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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袖子挽起,露出結(jié)實的手臂,從背影看,他確實已經(jīng)是個大人。房間打掃完畢,沈飛喬的行李也一件又一件地送過來。李爺爺家是開家具店的,邵鶴買了家具,讓李爺爺打個一折,李爺爺說那不如去搶。前院的吵鬧聲一直傳到后院,邵星束看著李爺爺雇人搬進來的家具,發(fā)現(xiàn)不是什么紅木酸枝之類的古董,這才輕輕松了口氣。沈飛喬一直在房間里忙活,邵星束幫忙搬了椅子,一進去發(fā)現(xiàn)房間已經(jīng)布置好了。明明家具和他房間的都差不多,床,書桌,椅子,茶幾和落地沙發(fā)都是一樣的,但沈飛喬稍稍換了位置,就顯得寬敞許多。沈飛喬把床鋪好,上邊的被褥像是新買的,應(yīng)該說他打開的行李中,無論衣服還是毛巾都像是新買的。“怎么?”沈飛喬把大衣放到衣柜里邊,抬手接過邵星束手里的椅子放到窗邊。“我準備做晚飯,你想吃什么?”邵星束問。“……你會做飯?”沈飛喬驚訝。“家里的飯都是我做,”邵星束點點頭,“家常菜還行。”“那就家常。”沈飛喬地上還攤著些織金璨銀的織布沒有收拾,但他也跟著邵星束出了門。“我?guī)湍惆伞!?/br>“哎?不不不,不用了。”邵星束連連搖頭,沈飛喬也不勉強,他看著后院的植被,指著一叢紫藤和背陰處的繡球花,有些枝葉已經(jīng)曬得枯黃。“那我?guī)兔Υ蚶硪幌拢乙郧胺N過。”這次邵星束沒有拒絕,他對于園藝不太懂,平時大多阿爺來做,但阿爺?shù)难膊惶昧恕?/br>“麻煩你了。”邵星束客客氣氣地道謝,然后手腳有些僵硬地進入廚房。他把三根黃瓜都拍碎之后,才漸漸把心情平復(fù)下來。沒事,他已經(jīng)沒有超能力了,劇情什么的與他無關(guān)。就當(dāng)回報沈飛喬以前在劇情里對他伸出的援手。等到沈飛喬去參加天萊就行了。邵星束臉上一派風(fēng)平浪靜,把手底的黃瓜剁成碎渣。黃瓜:死不瞑目qwq米飯已經(jīng)蒸好,電飯鍋正噗噗冒著熱氣,適合夏天的爽口黃瓜炒蛋上碟了,邵星束正在煎金針菇肥牛卷,肥牛本身油脂豐富,因此油只需要少許,等鍋子熱了就把卷好的肥牛卷下鍋,加少許鹽、生抽、水、糖和黑胡椒,油脂煎炸的聲音聽著悅耳,咸香的rou類香氣自鍋底中心處朝外散發(fā),等嫩紅的牛rou變成熟透的褐色,豐厚的油脂把表層鍍上一層漂亮的油光。另一邊小灶上的湯鍋也已經(jīng)逸出蓮藕湯的清爽香氣,邵星束把蓋子掀開,看到里邊淡色的湯汁中蓮藕和蓮子還有燉得軟爛的雞rou正在上下翻滾,便關(guān)了火,把蓋子重新蓋回去燜著。等邵星束把菜都端到外邊石桌上,正要去端湯鍋,便見沈飛喬已經(jīng)站在廚房門口。“里邊的湯鍋要拿出來嗎?”“哦,要的。”邵星束說完,沈飛喬就進去抓著兩個湯鍋耳朵,把湯鍋拿了出來。邵鶴像是剛看完電視劇,打著哈欠一搖三擺地坐在石桌上。“吃飯吧。”邵鶴一發(fā)話,沈飛喬也不客氣,認認真真吃起飯來。“啊,這個金針菇塞牙啊!”邵鶴舔著牙,“今晚咋做這個?”“這不是您昨晚看了電視說想試試的嗎?”邵星束一口一個肥牛卷,覺著這焦香味還挺好吃。“是嗎?我忘啦。”邵鶴一臉懵懂,又低頭喝起湯來。沈飛喬一直沒出聲,邵星束本來想是不是東西不好吃,但看著他每樣菜都吃了,續(xù)了一碗白飯又回來繼續(xù)吃,應(yīng)該是喜歡的。“飛喬,你今天說要去參加天萊?對自己的本事很有信心啊。”邵鶴問。“并不是,”沈飛喬謙遜地笑了笑,“重在參與,我連自己的隊員都還沒找齊。”“哦,是了,一定得三人組隊,真麻煩。”邵鶴把筷子放下,表情有些狐疑,“廣告里說的那個只要成為冠軍,就能實現(xiàn)任何愿望的話,是不是真的?”“主辦方是超能力者協(xié)會,說是有一個能實現(xiàn)任何愿望的能力者,應(yīng)該不會造假。”沈飛喬也吃完了,朝邵星束笑道。“星束要參加嗎?”“不,我沒有超能力。”邵星束說完,邵鶴就催促。“趕緊洗碗,飯后練會太極劍,然后就要看書!考不上大學(xué)你就完了!”“……星束想考哪所大學(xué)?”沈飛喬有些好奇。“還沒定,看具體情況吧。”邵星束想到學(xué)習(xí)就有種絕望感,沈飛喬看了他一眼,像是看出了什么。“如果是學(xué)習(xí),也許我能幫幫忙。”邵星束知道沈飛喬的背景,學(xué)神的水平可不只是能幫幫忙。“嘿?你成績好的話,就幫星束補補。”邵鶴算盤打得叮當(dāng)響,覺著這家教錢是不是能省一省。“那當(dāng)然好。”沈飛喬爽快地答應(yīng)。等吃完飯之后,邵星束收拾碗筷,催促沈飛喬和阿爺先去洗澡,他在前院隨便練了兩把太極劍。輪到邵星束去洗澡的時候,邵鶴走到后院,敲了敲沈飛喬的房門。沈飛喬把門打開,看到是邵鶴也不驚訝。“聊聊吧。”邵鶴說。邵鶴便往前走進了練功房。他看著房中的兵器,有些枯老的手摸上其中一把泛著冷光的長刀。“新亭侯,傳說是張飛的佩刀,這把刀雖說是仿制品,但也算鋒利……怎么不進來?”邵鶴側(cè)頭,站在練功房外的沈飛喬才彎起嘴角。“您還沒發(fā)話。”沈飛喬這才往里走,他一腳剛踏入練功房大門,就聽烈烈風(fēng)聲,一把冰冷的長刀突然橫在了沈飛喬的脖子上。刀鋒距離脖頸的皮rou只有毫厘,沈飛喬則不緊不慢地把另一只腳跨進來。“不躲?”邵鶴問。“您又不會真的斬我。”沈飛喬從容不迫。邵鶴便嘿嘿笑著把刀收了起來,隨后猛地抽出另一把插在武器架上的長/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沈飛喬當(dāng)頭打去!風(fēng)聲呼嘯而來,槍尖在空氣中因摩擦生出火花,沈飛喬立時往后一退,隨即在槍尖落地的瞬間,只用一根手指就把槍頭死死摁在地上!刺耳的金屬擦刮聲如水波紋一般向四周驟然散開,練功房墻壁和地板都鋪上了厚厚的隔音墊,這厚實的墊子上被無形的罡氣波及,被割裂成不規(guī)則的形狀,重重掉落在地板上。“這回,您是真的想殺我。”沈飛喬抬頭與邵鶴對視,邵鶴眼中殺氣漸退,點點頭。“星束的mama以前和我說過,你是個好孩子,我自然信她。”“但我更知道,我第一眼看見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