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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得干干凈凈,只剩下一只不知什么時候被填滿了東西的小玻璃罐,又開始在心里嘩啦作響。房門整個被撞得關上了。巨大的聲響在酒店的走廊里回響開來,但此刻進到房間里的兩個人卻都無心在意。四瓣唇正牢牢地黏在一起,膠著難分。身材高大的男人被比他稍矮的青年推著抵在門后,也不知道誰先主動的,兩張臉就這么急切又迫不及待地往彼此靠近,…展開1739/3278/43兩人的床事好似從第一次開始就無比契合,仿佛天生一對。但之前的每一回基本上都是徐澤在主導,邵言銳更像是被順毛的伺候著享受著,被循循善誘的男人帶入情潮中翻滾,然后在鋪天蓋地的溫柔洪流里起伏沉淪,分不出精力再關注其他。可是今天不一樣。邵言銳用力翻了個身,將手已經伸進他褲子里的男人給按在了床上。“小勺?”徐澤仰躺著,有些愕然。他動作跟著停了下來,生怕這是再一次的拒絕。然而坐在他腰上的人卻俯下身,重新堵住了他的嘴。青年的唇和他的身體一樣軟,只是今天,這軟里帶著一絲硬。屬于邵言銳本性的小小銳利順著牙齒扎在徐澤的唇rou上,帶著讓人招架不住的另一種挑逗與熱情。“徐澤,咱們先約法三章。”邵言銳忽地又抽離了嘴唇,小貓仔般的豎起尾巴,拱起背,食指戳在男人的胸口。“只要你還是我對象,”指尖與胸膛的撞擊傳到心臟里,“就不許自己做決定。”“同意不?”不經思考的正確答案直接從徐澤嘴邊吐出,“同意!”他壓不住嘴角上揚的弧度,也根本不想壓,只能不停地重重點頭。“一百萬分同意。”他伸手捉住青年的指節,噘著嘴一根根去親,“以后你當家,什么事都你做主。”別說約法三章,約法一百章都沒問題。邵言銳沒躲,嘴上卻不饒人,“說的好聽……再說了,我是那么霸道的人嗎?你又偷換概念……”徐澤手鉆進青年的衣擺下,輕輕撫摸著他一塊塊凸起的筆直椎骨,聲音溫柔得不像話,“沒有的事。我這是心甘情愿,你再霸道點也沒事。”貓仔短暫豎起來的毛又再一次被撫平了,邵言銳嗓間發出微微的輕哼,低頭咬住男人的喉結繼續用牙齒碾磨,手上開始隨意地扯男人的衣服扣子。一邊扯,他一邊氣呼呼地嘟噥,“你要好好對我知道不……”“除了我這么大方,也沒人敢要你這個欠債的窮光蛋了吧……”邵言銳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大慈善家,好不容易脫離了貧困隊伍,又被對象一朝拉回了解放前。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還沒生出什么嫌棄的心理,甚至還愿意巴巴地把自己的錢掏出來幫人還。腦殼簡直進水了。“嗯,我知道。”徐澤大掌覆上了青年的背,將他的上半身往自己身體的方向壓得更近了點,將人擁在胸前。“我們小勺是天底下最好的男朋友,是我賺翻了。”他用胡子拉碴的頰側去蹭青年軟嫩的臉蛋,邊蹭邊親,像個黏糊的大狗,把邵言銳親得癢得不行,縮著脖子躲,眉眼也忍不住順著內心舒展成了笑模樣,“你知道就好……別蹭,癢死了!”兩個人的衣服上床前就已經被彼此解得差不多了,邵言銳的更是肩膀和胸膛都露出了大半,躲的時候又被男人捉著鬧,沒一會兒就光溜溜的了。“瘦了。”徐澤心疼地捏了捏青年的腰肢,“沒好好吃飯?”邵言銳翻了個白眼,手掀開男人的底衫,戳了戳他的肚子,“還說我呢,你腹肌呢?”兩個人這段時間都不好過,邵言銳食不下咽的瘦了不少,徐澤精壯的身型也清減了許多,往日分明的腹肌只剩下薄薄一層。徐澤沒說自己之前的頹喪,只笑著認錯,“這不是最近都沒有運動嗎?”“回去就練起來,”說著就拉住青年的手往自己胯間摸,“沒事,反正這兒沒變。”男人的saocao作總是一套一套的,邵言銳手掌被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也懶得去追究他喜歡的腹肌跑哪去了,拉開拉鏈握上了雄赳赳氣昂昂的物件,挑著眉擼了兩下,“沒變?”徐澤頂了頂胯,往青年的屁股蛋上拱,信誓旦旦,“真的,不信你檢查檢查。”邵言銳似笑非笑地望著他,把徐澤看得又緊張得不敢動了,才慢悠悠地動了動腰,發號施令。“給我解開。”他說的是自己西褲的皮帶和拉鏈。徐澤十分聽話,兩只手都動作了起來,靈活賣力地像是在服務最重要的客人。事實上,倒也的確如此。他的小勺子是他獨一無二的專屬客人,他能服務一輩子的對象。兩人的床事好似從第一次開始就無比契合,仿佛天生一對。但之前的每一回基本上都是徐澤在主導,邵言銳更像是被順毛的伺候著享受著,被循循善誘的男人帶入情潮中翻滾,然后在鋪天蓋地的溫柔洪流里起伏沉淪,分不出精力再關注其他。可是今天不一樣。邵言…1501/2323/29上位的姿勢似乎天然就帶著一種掌控感,當你居高臨下俯視著一個人的時候,就好像完全擁有了他。邵言銳的褲子已經被徐澤褪到了腿彎,他雙腿微微蹬了兩下就把衣物踢到了床腳,下身赤裸一片,坐在男人的大腿根上。他自己腿間的東西早已經高高翹起,像一桿升到頂的小旗豎在雙腿之間。隨著邵言銳把褲子踢開,小旗桿也跟著身體的動作上下顛動起來,淺蜜色的莖rou卻晃得徐澤眼花心癢,讓他忍不住一把伸出手握住。“嗯…唔!”男人的指節不過是剛剛與rou莖相貼,久違的快感便從渴望的身體里猛然竄了出來。邵言銳的腰不禁抖了抖,嘴里也忍不住漏出了輕吟。“看來這兒也挺想我的。”徐澤笑著用指腹揉了揉溢出水的頂端。他拇指輕緩地繞著頭部打轉,從鈴口到rou冠,順著圈仔仔細細地撫摸著,還不忘催那雙放在他褲頭上停頓住的手,“別停啊勺兒,給我也解開。”一邊說,一邊拿胯往上送。邵言銳輕飄飄地瞪了他一眼,倒也沒拒絕,兩只手繼續解著扣子和拉鏈。只不過精力卻無法集中了,分了一大半到自己的下半身去。男人的手和呼吸一樣有些重。手的主人似乎比邵言銳自己都還了解手中這柄小勺子的敏感點,指腹一寸寸從莖體上劃過,骨節蹭著硬挺的柱身上下摩擦著,帶動坐在身上的人身體跟著他的動作顫動起伏。隨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