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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一次看,他都覺得邵星束好像星星一樣閃閃發亮。不是單純因為超能力吸引法則,讓姜小牙的視線忍不住去看他。而是這個少年,明明比他大不了幾歲,卻像是永遠也不懼怕跌倒,他永遠站在前方,永遠迎著光,永遠閃耀。“我……好想像你一樣,但是我這次應該做對了吧?我,我不是天生厲害的超能力者,但我……也想幫上你們,報答恩情!”姜小牙說完這句話,終于忍不住繼續咳嗽起來,鮮紅的血液甚至還有一點內臟的碎片都自他口中吐出,邵星束和邵桐登時沉下臉,邵星束的指尖冰涼,他下意識地看向沈飛喬。一直在旁靜默不語的沈飛喬拍拍邵星束肩膀,指著自己的心口。“我還剩最后一次能力。”這是把選擇權交給了邵星束,邵星束喘著氣,他知道自己要做下的決定會影響未來,但是……但是……“這還用說嗎,當然是……”邵星束正要說完,卻聽到身后突然響起了大門打開的聲音。“誰叫我?”一身是傷,臉上的傷特別重,身上的衣服早就成為破布條的東照步出了刑訊室的大門。他猛地把大門合上,將身上即將瘋狗出閘的頌雪關了回去。東照看了一眼姜小牙,知道情況緊急,二話不說就走了過去檢查。“……用我的刑訊娃娃可以縫補他的內臟,但需要時間,頌雪……可能隨時會出來。”“把我關進去,我替你。”邵桐站起身,二話不說就往刑訊室大門走去。“都別跟我搶,星束脊椎也要檢查,沈飛喬最強,得在外邊守著。知道嗎?”周圍一片安靜,確實沒人跟他搶。邵桐心里罵罵咧咧,老子難得這么帥,就不能有人在下邊“啊啊啊啊啊”的叫兩聲嗎?邵星束在看到東照出現的時候,差點坐不穩。他嘴巴一張,正要說出那個答案,也知道沈飛喬一定會這么做,但真的做下這決定的瞬間,邵星束也覺得腳下有什么堅固的東西崩塌了。之后一切都要靠他們自己了啊……“交給你了。”邵星束將已經徹底昏迷的姜小牙放到地上,東照立刻撕開了姜小牙的衣服,用超能力在附近做了屏障,沈飛喬看著邵星束的肩膀,朝他笑了笑。“我知道你肯定要救他,不過我最煩惱的是,之后遇到‘監管者’該怎么辦?”“說不定你要伏低做小去請其他參賽者幫忙。”邵星束則朝沈飛喬的肩膀拍了拍,臉上滿是“不是今天考試就好”的青少年混子笑容。“啊……那不是還沒發生嗎?”邵星束眼前一陣發黑,沈飛喬趕緊扶住他,他抬手在邵星束背后一擋,細細地摸了摸邵星束背后的脊椎。……還是有一節位置不太對。沈飛喬讓邵星束躺下,卻不敢動他,他轉頭看向東照,東照身邊蹲著三四個手拿手術刀,鑷子,止血鉗的刑訊娃娃,正在給東照打下手。“等東照那邊好了,請他過來給你看看。”沈飛喬的手輕輕蓋在邵星束的眼睛上,朝他輕聲說道。“你先休息一下,等好了我就叫你。”邵星束纖長的眼睫如蝴蝶柔軟的翅膀一般在沈飛喬的掌心里上下翻飛了幾下,最后漸漸歸于平靜。但沈飛喬還是沒把放在邵星束眼上的手掌拿開,而是輕輕提起一些,處于能給邵星束擋光,但不會壓著他的高度。邵星束很快就發出了悠長的鼻息,東照敏銳地看了過來,又低頭繼續用超能力進行縫合。“剛才和誰戰斗了?”“文世,邵從越那邊的人。”沈飛喬輕聲回答。“……你們出來前,看到阿若的狀況嗎?”東照問道。“沒有,我們還在樹下就被空間排除了,只是臨走前,我看到巨木頂上好像發生了對撞。”沈飛喬微垂眼眸,耳邊聽到了東照若有似無的嘆息。“知道了,等一等吧。”東照說完就再也不曾開口,專心致志地給姜小牙治療。在治療過程中,東照發現姜小牙身上的超能力波動似乎變得強大了許多,不再像過去那個一眼掃過,看不到半點突出之處的孩子。一定……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經歷了艱苦卓絕的戰斗吧?-邵星束一睜眼,就又到了祖地里。今天的祖地感覺和平常不太一樣,雖然草原,天空,湖泊還有那繁花滿眼的花樹,還與以往一樣美麗。但空中再也沒有迦陵頻伽,湖水里不見鮫人,連平常在草原上跑來跑去的各色小動物都不見人影。更重要的是……“先祖?”邵星束走到一株梨花樹下,朝上看去,只見枝繁葉茂,滿樹勝雪的梨花之中,卻不見那個總是穿著繁復華麗的長衫,不似凡人的邵春淵。“是去別人的祖地玩了嗎?”邵星束歪歪頭,渾然不覺他把邵春淵形容成了游戲里那些會到處串門的訪客。他走到湖邊,湖邊只剩下平日邵春淵會懶洋洋靠著的軟榻,他撥開草叢,探頭到石頭后邊,也沒有再看到平常那些跟前跟后,服侍著邵春淵的小倉鼠。“啥意思?不是先祖,我本人來的話,連小倉鼠也懶得搭理了嗎?”邵星束心中一陣凄涼,他坐在軟榻上,拿起邵春淵平時愛喝的酒壺,卻發現里邊一滴酒也沒有。酒和點心……平常都是先祖自帶的嗎?原來不是祖地自助的?邵星束抱著膝蓋,他看著安安靜靜的祖地,才覺得這里原來這么廣大,少了一個人,邵星束就覺得自己再也看不到天際了。“怎么?趁著我不在,想偷喝我的酒?”一只手從邵星束身后伸來,將邵星束拿在手里的酒壺拿了起來。“先祖?!”邵星束立刻轉過身,果然看到了穿著一身牡丹長衫的邵春淵,正晃著酒壺。“嗯,你怎有空閑過來?”邵春淵手腕微轉,酒壺里就傳來了酒液轉動的輕響,他這才把酒壺放到盤子上。等他回來,那些不知躲去哪里的小倉鼠啊,小兔啊,迦陵頻伽和湖里的鮫人都出來了。祖地又變回了往昔的熱鬧,邵星束卻哼了一聲。“怎么不高興?”邵春淵在邵星束身邊坐下,小倉鼠立刻吭哧吭哧地跳上軟榻,給邵星束和邵春淵倒上了酒水,還有一只小倉鼠頭頂著點心盤子,扭著肥糯的屁股走了過來。“因為差別待遇。”邵星束接過酒杯,狠狠喝了一口,朝邵春淵斜瞄了一眼。雖然這話沒頭沒尾,但邵春淵立時明白了,他不由朗聲大笑,把落在額前的黑發挽在耳后。“我讓它們先別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