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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形驟然抬手握住了阿一的手臂和手腕,接著就像折紙一樣,將阿一的手臂輕巧地向后折去。骨頭發出斷裂的脆響,這樣的劇痛,常人多少會有些反應。阿一卻仿佛沒有痛覺,直視著身前的這個漆黑人形,輕輕一嗅。“原來你就是第三個人……”薩爾拍拍手,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身為國王,總有侍衛隨侍在側。他是最善于隱藏的那一個。”“尤素夫,為我帶來勝利吧。”“……謹遵您的旨意。”名為尤素夫的漆黑人形開口答道,他聲如洪鐘,近距離來聽和打雷差不多。難怪以往從未發現他,只要這人不說話,一直待在影子里,任誰發現不了。在薩爾身后不遠處,邵從越單手支著下顎,頗有興致地看著前方的戰況。“原來如此,雖然一直以為第三個人是透明系的能力者,但沒想到居然藏在影子里,這個超能力倒是第一次見。”-康斯坦丁的腕表依然在閃著紅光,但這一次沈飛喬已經知道了答案。“原來這代表另一支協會隊伍在呼叫你的信號,”沈飛喬暗暗記下腕表上所有光標的所在地,“嘖嘖嘖,協會開后門也太過分了吧,只有你們知道所有參賽者的位置。”“看完了?”康斯坦丁問道。“啊……算是看完了吧。”沈飛喬剛說完,就見康斯坦丁朝他面門揮出一拳,沈飛喬立時向后躍起,如猿猴般輕巧地落在樹干上,朝康斯坦丁咂舌。“您現在耐性越來越差了。”“對于沒有合作意向的人,我通常不會給予什么耐性。”康斯坦丁收回拳頭,沈飛喬則撓撓頭問。“那么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去援助他們嗎?”“我要去的話,你會跟著來?”康斯坦丁嗤笑。“說不定呢?”沈飛喬歪著頭,一副好商量的模樣。但沈飛喬說的話,康斯坦丁一個字也不信,他轉身大步朝前跑去。“我會去援助他們,然后把他們一個不剩的殺掉。”沈飛喬看著康斯坦丁的人影消失后,則立時落地,朝另一條路跑去。留在原地的連月則完全沒有猶豫,按照既定計劃跟隨那人離開。-邵星束蹲在地上喘著粗氣,他身邊是一地碎裂的黑色金屬,這是他干掉的第三個門神。“早知道就別托大,和他們聊聊說不定還能抓到竅門,阿爺是怎么做到一劍砍傷那王八蛋的?”邵星束捶打著有些酸痛的腿,下一扇門還未打開,他還有五分鐘時間休息。邵星束的速度其實已經非常快了,從一開始的那個石像,到之后的像是托塔天王一樣的門神,還有現在的這個金屬大塊頭,每個門神邵星束干掉它們的時間都控制在五分鐘內。可惜門神不會疲憊,邵星束會。但此時邵星束喊累或者什么都沒有意義了,他的心跳很快,不是因為過量運動,而是總有種詭異的焦躁感。像是有什么無形的預感一直在催促他,快點,再快點,要是慢下來……一切就來不及了。但到底他要趕時間做什么,邵星束自己也沒有答案。“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樣了?”邵星束煩躁的抓著頭發。隔壁的【八門神】中,邵桐在第三扇門里已經耽擱了許久,東照則像是遇到了困境。他不是那類能夠對付大體型對手的超能力,只能想辦法進行肢解,這樣就要花費更多的時間。而韓空若一直站在原地,沒有進入任何一扇門,可怪異的是,那原本應該從門中出來的門神,也沒有一尊現身。作者有話要說: 邵星束:我真是一直在干體力活!沈飛喬:等我!距離回憶倒計時,看我能不能日萬……我要能日萬就很快了但前邊又不能不鋪墊,不把事和背景故事交待完!我,我要加油!——————————謝謝各位訂閱收藏留評的大大~呱呱!感謝在2020-03-2923:58:28~2020-03-3023:57: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無需1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02章文世的【八門神】,里邊的門神均按照文世以前對戰過的超能力者的能力進行復刻。文世是戰斗狂,除了追求血rou橫飛的快感,更多的是為了吸取對手的經驗。他的門神就像一個又一個制造精巧的玩具,踩著敗者的尸山血海,隨心所欲地捏造成自己喜歡的模樣。大部分對手在看到文世的門神出現,打著一場又一場無法獲勝的戰斗時,通常會嚇得痛哭流涕。但文世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畢竟文世的門神一直都在成長,需要更多更多的養料。文世自小就跟隨父母前往國外定居,因為生著黑發黑眼,外邊就總有信奉種族主義的家伙喜歡欺負新來的。一開始文世還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他獨自忍耐著,直到有一次他反擊時將對手的眼球摘了出來。文世沒有在意對手的哀嚎和慘叫,反而覺得拿在手心里的那顆濕滑的眼球,附著著極其美妙的光澤。那是超能力殘留的能量。超能力的顏色有很多種,純潔的白色,靜謐的藍色,狂熱的紅色等等等等。之后文世喜歡上了廝殺與戰斗,他想多看看那些曼妙瑰麗的光芒,這樣他那些總是灰撲撲的門神,也能描繪上艷麗的色彩。超能力者之間的戰斗通常隱秘而無形,文世這些年縷縷得手,沒人能治得了他。沒人有臉對著警察或者一般民眾居多的政府說出自己的苦楚。一直順風順水的文世直到上了大學,遇見了一個和他有些相似的人后,他那混沌不堪的生活方式才到了頭。那人對文世來說非常特別,不是相貌或氣質多么引文世注意,而是那家伙看人時如同打量獵物般的眼神。居高臨下,仿佛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他所行走之處,都是他的糧倉。“您為什么這樣看我?”穿著休閑裝,站在空曠的草坪上的邵從越朝文世投來疑惑的目光。“找死嗎?”文世莫名其妙地反問。聽了這沒頭沒尾的話,邵從越沒有疑問,只是微微瞇起眼,上下打量了文世一番。他本就是個極具東方韻味的美青年,這樣瞇起眼時,那雙上挑的鳳眼便有種寒冰入骨的凜然。邵從越沒再搭理文世,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就把文世當做空氣,直接往附近的教學樓走去。文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