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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頭湊了上去。這一回,不是輕輕淺淺的一啄,他主動伸出舌尖,舔開了男人的雙唇,將自己的唇舌送進了更里面去。雖然兩個人接吻過很多次了,但邵言銳似乎總是被動著享受的那一方。徐澤吻技很好,每回都將他親得找不著北,甚至偶爾會因此直接起了反應,令邵言銳舒坦之余,又有些羞窘。憑什么就他一個人瞎被撩撥起來呢?懷揣著些微隱秘的不服氣,他將舌頭探進了屬于男人的領地里。邵言銳不知道,自己的動作生澀又笨拙,像一只主動往虎口里撞的傻羊。徐澤按捺住心癢,任由嘴里的那根小舌頭小心翼翼地四處掃蕩,他甚至收著舌根,悄悄地引導它往更深處探尋。只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這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柔軟的舌尖太過磨人。一會兒舔過他的牙齦,一會兒在腔壁上逡巡,還時不時掃過舌背留下一串濕痕,卻像一個四處留情卻撩完就跑的小壞蛋,火點了不少,一個都不給滅。在那舌尖再一次掃過他的軟腭時,徐澤終于忍不住,伸出舌頭,卷住了那亂動的軟rou。反客為主。“唔……”邵言銳猝不及防地輕哼了一聲。他感覺自己整個舌根都被男人大力地吮到了嘴里。然后被人從前到后,又從后到前的,粘膩又色情地舔掃了一遍。舔吮夠了之后,那根舌頭還使壞似的鉆進了他的嘴里,將他剛才那些笨拙的動作重復作用在他的身上。只不過這一回,男人的舔舐沒有絲毫滯澀,就將他口腔內的每一處敏感都照顧得仔仔細細,明明白白。從牙齦到上顎,從齒根到咽喉,酥麻和癢意不斷地涌上。明明又重又緩的動作都挑逗在嘴里,卻又像極了在他身體上撫弄流連,令人忍不住戰栗。邵言銳一開始還努力抵御著想要反抗,到后來,就只顧得上大張著唇,任由男人放肆地攪動著嘴里的津液,身體癱軟一片。最后還是腿間的硬度讓他回過神來。他努力用手把蠢蠢欲動的男人給推開了,抹了一把濕潤的唇,瞪他。“去洗澡!”他差點忘了,今天兩人爬了一天的山,渾身都臭汗烘烘的。這么一躺下來,床都要被弄臟了,還敢在他身上拱!?他屈起膝蓋,將男人一腳給踹下了床。——全然忘記了剛才自己在床上滾得有多舒坦開心。徐澤順著力道干脆坐在了柔軟的地毯上。“寶貝,你這是用過就扔!”他可憐兮兮地聲討。邵言銳看都懶得看這個戲精,起身拿腳撥開他擋路的腿,準備去洗澡。只不過當他走進浴室,將隔斷的窗簾拉開一半的時候,手忍不住一頓。坐在地上耍賴不成的人這會兒也跟著過來了,看著里面的境況不禁輕笑出聲。“哇,挺大的……”他貼在邵言銳身后,意味深長。“應該能坐下兩個人。”大家應該都看到公共通知了?我爭取閉站之前把這一輪rou搞定,接下來的劇情只能先在wb(@鴉豆)上更了,不用特地關注,想追連載的可以去看看,想攢文的可以等開站時候一次性看也挺爽。估摸著那時候也差不多快結尾了(如果我廢話沒那么多的話Hhhh好啦,py繼續。2201/6662/69邵言銳沒想到,一個民宿整得還挺齊全,連浴缸都有。當初他們選旅店的時候的確考慮過裝修的舒適度,但除了床,邵言銳更多還是盯著性價比去的,沒有太在意房間里的其他配置,都是徐澤在看。結果……在這等著呢?他拿手肘懟了男人一下,“你出去。”浴缸再大也大不到哪兒去,他才不要和這人一起洗。“別啊。”徐澤哪里肯干,跟著就蹭進了浴室。他不知什么時候從包里翻出了兩人的睡衣,順手搭在壁掛的置物架上。邵言銳沖他睨了一眼,“我今晚要早點睡。”言外之意,做個人,別來擠。徐澤像是完全沒聽出來這話隱喻著什么,直接把上衣脫了,“一起洗,洗得快點。”光從語氣上聽,十分義正言辭了。邵言銳:“……我信你個鬼。”徐澤信誓旦旦,“真的,不弄你。”他心想,反正浴缸這么個小地方,再大也大不到哪去,有點不好施展。洗完再說。熱水已經被男人手快一步打開了,邵言銳見徐澤屁顛屁顛地跑上前,一會兒調水溫一會兒沖浴缸的,無語又好笑。看在這人這么賣力干活的份上,他也懶得趕人了,抬起手自顧自地脫衣服。身上黏糊糊的,他只想趕快洗澡。邵言銳發現在談戀愛之后,有的事情真的變了不少。放在以前,他哪里會在別人面前脫個精光?臉皮怕是都要臊到沒有。可現在和男人膩歪久了,好像也沒那么在意了,畢竟都見過彼此光著身子的樣子,更何況他已經意識到,好像自己越害羞,某個人越來勁。只不過,在大多數情況下,兩人‘坦誠相對’的時候環境還是比較昏暗的,像現在這么明光爍亮的場所,還是讓邵言銳有點不自在。他干脆留了條底褲,準備下水再脫。“好了沒?”見徐澤蹲在浴缸里忙活了半天還沒完,邵言銳走過去想催一催。但木質的地板上濺了些水,他一個沒注意,腳下就打滑了,整個人直往浴缸邊緣栽去。“靠——”邵言銳猝不及防驚叫出聲,眼見著就要血濺當場,好在徐澤⑩⑧54⑥68④-8德罪辛禸紋反應迅速,一雙手飛快地伸過去,接住了他。“一不盯著你,就出事!”徐澤也下了一大跳,把人抱在懷里緊了緊,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青年挺翹的屁股上。聲音不大,卻聽得邵言銳很窘。他臉剛才都砸在男人厚實的胸膛上了,只有鼻梁有點疼,這會兒撐起身沒什么底氣地說,“你別公報私仇啊。”徐澤仔細看了看,見他沒事的樣子,臉色才回溫起來。“還私仇,咱倆有嗎?”他糾正道,“咱們只有私情好不好。”徐澤還是有點不放心,拿手去檢查邵言銳的腿和膝蓋,“磕著沒?”邵言銳搖搖頭。他都跌在男人身上了,一點沒事。“咋辦?”徐澤見青年真沒摔著,有心情找事了,“你把我褲子都弄濕了。”他剛才只脫了衣服,米色的休閑褲還穿在身上,為了接住邵言銳自己只能坐在浴缸里,這會兒褲子都被蓄了半缸的熱水打濕成了深棕色。濕噠噠