脾氣不好,愛無理取鬧,什么都是他說的!”“他還說像我這種人沒有人會喜歡的…嗚嗚嗚…”紀斯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衛明舒心疼地抱著他,拿熱毛巾幫他擦臉。“9年了,我和他在一起快9年了,人生有多少個9年。”紀斯年一把推開他,跑到落地窗那突然跪坐下來,開始哭號:“我對你付出的青春~這么多年~卻換來一句去尼瑪的狗帶~成全了你和小三的茍且,成全了我的綠帽沖天~”不得不說,上帝給你開了道門,也會關了扇窗,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紀斯年聲音那么好聽,唱歌卻是五音不全,前奏把你叫硬,后面就把人唱萎的那種。衛明舒從背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將他摟在懷里,安慰道:“乖,年年別哭。”紀斯年不嚎了,反而在他懷里蹭著,“我難受。”“哪里難受?”衛明舒抱起他去客廳,放沙發上躺平。紀斯年一直抱著他不肯撒手,汲取他脖頸上的那片冰涼。突然,他的喉結被舔了一下。衛明舒:!!!“熱。”紀斯年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的,還自己把衣服給脫了。衛明舒看著他這樣,直接低頭吻住了這個念想了很多年的人。南言南語:我這個愛日更的該死的毛病啊~第8章當兩人的嘴唇貼緊的時候,衛明舒產生了一種念念不忘必有回響的感覺。他很珍惜地用雙手托著紀斯年那圓潤可愛的臉,先是小心翼翼地磨蹭了幾下,像是怕過于用力,而遭到對方的抵觸,又像是害怕這一切到頭來只是一廂情愿。突然,他的嘴巴被撬開,一條柔軟的舌頭闖了進來,先是掃蕩了一圈,再邀請他一起與之共舞。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時而調皮地追逐,時而互相地抵觸。衛明舒含著那柔軟的下唇,輕輕地吮著,紀斯年則是調皮地咬住了他的薄唇,又用舌頭撫去印記。兩人親得難舍難離,血液里流動的酒精使他們的身體變得guntang,點燃了情欲,燃燒著大腦神經,緊貼著的肌膚更是火熱,就連空氣都是躁動的。“甜的。”紀斯年吧唧嘴,呢喃了一句,雙手環繞著衛明舒的脖子,雙腿則是緊緊地纏著他的腰,某個部位互相抵著,“難受,下面。”“摸摸,幫我摸摸。”他將自己的小小年掏出來玩耍,還想拉著衛明舒的手一起。衛明舒擼動著小小年,嘴唇流連在紀斯年的頸側,一顆顆草莓順勢種下,直到鎖骨,幼稚地打上屬于自己的印記。“嗯~啊~”他的手勢很有技巧,畢竟是單身多年鍛煉出來的,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道,都剛剛好,很快就讓紀斯年舒服地直叫喚。感覺快要到了,鈴口卻被指尖按壓著,紀斯年不樂意了,哭唧唧地撒著嬌:“讓我射嘛…”“叫我名字,我就讓你舒服。”明亮的燈光下,衛明舒俊朗的五官清晰而深刻,身上還帶著學生特有的青春氣息,卻迷花了紀斯年的眼,讓他恍惚之間,好像回到了多年前初次的那天晚上。“大寶……”不是在叫他,衛明舒瞳孔一震,手上不自覺地用力,痛得紀斯年“啊”的一聲,就那樣射了出來。衛明舒看著手上粘稠的白濁,覺得有點無奈,又有點可笑,他到底在期待什么。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就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