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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龍尾的地方,看到了一只雪白的手。那如涼月般少年一如既往的莽從心來,他直接抓住了黑龍的尾巴,一手拿著一把長刀正要突刺,像是要跳到這條黑龍的背上,給他狠狠一擊!沈飛喬嘆了口氣,把邵星束提了起來,放在龍背上。他又在這條黑龍身上看了一圈,又把邵星束的刀尖對準了黑龍第八塊脊椎骨的方位。“看好了,他的核就在這,刺下去就贏了。”處于時間靜止中的邵星束當(dāng)然不知道沈飛喬在說什么,沈飛喬也覺得自己嘮叨這么一句有些傻。他笑瞇瞇地蹲在邵星束身側(cè),明明早晨才見過他,怎么才過了一會就像過了好幾年?“你可真厲害,在未來居然把開宙城都轟掉了。到底怎么做到的?到那時,能不能留我一命啊?”“嗯,當(dāng)然啦,你那么喜歡我。”沈飛喬側(cè)頭在邵星束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留下一個凹痕。他看了看,似乎覺得不太對稱,就又回頭在另一邊吧唧親了一口。這樣兩個凹痕都對稱了,沈飛喬也心滿意足了。“不行不行,再親下去,就……不好走了。”沈飛喬站起身,他轉(zhuǎn)頭看著那看著邵星束,擔(dān)心快要溢于言表的韓空若,雙手十指交握,指節(jié)發(fā)出咔咔的響聲。“我的超能力次數(shù),是留著給你和薩爾用的,現(xiàn)在用了一次……還在時效內(nèi)……”“那么,趁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殺了你,或者把你的核拿出來吧?”“星束想拿冠軍,總不能被你攔住。”沈飛喬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他終是朝韓空若走了過去。……“嘀嗒,嘀嗒,嘀嗒”。像是齒輪重新轉(zhuǎn)動,像是秒針重新跳動,像是停滯的時間再次輪轉(zhuǎn)。屬于邵星束的時間重新歸來的時,他和原本打算的一樣,立刻下刀朝黑龍刺去!“別以為你能這樣逃走!”長刀刺入脊椎骨時,邵星束才驚覺不對。他應(yīng)該抓著龍尾,垂在半空正要舉刀上刺,為什么他現(xiàn)在卻會站在龍背上。臉頰上輕微的熱意引不起邵星束的注意,在他分神的片刻,他腳下的盧錫安化作的黑龍發(fā)出一聲凄楚的長嚎,那在空間里陰險狡詐打擊力強大得能和頌雪正面剛的黑龍,如同被人斬斷了長頸一般,雙翅收縮,就此重重朝地面倒去!邵星束這下明白自己有可能打到他的要害,核所在的地方,便立刻抽刀起跳,看著那條黑龍身上翅膀鱗甲盡皆散去,隨后龍身快速縮小,變回了原本人類的模樣。“我還以為……他變回去的話,身上的鱗片會變成金幣,下一場金幣雨呢。”邵星束借著山壁緩沖,幾個起跳落到了地面。他可惜地歪歪頭,果然人沒有白撿錢的道理。邵星束身后有人陸續(xù)落地的聲音,他笑著回過頭去,那原本好不容易結(jié)束一場比賽,心情愉悅的表情登時變得十分驚訝……甚至稱得上是驚恐。“你怎么了?你……還活著嗎?韓空若?”……森林里,沈飛喬坐在一塊石頭上,上下拋接著一粒沾著血的核,他身后的樹叢傳來沙沙聲,他便立時把那粒核放到了口袋里。“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出來了。”沈飛喬頭也不回地嘲諷,在他身后,康斯坦丁渾身上下連衣服都沒皺,便全須全尾地回來了。“戰(zhàn)況有點激烈,拖的時間久了。”康斯坦丁笑道。“裝什么,困住你的那人到我那去了。”沈飛喬緩緩回頭,看了一眼神色不變的康斯坦丁。“哦,是嗎?你辛苦了,那位【預(yù)言家】怎么樣?”康斯坦丁半點被拆穿謊言的愧疚都沒有,他靜靜地看著沈飛喬,就像平常閑話家常一樣。“他的核被我弄出來了,人也回開宙城里去了,”沈飛喬看著康斯坦丁眼里閃過一道貪婪的光,毫不客氣地補充了一句,“核我直接踩碎了,現(xiàn)在鞋底還有一點,你要不要?”“……感謝你的幫助。”康斯坦丁咬緊牙根,還是笑著回答了這句話。康斯坦丁左右四顧,岔開話題問道。“連月呢?他被殺掉了?”“誰知道,我不在乎……”沈飛喬話音剛落,連月便蒼白著臉從西邊的樹叢里走了出來。他全身上下都是血跡,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啊……這不是我的血,”連月輕笑,臉上的神情依然溫柔如花,“那位擬獸的參賽者被迷惑之后,我讓他把自己的一條左臂上的rou都剔下來了。”“這是不小心濺上的血。”作者有話要說: 沈飛喬:這一刻,我深刻體會到,我,反派陣營?邵星束:韓空若?????——————————————謝謝各位收藏留評訂閱的大大~呱呱!第95章開宙城森林里的氣溫比開宙城內(nèi)部要陰涼,體感溫差在3到5度。邵星束蹲在那涼快的河邊,臉上神情就像幼兒園小朋友蹲著看金魚一樣新奇又認真。韓空若把手帕放在河里打濕,擰干,然后拿著濕潤的手帕……擦臉。這樣的動作他已經(jīng)重復(fù)了五次,但臉上還是有一些污漬,就像是被誰用黑色簽字筆在臉上畫了一道又一道的涂鴉似的。邵星束剛才聽到聲音一回頭,看到韓空若的第一眼就以為他是不是不喘氣了。要是韓空若還活著,有理智能動彈,怎么會容忍別人……在他臉上畫個章魚哥?!韓空若還一副迷茫不知所覺的模樣,微微皺起眉頭,畫在他臉上的章魚哥也同時皺起了眉,觸手隨著臉部肌rou的動作揚起,一副要張口說話收人錢的模樣。“噗”!邵星束忍不住笑出聲來,他連忙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帕,遞給韓空若。“你到河邊看看。”韓空若頭一回看到邵星束在他面前笑成這樣,他轉(zhuǎn)頭看到東照和頌雪的表情時,心下也不太自信。他臉上有什么?他明明每天都很認真洗臉。等韓空若在河邊看到自己臉上的東西后,膝蓋也有點發(fā)軟。這位維持潔癖多年的先生,立刻二話不說蹲在河邊洗臉。那姿勢和神態(tài),簡直比小貓洗臉還要認真!“到底是誰!居然做了我一直想做,但沒做成的事!我才想第一個畫老大的臉!我畫的海綿寶寶才好看呢!”頌雪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她坐在昏倒的盧錫安身上,不爽地拍打了一下地面,哼哼唧唧地看著韓空若臉上的涂鴉。邵星束聽著身后頌雪發(fā)怒的聲音,有些心虛地扭頭看向右側(cè)。如果說第一次邵星束換了位置,他可以認為是自己對戰(zhàn)時過于緊張,瞬間跳到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