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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吧,這警報聲那么大……”其他護士脫掉外衣,催促著,“快走吧。”“不對,我要是看到他下去,我會記得的,我還是得去看看。”年輕護士轉身往男廁跑去,邊走邊喊。“先生,先生!”年輕護士站在男廁前,喊了一聲“抱歉”,就立刻推門進去。結果廁所里空蕩蕩一片,每個隔間都無半個人影,唯有白熾燈在室內(nèi)照耀。“真的走了?”年輕護士疑惑地搖搖頭,“我好像確實沒再見過他呀……”女性輕柔的腳步聲緩緩離開。夜風自窗外徐徐吹來,兩個少年單手扣著窗下突出的金屬突起,雙腳懸空垂落在半空中,松了口氣。大樓頂上還在不斷傳來嗒嗒嗒飛速的窗戶大門閉合聲,用不了多久就會到達18層。邵星束仰頭看著頂上的動靜,轉頭看著對面的沈飛喬。“這是迫不得已要往下走了。”兩分鐘前,沈飛喬問邵星束還要不要繼續(xù)在協(xié)會里探查,邵星束則握拳道。“要!”啊……是因為之前說了“不去不是男人”嗎?沈飛喬心想。于是在聽到腳步聲在長廊上響起的瞬間,兩人就鉆到了窗外,等人走了以后,就要開始他們今夜的探險了。沈飛喬敲敲協(xié)會外墻的冷硬金屬,再低頭看向下邊,估摸著那扇依然打開著窗戶,還亮著燈的樓層高度。“再往下十層就差不多,不過……現(xiàn)在的情形大概等不及我們慢慢爬了。”沈飛喬朝邵星束伸出空余的那只手。“玩過跳樓機嗎?”邵星束點點頭,握緊沈飛喬的手。下一秒,兩人同時松開扣著金屬凸起的手,齊齊往下墜落!呼呼的風聲在耳邊驟然響起,世界在急速墜落的速度下在眼中幻化為虛影,然后兩人在看到亮光時齊齊伸手抓住了那邊沿的突起!“哐當”一聲巨響在邵星束和沈飛喬耳邊炸開,但在這浩瀚的夜空中,不過是微小的雜音。兩個少年人的手臂承受著自己的重量,手背和手臂上青筋暴起,隨后在一個呼吸的剎那,兩人從那敞開的窗戶爬了進去。“呼呼呼……我覺得,我現(xiàn)在真酒醒了。”邵星束坐在窗下冰涼的地板上,輕輕喘著氣。兩個少年頭頂?shù)拇皯魟偤迷谒麄冞M來的瞬間猛地合上,發(fā)出清脆的咔噠聲。“要是阿爺知道我們居然有膽子跳樓,你覺得他會打死我嗎?”邵星束轉頭看向沈飛喬,眼里滿是璀璨的星光。“我比你大點……是哥哥,要打的話,先打我吧。”沈飛喬撐著膝蓋站起身,朝邵星束伸出手。“走吧,現(xiàn)在才算是通過了游戲的第一關卡,接下來協(xié)會內(nèi)部應該開始排查了。”-協(xié)會一樓大廳,協(xié)會工作人員目送著外來者離開,等大廳只剩下工作人員在之后,這些穿著黑西裝的專業(yè)人員開始進行下一項工作。“雖然不知道是誰闖了進來,但會長的吩咐是每一層樓都派3人排查。一人站在樓梯間,一人在電梯口,還有一人逐個房間檢查。一旦發(fā)現(xiàn)不對,剩下兩人就立刻通過對講機在全樓通報。”領頭的開始安排工作,站在人群里的工作人員舉起手。“不能使用攝像機嗎?”“就在剛才,大樓的監(jiān)控全部受到干擾花屏,已有一隊人馬到戶外去查探干擾源。不過……在花屏前,地下十層和地上十層……似乎都有可疑人影一閃而過。以防萬一,還請諸位小心防范。”工作人員紛紛點頭,一行穿著黑西裝的人自行組成三人組,便搭乘電梯前往各個樓層。還有三人等在一樓大廳,以便隨時接應,和防范有人自一樓逃離。“上一次有人入侵協(xié)會總部是什么時候?”留守在大廳的人突然發(fā)問。“不知道……我入職協(xié)會十五年,聽說這些年也只有些想不開的小偷想進來摸點東西吧?”“我倒是聽過一個傳聞,想窺探協(xié)會機密的,都□□部處理了。”一個年紀最輕的工作人員輕聲道。“哪個干部?”其他人問。“……我要是知道,我也是干部了好嗎!”“開玩笑,聽說要成為協(xié)會的干部,超能力等級A也只是個門檻而已。”“那還需要什么?邪惡的資質(zhì)嗎?哈哈哈哈!”……工作人員在底下說著悄悄話,說到有趣的不免放聲大笑。即使都是協(xié)會的工作人員,也是有等級劃分的。年齡,資歷,超能力等級,以及會長的信重。話說許多人進入?yún)f(xié)會三四年,都沒見過會長,而有的人不過入社一個月,就被提拔成為科長。要說干部們的共通點的話,應該就是看不太出來喜怒?雖然臉上在笑,但總給人不真實感,應酬的成分太多了。-協(xié)會地下十層,電梯門緩緩打開。看不到人影,但卻只能看到一團肥厚的rou。那團rou外邊還罩著一件粉色的T恤材質(zhì)的布料,電梯門不堪重負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那團rou終于從電梯里擠了出來。一個粉紅色的rou球撞到了墻上,哐當一聲響后,那個球在原地蹦了兩下,才緩緩伸出rou乎乎的四肢和一個rou乎乎的粉紅色胖頭。“哎呀哎呀,電梯太小啦,會長為什么不能把電梯做大一點呢?是歧視胖子嗎?是歧視胖子!”粉紅色的胖子自問自答了一圈,才像個壞掉的單腳陀螺般慢慢站起,還原地轉了兩圈,才嘿咻一聲像是站定了。對講機突然響起,香羅在自己層層疊疊的肚腩里伸手一掏,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對講機。“喂喂,會長,我,香羅已經(jīng)下來排查啦!地下一層到九層我全部都看過羅,一個人也沒有~嗝!”“……你吃了什么?”秋林在對講機里發(fā)問。“哎呀哎呀,什么都沒有!”香羅邊說,邊伸手在金屬墻上一按,金屬墻莫名受力,在香羅手下軟化了材質(zhì),變成像是果凍般的物體。香羅輕輕松松地掏出一大團,就這么往嘴里一塞,吃得滋溜滋溜。“也就是舔了舔墻!會長警告過我不許吃辦公用品!”“唉,你的工資再扣十年。”秋林嘆了口氣,把對講機掐斷。香羅愣愣地看著只有沙沙聲傳來的對講機,氣得兩手像大猩猩一樣捶打著自己的胸膛。“可惡!那我不是一輩子都拿不到工錢!該死的入侵者,都是你們害的!還我十年工資——”體重超過半噸的香羅,幾乎填滿整個走廊,他四處張望著,隨便選了一條通道向前走,邊走邊把所有房門全數(shù)打開。“喂!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