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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幾天去找邵星束,這時的邵星束應(yīng)該還未被“監(jiān)管者”接管身體,沈飛喬滿心歡喜,想著要怎么和初次見面的邵星束制造偶遇。可“邵星束”卻看到沈飛喬出現(xiàn)的那一刻,突然拔刀……刺入了自己的心臟。“我是‘監(jiān)管者’,就算我約束不了你,我還能約束他們。”“邵星束”臉上滿是扭曲的惡意笑容,人偶不乖,那么還可以“教導(dǎo)”,它的時間很多,也不介意重復(fù)工作,只要一切正常運轉(zhuǎn)。“你大可以讓時間倒轉(zhuǎn)……但只要我還能進(jìn)入他的身體,總有你顧及不到的時候。”“你要記住,邵星束現(xiàn)在就失去生命,全都因你想要打破規(guī)則。”“這是給你的懲罰!”“監(jiān)管者”借著邵星束的口警告著,折磨著沈飛喬,看著沈飛喬仿佛失了魂一般的表情,它才心滿意足地閉上眼,將這已無用的身體拋了出去。沈飛喬就這么站在邵星束的尸體前,直到周圍有人尖叫著報警,沈飛喬被帶到了局子里。雖然尸檢結(jié)果看起來邵星束是自殺,但站在現(xiàn)場的沈飛喬實在太過可疑。這生得俊美無儔,氣質(zhì)清貴的少年像是哪家的少爺,但無論警察問他什么,沈飛喬都不回答。直到那滿頭白發(fā)的老年人緩緩進(jìn)入警察局,他徑直走到警察面前,臉上無悲無喜,像是久歷風(fēng)霜的石像,不會再有任何波動。“我來接我家孩子。”邵鶴自那悠長的玻璃窗前經(jīng)過,沈飛喬看著邵鶴的側(cè)臉,終于低聲說了一句。“我想和他說話。”蚌殼終于開口,警察嘴上罵罵咧咧,但為了盡快弄清真相,也只好讓沈飛喬隔著玻璃與邵鶴交談。“星束……的時候,你就在跟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沈飛喬的手指緊緊收在掌心,他的眼角細(xì)微地跳動著,像是在忍耐著極大的痛苦,“我沒能攔住。”“我沒有,見過你,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邵鶴抿著唇,半晌后才說了一句。“他幫過我,救過我,讓我像個人一樣活著。”沈飛喬眼眸微垂,像是在回憶著過去每一次與邵星束的交集,如果沒有“監(jiān)管者”,邵星束會過上什么樣的人生?一定……和現(xiàn)在不一樣。“他很好,是我見過……最好的人。”沈飛喬說完,就見幾滴水珠落在他玻璃外的木框邊上,他抬起頭,就看到邵鶴立時轉(zhuǎn)身,抬手捂著自己的眼睛。“我知道。”邵鶴哽咽著說,豆大的淚珠自老人的眼角流下,他像是再也忍不住心中悲痛,現(xiàn)下忍不住哭了出來。“今天早上,我讓他給我出門買豆?jié){油條,他嘮嘮叨叨說老人家不能吃太多上火的東西,但我不耐煩聽,把他轟出門……”“隔壁的阿福大早上就端著自己的小碗來家里,說要等星束回來一起吃早飯。”“對門的劉峰說等星束回來一起打游戲,林誕和宋渺來找他打籃球”“他們都在等他……現(xiàn)在卻等不著了。”沈飛喬不忍再聽,他側(cè)過頭,拳頭猛地一敲玻璃,聲嘶力竭地大喊一聲。“回去!”“監(jiān)管者”早已在那一片黑暗中等待著沈飛喬的歸來,它對著自己這一次的手段十分得意,光團(tuán)也像被風(fēng)吹起的蒲公英,在半空中上下翻飛。見著沈飛喬的時候,它立時飛到了沈飛喬身邊,不僅要湊到沈飛喬面前,還要看著他的表情。劣質(zhì)刺耳的笑聲在這空曠的世界中回響,它實在太高興了,這像病毒一樣不服從指揮的人偶,就該好好懲治一番。“你剛才那最后一幕真好笑哈哈哈哈哈!你是在無能狂怒嗎?是不是無能狂怒?沒錯~你真的,很·無·能!”沈飛喬則看著那自稱能主宰一切的“監(jiān)管者”,眼眸轉(zhuǎn)深,輕輕點了點頭。“是,我無能。”沈飛喬突然一伸手,將“監(jiān)管者”的時間凍結(jié)。但不知是因為“監(jiān)管者”不是人類,還是什么原因,這凍結(jié)的時間很短暫,“監(jiān)管者”瞬間脫出,甚至不知道沈飛喬做過什么。沈飛喬細(xì)細(xì)打量著“監(jiān)管者”,直到“監(jiān)管者”都覺得怪異時,才慢條斯理道。“以后的輪回我會好好干。”我會記住這次教訓(xùn),直到找到能將你剝離這個世界的方法。-“你要給我糖?”邵星束震驚地看著沈飛喬,那俊美的少年則依然攤開手掌,寬大的掌心里放著一把包裝精美的糖果。邵星束一陣躊躇,他今天不知怎么的,突然能掌控身體的自主權(quán),正想快點離開這艘飛艇,找個時機回家,但卻在今夜碰到了沈飛喬。焦急的邵星束沒有察覺飛艇上的時間已經(jīng)停止了,天上的星月不移,云海不飛,飛艇的螺旋槳也停止了轉(zhuǎn)動。沈飛喬踏著一地皎白的月色,站在了邵星束面前。他停止了時間,將邵星束的身體時間倒轉(zhuǎn),才讓邵星束獲得了片刻的自由。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輪回,他實在太想念邵星束,才在這艘飛艇上動了手腳。“嗯……你之前好像很想吃糖,我就帶了一點。”沈飛喬有些緊張,這是他第一次和正常的邵星束這樣面對面的說話。這樣會不會過于唐突?還是眼前的少年覺得討厭,頭也不回的就走?“你還真是個老好人。”邵星束在沈飛喬的掌心里接過糖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邵星束原本以為沈飛喬是不是私下來逮他,想要揍他一頓,結(jié)果卻是給他糖?沈飛喬看著邵星束的舉動,掌心卻蔓上無盡的麻癢,他想狠狠抱住邵星束,將他揉入骨血,不讓他再受到任何一絲傷害。“其實我一直很想說,你是不是不會笑啊?”邵星束看著飛艇底下的高空,想著這一時半會也下不去,便好奇地代表自己發(fā)問。“笑?”沈飛喬彎起嘴角,眼角眉梢俱是演繹而來的溫柔,他對邵星束擺著這張臉,心想這不算是笑嗎?“又是這樣,”邵星束伸出手指,在沈飛喬嘴邊虛點了一下,“你在忍耐什么啊?不想笑就不要笑,真的覺得開心再說。”邵星束看著沈飛喬嘗試著放平嘴角,配上刻意柔和的眼睛,神情看起來便更古怪了。“哈哈哈哈,算了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沒關(guān)系!就算面無表情,你還是超帥的嘛!”邵星束捧腹大笑,沈飛喬則看著邵星束模樣,心中像是被浸到了一汪溫?zé)岬娜校p輕點了點頭,手指有些顫抖地朝邵星束伸去。“能……握個手嗎?”“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這么說,顯得好像是對汪汪才說的話呀!”邵星束大大方方地握住沈飛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