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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仿佛稍稍使一點力,就能碾出汁水來。徐澤忍著誘惑將手往回收,先去按邵言銳叫疼的肩頸。手掌下的斜方肌有些硬,想必這段日子青年對著電腦時間又長了。“是不是沒照我說的,每天拉伸這里?”徐澤揉捏著掌下的肌rou,指尖劃過肩線。他之前教過邵言銳,久坐之后該怎么活動頭肩才能讓自己舒服點,這么一摸,他就知道自己白說了。“我…我忙嘛!”邵言銳心知騙不過男人,干脆地承認。“再說了,”他將下巴墊在交疊的手背上,仰頭沖徐澤眨眼,“這不是想著有你么!”不像是在會所,客人的腦袋可以埋在供呼吸的孔洞里,這會兒邵言銳整個橫趴在床榻上,腦袋只能支楞在手背上,而徐澤則是雙腿大張著坐在他面前,這樣最方便動作。也因此,徐澤一低頭,就能看見青年白凈又靈動的臉。一雙柳葉眼彎著,正沖他露出討好又乖巧的笑。徐澤頓時覺得,連房間里的空氣好像都被眼前的人給染得甜了起來。“要使喚人就想到我了?”他用沾著油的食指點了點青年的鼻頭,啞聲道,“我得收點利息。”“利息?”邵言銳耳朵豎起,對上一雙漸沉的黑眸。他不由自主縮了縮脖子,眼睛往下躲,卻恰好落在面前男人張開的大腿上。徐澤滑動著椅子,往床又坐近了些。他一雙膝蓋都貼在了床墊側邊上,而穿著睡褲的腰胯只隔了幾公分,就正正地對著床上青年的臉蛋。邵言銳盯著那睡褲上漸漸支起來的帳篷,感覺……渾身有點燥。想,喝水。你們的花樣太多了,我甘拜下風●█?█▄有的可以有,有的真的沒法有hhhh好啦,我果然沒來得及寫完這一輪rou(捂臉)大寶貝們,一個月后見(揮(別忘了我2505/4198/87男人洗完澡只穿了一條睡褲。徐澤似乎一直都習慣不穿衣物睡覺,和邵言銳在一塊兒之后,最開始還有點收斂,后來洗完澡就直接穿個內褲出來。還是邵言銳看不過眼了,拉著他去商場買了兩套睡衣。結果也只讓徐澤妥協了下面多裹一層,上半身還是習慣裸著摟住他睡。后來,邵言銳在被窩里摸著男人腰腹上的幾塊腹肌,也妥協了。這么睡也不錯,他心想。以后買睡衣的錢都能省下一半。今天徐澤穿的睡褲就是那兩套之一,淺灰色的,莫代爾面料。柔軟又親膚,貼在身上很舒服。同樣的,也很輕薄。薄到什么程度呢?邵言銳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玩意兒頂端脹起的一圈溝,以及整根東西蓬勃的硬挺模樣。更甚的,他甚至能感受到微微的熱意,順著房間里流動的風,從男人的胯間往他的臉上吹拂。這人……又不穿內褲掛空擋!邵言銳臉色泛起一點紅,挑起眼,色內厲荏地沖徐澤發號施令。“你…你坐遠點!”“遠點?”可是這一回,徐澤沒有聽話,反而又往前湊了一分。“遠了……怎么給你按摩?”隨著話音,邵言銳的注意力就這么被帶回到了赤裸的后背間。男人的雙手正順著他的肩胛一路往下,倒著卡在了他的腰部。兩根拇指扣在背部的兩條經脈上,其余的手指則鉆進他身體與床榻的縫隙里,捏在他肋骨下方的腰間軟rou上。“唔…嗯!”邵言銳身體一顫,腰不自主地往下凹去,嘴里溢出呻吟。這里是他的敏感點之一。他忘了,可有人卻一直記得。徐澤之前一直不敢上手太逗,但如今,看著床上軟成一團的人,有的欲念不禁蠢蠢欲動起來。“帶脈都快摸不著了……”他手抓著青年腰側,嘴里逗著,“誰天天嚷著要減肥呢?”邵言銳很喜歡徐澤的腹肌,zuoai睡覺時都喜歡摸。有時候嘴里還會念叨著要減肥健身,自己也要練出一點肌rou。徐澤總喜歡摸著他軟乎乎的小肚皮,一邊想著花樣投喂他,一邊嘴里給他加油鼓勁。結果就是。邵言銳除了晚飯少吃那么一點,連健身的影子都沒見著一兩回。當然,這其中也不乏某個大尾巴狼故意占用他太多夜晚時間的功勞。“嗯…減著呢……”邵言銳扭著腰,想去躲男人的手,“啊哈…今天不是…嗯…在運動嗎……”酥癢的感覺從腰直往脊椎里竄,邵言銳癢極了,卻躲不過男人鉗著他的大掌。“可是,你今天也吃了三塊脆香米,還有一包薯片。”徐澤無情地戳穿,手順便在觸感極好的軟rou上捏了一把。“唔…徐、澤!”邵言銳軟著腰,嘴里有氣無力,“嗯…明明是…你啊…你喂我…吃的!”徐澤笑,氣息吹在他的頸間。“那時候你餓了,是該吃點。”“那…嗯…你還說!”邵言銳想打人。“因為…吃了也可以減呀……”青年腰上的皮膚太過舒服,像一層綿軟的面皮似的,徐澤來回地碾磨著,將里面軟糯的餡兒也不停地滾動揉搓。他身體又湊前了一點,語帶誘惑。“咱們可以做點額外運動,補一下。”男人所謂的補是什么意思,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邵言銳張嘴正欲說一聲滾蛋,結果徐澤的手指不知點按到了哪里,他整個背脊都驀地被一陣酥麻席卷。“啊…嗯!”邵言銳頭忍不住揚起,身體試圖往前躲。卻忘了面前是什么,整張臉就這么直直地撞上了某個地方。“唔……”頭頂的人傳出一聲悶哼。邵言銳以為自己撞疼男人了,下意識想上手揉一揉。等手都摸到褲子了,他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到底撞倒了哪兒。“……活該!”他臊著臉啐了一口。夜風溫柔,屬于男人的麝香味混著沐浴液的清香鉆入鼻尖。邵言銳后知后覺的,感覺到了一絲羞。以及內心陡然升起的,一點躍躍欲試的荒唐念頭。“小勺……”夾雜著精油馥郁香氣的手指忽然從背后抽離,按在了他的下唇上。徐澤啞著聲,勾住青年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四目相對。“可以嗎?”他試探著,輕柔又隱忍地問。明明只有語焉不詳的三個字,邵言銳卻聽懂了男人的意思。安靜的房間里,不知是誰的呼吸率先急促了起來。心跳震若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